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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爸許媽因結婚週年紀念日出去度蜜月, 於是許清燭在繼上一部戲殺青後的三個月, 終於第一次回到了自己家。 許久沒回來, 許清燭笑著走到厚重的雙開防盜門前刷臉。 門開, 許清燭舒心地深吸了口氣, 走進去。 而後許清燭就被裡面的場面給驚住了。 滿房間處處都放著鮮豔燦爛的花束,各色的玫瑰與各色的鬱金香,不同的花束形狀,不同的玩偶懷抱著的不同花束,高到展示櫃上, 中間的桌子與沙發,再到矮處地面, 處處都是漂亮的大捧的花束,她家裡彷彿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夢幻花園, 又好像是婚禮佈置現場。 不知道是誰趁她不在家的時候,闖進她家裡了。 許清燭立即慌慌張張地給遊熠打電話。 電話接通,她急道:“遊總,我家遭賊了。” 遊熠有五秒鐘沒說話。 許清燭:“?” 第六秒的時候,遊熠說:“別急。丟什麼了?報警了嗎?你有沒有事?” 許清燭著急說:“丟了一個三千克拉的鑽石!” 遊熠又安靜了兩秒,嚴肅說:“這麼慘啊。知道了,麻煩妹妹過來幫我拿一下手機。” 遊熠話音落,同時許清燭身後的電梯門開,出現一位英俊的男人。 許清燭回頭看過去,遊熠兩手正拎著滿滿的東西,他歪著頭,手機正在他腦袋和肩膀間夾著。 遊熠挑眉看她:“好久不見,許小姐,都快半分鐘了吧?” 許清燭:“……” 他們倆其實是坐同一航班飛機、同一輛車回來的。 許清燭剛剛先坐電梯上來,留遊熠在停車場給她拎她行李箱和她在海島上買的各種小玩意上來,倆人分別不到一分鐘。 許清燭扁著嘴過去把遊熠的手機抽出來,扔進他外套兜裡:“沒有,是都快一分鐘了。” 遊熠輕聲失笑,將她的大箱小包的放在她家門口,推她進去,繼續配合著她說:“三千克拉的庫裡南鑽石什麼時候跑到你手上的?還是沒切割過的?” 許清燭說:“反正我就是丟了個三千克拉的大鑽石,遊總你是證人,你幫我報警吧。” 遊熠笑著捏了一下她臉蛋:“敲詐犯法。” 許清燭撥開他手,揉了揉臉:“你賠不賠嘛?” 遊熠:“賠。” 許清燭聽遊熠一點沒猶豫的這個字,滿意了,轉身開啟門口通頂的鞋櫃,翻找著客人拖鞋問他:“你什麼時候來的呀?我爸媽給你開的門嗎?還是你賄賂我家阿姨了?” “你媽媽給我開的門,有三個月了吧,在你殺青的前兩天給你準備的驚喜,”遊熠接過一次性拖鞋穿上,搭著她肩膀往裡走,“是永生花,你遲遲沒回來,以防落灰,讓你家阿姨用防塵布蓋上了,昨天剛撤掉防塵布。” 遊熠解釋完,稍停了停,問她:“怎麼沒懷疑是別人?” 許清燭指著身後入戶門說:“我爸怕我這個小孩一個人在家裡的時候被人偷了,那個防盜門的鎖是我爸花了大價錢定製的,沒人能開啟,只有我爸媽和我和我阿姨四個人能開啟。” 遊熠上下看她,盛夏的傍晚,小姑娘穿得很清涼,清純又性感:“是容易丟。” 許清燭嗔瞪了他一眼,進去看花。 她剛剛進來的時候以為是鮮花,聽遊熠說是永生花,現在仔細看,確實和鮮花不太一樣,因為花朵的最外一層的每一朵花瓣都很完美,沒有鮮花最外緣枯萎的跡象。 她知道永生花是由鮮花經過一道道工序製成的,單用眼睛看花瓣的質感,與真花幾乎無異。 不過她一直以為永生花只有玫瑰的,原來不是的,還有鬱金香,也或許是定製的。 總之她有一點被震撼到了。 滿房間的永不凋零的花兒,他為她佈置了一個漂亮花園,並且是遊熠在三個月前就為她準備的驚喜,不是臨時起意臨時準備。 又喜歡他一些了,許清燭想。 從那天在賽道上第一次坐他的副駕駛,到他前些天他不顧他自己的死活用那種方式取悅她,到在海島上的浪漫約會,再到此時她看到滿屋子的永不凋零的花兒,一點一點地,更喜歡他了一些。 許清燭站在原地感動了會兒,目光忽然往她電競房那邊瞟了一眼,不知道他來佈置這些花的時候,有沒有進過她的電競房。 其實在那天他突然叫她小火焰後,她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猜想他可能是從娥姐和姐夫那裡推斷出了竹葉青和小火焰的事。 她之前不想承認,是不希望他對她的照顧與糾纏裡,摻雜著他對竹葉青和小火焰“償還人情”這樣的“禮尚往來不虧欠”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