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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還是將這野狼殺死,為自己和她爭取了生機。
「還能走嗎?」常曦不想留在此處,這裡的血腥味很濃,就算不引來刺客,肯定還會引來別的動物。
解晉將身上染血的外衣脫下直接扔掉,然後一手提劍,一手拉著她的手,「我們走。」
常曦也沒有扭捏做態,直接跟他轉身就沿河流的下游走,一路上感覺到解晉是在勉力支撐,她直接一把將他另一隻手架在脖子上,用自己的體力去支撐著他。
解晉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這動作過於親密,不過這會兒他沒再說什麼禮教不禮教的,他知道她的用意,這會兒不互相扶持,她或許還有餘力,可他就真的要倒在這裡。
不知走了多久,感覺到離剛才殺死野狼之處已經有很遠的距離了,藉著微弱的視力她找了個隱蔽處坐了下來,再不休息,她頂得住,他受傷的驅體就真要頂不住了。
扶著解晉坐好,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似乎有些高,糟了,他這是要發燒的節奏,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耳邊是水流的聲音,她看了看距離,一把撕下外衣一角,「你在這裡等我。」
解晉聽到她的聲音,想要回應她,但這會兒他感到一陣頭暈,最終沒能做聲。
常曦也不指望他回答,而是用撕下的那塊破布到河邊摸索著弄溼,然後又趕緊回來將溼布搭在他的額頭上給他降溫。
解晉感覺到發熱的額頭一陣冰涼,頓時覺得舒服許多,意識也漸漸清醒,然後朦朧地看著她再度撕下衣服一角,然後又去了河邊。
他沒有出聲喚她,而是就那樣看著她弄溼破布迴轉。
常曦回到他的身旁,「解九爺,得罪了。」
解晉一時間理解不了她為何這麼說?直到她解開了他的中衣,伸手摸進來觸碰到他的肌膚,冰涼感頓時讓他的精神一震,他再度一把抓住她的手,睜開眼睛看她。
常曦朝他無辜地一笑,明知道他看不見,但她還是這樣惡趣味地笑了笑,「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你就別計較那麼多了。」
隨後一個使力掙脫他的手,用那塊破布給他擦身體將他的體溫降下來。zbr
解晉就那樣看著她,本來他可以阻止她的,但最後卻是被她輕易地掙脫開,這個時候,他的瞳孔裡全是她。
常曦也不顧他現在在想什麼,而是一趟趟地來回地弄溼破布給他額頭還有身體降溫,如今沒有藥,只能憑這個土辦法不使他發燒,或許不用堅持到天亮就會有人尋過來。
「可以了。」解晉沙啞著聲音道,不想她這樣辛苦。
常曦搖了下頭,「還不夠,如果不能徹底降溫,你就會發燒,這樣一來,你就會成為我的累贅,小心我把你扔在這裡。」
解晉知道她是故意這樣說的,心裡瞬間卻是柔軟一片,「你遲早會吃虧在這嘴上。」
常曦笑了笑,
沒有分辯,她就是這樣要強,這輩子也別指望改了,不管多困難,都要迎難而上。
她自己就像機械那樣忙碌著,彷彿不知道疲勞,直到解晉的體溫慢慢趨於正常,她這才癱倒在一旁喘著氣。
抬頭看了看天色,應該進入後半夜了,豎著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仍未有人尋過來,她皺了皺眉,「你養的那些屬下不太得力。」
「是啊,回頭就換一批。」解晉回道。
常曦聞言,想到他鬱悶的表情,頓時沒心沒肺地笑了起來,隨後神色一整地道,「解九爺,你有想過身邊是不是出了女幹細?」
不然有誰能這麼神準地算好在他回別院的路上埋伏?
這段時間她幾乎天天都要從這條路上經過,有沒有可疑人員,她會沒發現?不可能的,自己對於這些特別敏感,搞刺殺的人都是見不得光的人,身上總有些異於常人之處,其實很好分辯的。
再說,若是被人監視,她也不可能感覺不到那不懷好意的視線。
所以只能是解晉身邊有女幹細,對方才能掌握他的行蹤。
解晉自然想過這個問題,現在常曦再這麼一問,那麼答案就很明顯了,他握劍的手頓時收緊,這次回去一定要把人揪出來。
「其實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出個把女幹細不是大問題。」常曦反過來安慰他。
上輩子她的身邊就有商業間諜潛伏著,還是她信任的好友,所以這世上什麼事都有可能,或者還可以逆向思維操作一番,給對手來個重擊什麼的。
反正她上輩子就這麼幹了,那個背叛她的好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