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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全天底下都沒有這樣的道理?」錢氏同仇敵愾道,「要說這事還是我們解家委屈,該你們賀家賠償給我們才是,平白讓我們家晉哥兒擔了個克妻命的壞名聲。」
在賀惜玲的事情上,沒有她那不爭氣的兒子任何的事情,所以她說得半點也不心虛。
看到解家在這事上的態度,施六老爺不再打算讓步,「賠償那是不可能的,賀老爺,回去好好教閨女吧,莫在此丟人現眼了。」
賀惜玲被這些人一句句地說著,剛修復好的自信心不由得又碎了一地,她怎麼就這麼討人嫌?
再也聽不下去的她,捂著臉哭著轉身就跑了。
賀母擔心女兒的心情佔了上風,立即就追了出去,她怕女兒會做傻事。
看到妻子和兒女都跑了,獨木難支的賀父也只能敗下陣來,最後是氣得拂袖而去。
場面上總算只剩解施兩家關起門來解決問題了。
對於解晉揹負的克妻命這個汙名,秦氏並不著急去處理,今天的事情雖說大家都決定要保密,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總會有些許風聲傳出去的,到那時候就不會再有人傳解晉是克妻命了。
所以她一直坐在那兒不怎麼發言。
錢氏此地來的目的就是阻止自家次子的流言傳出,所以這個要施家保障。
只要不提賠償,施六老爺和蔡氏無所不應,盡力維護兩家的關係。
蔡氏一邊抹淚一邊拉著秦氏的手道,「親家母,我是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要是早知道,當初就不讓那同到解府去害人了,親家母,我這心悔得呀,恨不得挖出來給你們看……」
秦氏抽出被蔡氏拉著的手,她沒有安慰蔡氏隻言片語,而是道,「親家母,一啄一飲皆為因果,這事一個巴掌拍不響。」
這等於是說蔡氏德行有虧才引起了這場禍事,所以就別在這裡惺惺作態了。
蔡氏被這麼一揭皮,臉面險些掛不住,心裡自是恨極了秦氏。
錢氏沒去管這倆親家說什麼悄悄話,而是與施六老爺道,「我們家昭哥兒絕對不能傳出不好的流言,要是誰毀了他的科舉之道,我們解家是不依的,施六老爺,這事你得負全責……」
「牛不喝水誰也按不下牛頭。」蔡氏看不上錢氏,自然怎麼戳心怎麼說,「難道是那將你兒子逼到床上的?」
這話說得讓錢氏惱火不已,「施六夫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聽到是什麼就是什麼意思。」蔡氏寸步不讓,「你兒子將來出什麼流言,都跟我們施家無關,施家不背這個鍋,搞不好他的豔史裡面還不止施碧池這個呢。」
「你們這樣太過份了,」錢氏本想讓他們管好別人的嘴,哪知道他們卻是這樣的態度,「四弟妹,你真的不說一句嗎?」
秦氏看向錢氏,「二嫂,你要我怎麼說?親家母這話好像也沒
錯,你真知道昭哥兒有多少個紅顏知己?」
錢氏自然是不知道兒子的風流豔史的,當下就語塞了。
施六老爺和蔡氏看她們妯裡二人都不能統一意見,態度自然就不那麼強硬,逐一擊破,最後錢氏一肚子氣地轉身離開。
坐在馬車裡的常曦和解晉,看到錢氏氣鼓鼓地走過來,就知道她此行的目的沒達成。
「看來你那堂兄的科舉之路止步於此了。」常曦有些幸災樂禍地道,對於出軌男,她一向是沒有好感的。
解晉沒有興趣討論解老六,沒有自控力的男人也成不了大事,所以不能更進一步或者於他還是件好事,待在宜陽這地界還不至於有天會丟了性命。
常曦看解晉這態度,心中為解老六點了根蠟,別說不能再科考,將來恐怕以舉人之身謀個官位都難。
秦氏是最後離開的,並且還是施六老爺和蔡氏親自送出來的,顯然施家還是想跟四房維持好關係的。
沒有在施家逗留過夜,他們立即起程回去。
路上的過程自不必提,一回到宜陽城,就聽到了關於解老六的風流韻事,那傳得是相當繪聲繪色。
常曦不由得感嘆,施碧池這臨死前最後的一擊,果然還是衝著解老六去了。
沒多時,施碧池的死訊也傳來了,施家對外的說辭是暴病而亡,而且因未出閣,喪禮一切從簡,連施家祖墳也沒讓進,直接埋在一個不知名的山頭就了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