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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熠吐了口香糖扔紙巾裡包著,隨手扔進黑色垃圾桶裡,摘了墨鏡,一躍跳出欄杆大步走向她:“沒虐,是他們自己受不了。” 許清燭小聲嘟噥了句他不正經。 遊熠走到她面前,看她懷裡的頭盔,笑問:“送不正經哥哥的禮物?” “不是,”許清燭抱著躲開說,“是送給今天的冠軍哥哥的。” 遊熠挑眉:“哦?那不就是我?” 許清燭又輕哼了聲“就你自信”,然後笑說:“對了,我剛剛在來的路上接到外公的影片電話了,他讓我給你帶一聲加油,我答應他讓你給他回個影片,他還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遊熠笑著抬了抬她的帽子,問她:“你哪天有空?” 許清燭想了想,挑眉說:“說真的,遊總,賭一個,今天你贏了這比賽,我今晚就陪你一起回家如何?陪你回我們的家,四季景苑別墅,叄號苑2-1。” 頓了頓,許清燭補充:“二樓,你房間。” 她輕聲說:“遊總,我可準備好了。” 遊熠稍沉默了一下,問她:“你哪位?” 許清燭:“?” 許清燭左右回頭看有沒有陌生人,沒瞧見,往下扯開口罩,又摘掉墨鏡,正要氣呼呼地罵他幹嘛故意氣她,遊熠忽然拿走她懷裡的頭盔拎在身側,然後另隻手摟著她肩膀將人摟進懷裡。 掌心向上按著她後腦勺,氣焰囂張地吻了上去:“一言為定。” 兩人已經70個小時不見,對遊熠來說已經很長時間,這個許久未見的吻,熱烈而又躁動。 兩人難分難捨。 直到兩人旁邊忽然響起口哨聲和起鬨尖叫聲時,遊熠才放開許清燭,然後將許清燭按進懷裡,朝他們那邊笑罵了聲:“滾。” 鄭航安大喊了聲:“熠哥,趕緊帶你家寶寶生小寶寶啊——” 遊熠感覺薄臉皮的許清燭已經臉紅得不行,她使勁往他懷裡頂著腦袋,遊熠笑得胸膛陣震,他低頭笑說:“鄭總開玩笑的,別聽他的。” 許清燭悄悄紅了耳朵,不好意思說話,只往他懷裡擠。 直到遊熠叫她:“妹妹。” “幹嘛。” 遊熠說:“為哥哥把頭盔戴上?” “……嗯。” 許清燭有了經驗,先從包包裡拿出她為遊熠定製的面罩,為他戴上。 遊熠坐在臺階上,仰臉看著他的全世界。 許清燭忽然笑了起來:“哥哥你像個搶銀行的。” 說完她就怕他打她似的,笑著退後。 遊熠站起身來,三步並作兩步將人抓了回來,笑著捏了一下她臉:“躲什麼,我還能打你啊?來跟哥哥說點不違法的。” 許清燭坐在他腿上,繼續為他戴上頭盔,撥開他護目鏡說:“不違法的呀……” 她漂亮明媚的雙眸靠近他,輕吻落在他頭盔邊緣:“哥哥加油,但哥哥今天贏不贏都沒關係,小燭妹妹我都和你回家,安全第一。” 遊熠目不轉睛地望著她,並著食指中指落在自己唇上,又落到她唇上:“小燭妹妹。” 遊熠眼中閃爍著他年輕時的神采:“低估哥哥了不是,等著看,哥哥既能贏,還能保證安全。” 許清燭輕哼他:“吹牛。” 遊熠用頭盔頂她腦門:“來,頂牛悶兒(北城方言,手牽手,同時額頭貼額頭用力頂)。” 許清燭笑著躲開,遊熠又將人給捉回來,倆人在那兒頂著貼著鬧著。 圍觀的群眾也在那邊兒樂呵著。 史睿:“沒眼看,沒眼看,熠哥都三十來歲了,怎麼還老不正經的。” 任星巖:“我青叔好可愛,但她老公也太幼稚了。” 三哥:“拍照拍照,熠哥以後有了閨女也得這麼帶來玩吧哈哈哈。” 俞越:“以後咱們俱樂部改名得了,屠狗場啊這是,他們倆來這兒談戀愛的啊?” 鄭航安:“牙疼牙疼,甜死了,蛀牙蛀牙了。” 那邊,許清燭已經被遊熠給撓癢癢撓得又躲又笑,好聽的笑聲落進遊熠的心裡,他也笑翹了眼尾,牽著她的手,摘了頭盔面罩,跟外公發影片。 倆人在影片裡打情罵俏著,又把外公逗得不行:“你們兩個呀,遊熠你少欺負我們小燭啊。” 遊熠摟著許清燭,笑著:“我哪敢啊。” 許清燭立即告狀:“外公,他剛剛裝作沒認出我來,還問我是誰。” 黃昌寶故作生氣訓遊熠:“你這臭小子,等你回來的,看我不揍你。” 遊熠輕吻了一下許清燭側臉:“外公要揍我,你捨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