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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個人對他提出索要我時,他又變得有些焦急、擔憂。
他不停的在打量每個人的神情,又不停的觀察我的神情。
我猜,他一定是在想,我是不是也被阿爹阿孃拋棄了,所以都沒有人願意認領我。
為了不讓他著急,我儘量表現得平靜坦然,彷彿就是一個打著哈欠的困狗,對生活無慾無求。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魂力供奉的儀式完了,謝濯才走到我身邊,摸了摸我的頭:“你是誰家的小狼呢?”
“汪。”我說:“我是狗。”
他很困惑,“你為何會來到這裡?”
“汪。”我蹭了蹭他的掌心,“為了來陪伴你啊。”
那天之後,我就這樣在謝濯的帳篷裡住下來了。
雪狼族的人從來不管我,對於謝濯的事,他們都儘量的做到了漠不關心,不用應付他們,也樂得自在。
只是現在的謝濯,讓我有些發愁。
那一次冰湖上,謝靈的話似乎對他衝擊不小。
我找靈魄契合的身體少說也找了一兩年了,謝濯在這一兩年裡,愣是沒出過帳篷。
我在帳篷裡和他呆了兩天,覺得不能放由他繼續自暴自棄下去,於是想方設法的想將他拉出去,讓他再去感受感受外面的微風與陽光。
但要憑我這條殘缺的狗,那肯定是沒辦法將他硬將他拽出去的。
我想引誘他出去,我先是在屋子裡和他玩,當他玩得開心的時候,我便從門簾跑出去,跑到外面,也不走遠,就隔著門簾,讓他能看到我毛茸茸的腳,我會在外面叫:“嗷!”邀請他出來。
但謝濯不出來。
我等一會兒,便又會跑進去。
他會站在門簾邊,看著我,彷彿是被下了什麼禁令一眼,握著門簾,就是不掀開。
“嗷……”我扒拉了一下他的腳。
“我不出去,小狼。我就在這裡,不出去。”
玩耍無法打動他,我更愁了,但愁著愁著,機會又來了……
我餓了。
我自打進入了這個小奶狗的身體之後,便學會了簡單的呼吸吐納,靠著天地間零散的婚禮,支撐了好多天,這道理便如修道入門一模一樣,但我到底是條狗,時間長了,還是有些頂不住。
我的肚子咕咕叫著,嘴巴也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