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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我還沒有說呢,威武侯府的姑娘就快要到了,長公主吩咐府裡要給她把住處收拾出來,這可是未來的大少夫人可不能怠慢,不然長公主那邊不好交代……”
展信聞言,朝裡面張望了一眼,果然聽到裡面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長公主先斬後奏給自家主子定下親事這一招,也不怪主子接受不了,換成他也難以接受,況且在京中時,自家主子對這韓家姑娘就不感冒,要是真看上她,早兩年就會讓人去求親了。
送信人被展信直接給拉走,哪知這人居然不通氣,又嚷嚷道,“長公主還說了,若是大爺身邊有通房什麼的,直接遣散了,好歹要給韓家姑娘一點面子……”
說白了,是要給威武侯府一點面子,畢竟人家好端端的嫡女要給原皓做繼室,到底還是委屈了。
原皓聽到這些混賬話,立即從裡屋殺出來,“展信,直接把人這給遣送回京,我一刻都不想再看到他,更不想聽他說話,走走走。”
展信捂住送信人的嘴立即把人拉走。
杜管事每月都在一定的日前來給原皓彙報茶磚工坊的賬目,雖然原皓表示無須如此,但他還是樂此不疲,在他看來,這也是在彰顯他的身份。
剛下馬車,就看到原皓身邊的長隨展信拉著一個嚷叫不停的人走過來,他定睛一看,立馬認出長公主府的人,忙道,“這是怎麼了?展信,有話好好說嘛。”
“杜管事,你快來評評理,我是來傳達長公主口諭的,他倒好不勸大爺仔細聽,反而還要幫著大爺趕我走,這讓我在長公主那兒如何交差?”
實話實說那是離間母子關係,他可擔待不起這樣的罪名,可不說嘛,日後出了什麼紕漏,他一樣擔待不起。
杜管事看到展信要說話,忙制止,“好了,我跟他說兩句,你先去侍候大爺,別讓大爺與長公主母子倆生份了,不然就是我們這些下人的不是。”
展信是不懼杜管事的,但杜管事這話說得在理,他也不好反駁,遂朝杜管事抱了抱拳,“那就有勞杜管事了,爺的話還是要聽的。”
“我知道。”杜管事應聲道。
展信這才轉身折返回去,也打算趁機好好勸勸原皓,賜婚聖旨已下,這樁婚事就無可轉寰了,人既然來了還是要好好地接待的。
沒了展信在一旁,杜管事這才仔細問了送信人,方才知道了長公主自作主張給原皓定下親事的事,他的眼睛眨了眨,看來自己之前送回去的秘信起了作用。
“長公主還有說什麼沒有?譬如關於那個常娘子的?”
送信人搖了搖頭,“長公主沒提過什麼常娘子,只是讓大爺好生對待韓家姑娘,最好培養出感情來,來年就回京辦婚禮。”頓了頓,“哦,對了,長公主還吩咐大爺要把身邊的女人給清理乾淨……”
杜管事原本都有幾分失望了,但在聽到後面那一截話的時候,眼裡精光閃了閃,然後乘機問了個詳細。
直到把能打聽到的訊息都打聽完了之後,他這才意猶未盡地送走這送信人,當然他也趁機跟送信人說了常曦好些壞話,讓他把這話帶回去給長公主。
送信人聽得眼睛眨了眨,有了這一番話墊底,他回去後如何回覆心中已有腹稿,遂對杜管事頗為感激。
展信此時還在努力說服原皓接受與韓詠珠的婚事,畢竟人都來了,再趕人回去也不妥,還不如接受了事。
原皓心情鬱悶地喝了口悶酒,“你到悅來客棧定間天字號院子給韓詠珠住,男未婚女未嫁的同住一府不合適,我這也是為了她的閨譽著想。”
冠冕堂皇的話,就連展信也不能說不好,但是,“會不會委屈了韓家姑娘?”
人家不顧禮法就這樣來了,卻遭到這樣的對待,這讓韓詠珠的臉往哪兒擺?
“有什麼好委屈的?她來這一趟本就不合禮法,還好意思委屈?”原皓把不滿全發洩在這突然冒出來的未婚妻身上,對於對方大膽追愛的舉動嗤之以鼻。
展信這下無法,只好應聲去安排。
韓詠珠一行人經過宜陽城郊外的村子時,看到一片繁華,不禁都看呆了,“雖然聽說宜陽城頗為繁華,但這還沒進內城,怎麼就如此熱鬧?”
這話陶嬤嬤答不上來,她哪裡知道為什麼熱鬧?這跟她記憶裡的宜陽城有著天壤之別。
不過當年被賣時她年紀還小,對故鄉的記憶早已淡去,如今重回故土,內心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
她思緒正在發散之際,聽到身邊的姑娘指著一處人進人出的龐大建築驚道,“嬤嬤,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