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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安撫欽差,備好香茶,本宮隨後就到。”
楊約得意地一笑,悠然步出。
宇文述見楊約走出院門,迎上去問:“怎樣?殿下定是大發雷霆。”
“非也。”楊約透著得意,“殿下更衣即出。”
“你,該不是謊話?”
“豈有戲言。”
“我就不明白,你如何三言兩語便能勸得殿下回頭。”
“實不相瞞,愚弟是偽稱聖旨到。”
“楊賢弟,你不該拿性命開玩笑。”宇文述有些吃驚,“這法兒固然靈,可是殿下豈能饒你。”
楊約並不慌張:“為主盡忠,有時必定要擔風險。”
說話時,楊廣已步出院門。見他二人便問:“傳旨欽差何在?”
楊約不慌不忙:“殿下,請隨我來。”
楊廣心中琢磨不透父皇降旨為何,不知不覺隨楊約來到一處小院。進得院門,他猛地認出:“楊先生,此乃你的住處,到此做甚?”
“殿下有所不知,卑職已於昨日遷出。”楊約不慌不忙推開房門,“殿下只管入內。”
楊廣有些狐疑,他前腳進屋,楊約隨手關上房門,和宇文述都留在了外面。楊廣愈加生疑,正想退出,要向楊約問個究竟,質問楊約在搞什麼名堂,不想,耳畔傳來女子嬌滴滴的聲音:“殿下。”叫聲柔媚圓潤,聽來令人心頭酥癢。楊廣情不自禁走向裡屋,一手掀起繡簾,眼前的情景使他如墜夢境。
這是一間臥室,是女人的閨房。以水紅色為基調的陳設,富麗典雅,龍腦香散發出醉人的芬芳氣息。鮫綃帳內,象牙床上,坐著一位腰肢斜扭的少女。她一絲不掛,周身瑩潔如玉,臀部細膩白嫩,香肩如削,玉頸為秀髮半掩。由於背部向外,使楊廣愈發急於一睹芳容。他踏進內室動問:“這一女子,你係何人?”
那女子下得床來,緩緩轉過身,撩開水紅色的鮫紗,恰似出水芙蓉玉立在楊廣面前。那微微隆起的一雙玉乳,那兩點未熟櫻桃的淡淡紅暈,那勝過畫中美人的五官,那脈脈含情的兩汪秋水,那扭捏作態半羞半浪的神情……有說不出的千般嫵媚、萬種風流。她屈身就要跪拜:“賤妾夢秋叩見殿下。”
楊廣一步奔過去,雙手相攙:“免禮。”便在她身上睃個不住。
夢秋故做嬌羞,把臉移開些:“待奴家為殿下侍坐。”
“不必客氣。”楊廣問,“這一切可均是楊約所為?”
“殿下,奴家有一請求。”
“但說無妨。”
“請殿下先恕楊大人偽稱聖旨之罪。”
楊廣略頓一下:“好,小姐之言,本宮無不應允。”
“謝殿下天恩。”夢秋又要跪拜。
“萬萬不可多禮。”楊廣就勢抱住她,覺其肌膚滑膩,愈加心旌搖曳。
夢秋一雙玉臂勾住楊廣脖子:“殿下,你不會降罪於楊先生吧?”
“哪裡話來,”楊廣喜不自勝,“他為我送來這千嬌百媚的美人,本宮倒是應予封賞呢。”
“殿下,你真好。”夢秋在楊廣懷中像一條光滑的泥鰍。
楊廣度過了一個難忘的銷魂之夜。
早飯後,楊廣坐於夢秋對面,笑眯眯地端詳著。夢秋似乎有點難為情:“殿下,您的眼睛都發直了。”
“愛妃,你好像會變,變著樣地好看,本宮卻是看不夠。”昨夜顛鸞倒鳳之時,楊廣已許願封夢秋為側妃。
夢秋抿嘴一笑:“殿下,你真的喜歡我?”
“本宮是一時一刻也離不開了。”
“若是如此,奴家告辭了。”
“你,這卻為何?”楊廣現出不悅。
夢秋撲到楊廣懷中撒起嬌來,“殿下若要賤妾廝守常伴,須應我三件事。”
“便三百件也應。”這是楊廣此刻的真實心情。
夢秋開始按楊約的要求提出條件:“這一,不得有誤軍國大事,按時上朝,逐日習武,不忘讀書。”
“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倒有心計。”楊廣聽著順耳,也感覺到近來荒廢朝政,應予檢點了,便愉快應承下來,“本宮依你。”
“這二,母后娘娘待你不薄,沒有娘娘力保,哪來你太子之位。眼下她身染重病,殿下當常去問安,以博母后歡心,以保太子寶座。”
楊廣不覺點頭,近日他也在想,母后患病,也當曲意逢迎,不使她對己再生反感。夢秋所提,可稱正中下懷,又是滿口答應:“好,也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