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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喜歡還是愛?”遊媽追問。 遊熠不讚許地搖頭,輕而嚴肅地說:“媽,不會有人比我對她更好、更愛她,我會永遠站在她身邊陪著她護著她。” 說著,遊熠眼底微露出了些不自信:“如果她不願意再接受我站在她身邊,我就站在她身後,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陪著她護著她。媽,許清燭已經刻在我的生命裡了。” 黃雅蘭聽聞兒子這樣堅定地說愛,反而一顆心更不安與擔憂起來,看了眼老頭子,她忽然就紅了眼睛與鼻子。 其實他們夫妻倆今天過來,一點沒被網路上的評論影響到,因為他們也深切地知道,很多時候很多事情,網友其實都是最後知道真相的人,從媒體想讓網友看到什麼,到資本可以策劃的一樁樁騙局,他們心裡都是有數的。 他們夫妻倆最擔心的是遊熠的狀態。 遊鎮文知道妻子的擔憂,也知道妻子很難再繼續說下去,他也不捨得讓妻子說完,他深深望著兒子,換他來說:“小熠,爸媽擔心如果小燭真的不喜歡你了,不愛你了,拒絕你了,你能不能接受。你知道爸媽一直都很擔心你,不想再看到你像之前那樣……行屍走肉一樣的活著,不開心地過日子。” “但爸媽更擔心的是,如果小燭再發生意外,你能不能承受……很抱歉,爸媽不該這麼假設,不該提到這個話題,你認為爸媽自私也好,認為爸媽過分也好,可是爸媽真的很擔心你,也很害怕。” 因為有溫煙的事情在先,他們見到了兒子至情至深的模樣,也見到了兒子煎熬痛苦的模樣,他們真的害怕歷史再重演,他們害怕兒子再接受不了第二次。 他們最害怕的是,遊熠抑鬱到自殺。 那次大火事件,他們所有人都認為遊熠是故意衝進去的,而非無意的衝動。 遊熠看著酒杯,聽到了母親的抽泣聲,也聽到了父親的深深嘆息。 遊熠起身,拿了紙巾放在母親身邊,許久,輕聲說:“爸,媽,你們當初同意我玩賽車的時候,就知道車手都是不要命的,不怕死的。” 遊母驟然放聲哭出來:“兒子,媽希望你好好的,媽求求你。” 他們在最初支援遊熠的時候,就經歷過很多猶豫與痛苦掙扎,最終覺得兒子活這一世,該讓兒子去追求熱烈的夢想與人生,才不得不選擇放手,放兒子去過兒子想要的生活。 可是他們年紀逐漸老了,就越來越膽小,越來越擔心兒子的安危。 遊爸還算理智,走到桌這邊摟著妻子,低聲安撫說:“兒子現在不是沒什麼事嗎?好了好了,不哭了。” 遊熠在母親的哭聲中沉默著。 他想到了,在許清燭坐進他副駕時,他擁有了夢想、也擁了最愛的人的那一刻的心情。 那是他六七年來,最能夠清晰感受到活著與幸福的時刻,仿似所有力量與活力都重新回到了血液裡,並從流淌的血液裡感受到了對人生的熱愛,有了想長長久久地陪伴許清燭走下去的強烈的渴望。 並且,他也感受到了許清燭喜歡他的樣子,他感受到了在他漂移的時候,許清燭望向他的熾熱目光,那麼明亮炙熱。 他無比渴盼再次成為許清燭熱愛的車手遊熠。 “兒子,”遊爸哄了會兒妻子,抬頭看向遊熠,猶豫地勸道,“你連夢想都可以不要了,你對小燭可以不要那麼執著嗎?爸媽也不是不讓你繼續喜歡小燭,只是別那麼偏執,別那麼執拗,或……” “爸,媽。” 遊熠打斷父親:“我現在想要了。” 遊母不可置信抬頭:“兒子你想要什麼了?你要重回賽道了?” “嗯,已經在準備重新考賽照。” 賽照沒有過期時效,但需要一年一審,六七年的時間,他沒有去審過,需要重考,也當作練車了。 遊熠看著面前擔心他的爸媽,一字一句地說:“爸,媽,我現在想要小燭,也想要我曾經的夢想。” 遊熠喝了酒,神智卻無比清晰,沉毅的目光凝視父母,鄭重其辭說:“爸,媽,我從小在外公身邊長大,外公的病讓我陷入黑暗,是她在我最難過的時候,給了我彩虹色的希望和堅韌的生命力。” “請你們支援我,也喜愛許清燭。” “不行,絕對不行。” 許家,許爸正在跟許媽發脾氣。 但說是發脾氣,許爸還在貼心細緻地給許媽按摩著小腿,許媽剛運動完,在放鬆肌肉。 許閒陽表情氣洶洶的,同時語氣還軟著:“寶寶從十三四歲起就沒自己一個人過,在家裡有我們,在外面有蘇娥,我才放點心,但她突然說要去留學,還不讓我們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