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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像一條在雨天離開深海浮頭的魚,急於吸飽氧氣,她張合的唇反倒成了讓王培清衝鋒陷陣的鼓勵。 他拾起身,將買來的避孕套撕開一個。安平粗喘著氣叮囑他:“你檢查一下,仔細點。” “好。” 他答應的很快,但是安平還是起來伸手自己檢查了一遍。王培清原本就已經開始疼了,被她這麼一摸,他已經幾近崩潰的邊緣。 以往自己手衝的時候從沒有過這麼強烈的慾望。 他俯身,目光沉浸在身體的交融裡。安平忽摟住他脖頸,撒嬌口吻:“kiss” 他有點惱,惱自己忘了她的感受。他吻住她,邊做邊安撫她的愛。是一場身心的徹底臣服,他想把自己最好的狀態呈現給安平。而且有那麼一刻,他是知道兩人初嘗情慾的果實時他的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裡的。 那時,欲是大於愛的。因為他發現愛的時候不光只有快感,還有敬畏、忐忑和淡淡的哀傷,這一切交織在一起形成的情緒風暴會讓簡單粗暴的動作變得充滿誘惑力。 許久,他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身體釋放了一回,他覺得腦子炸開了,那種滿足只有在和她做這事的時候才會有。 安平攀在他肩頭,觸感神經一點點從凌空回落,太酣暢了,但還是不忘提醒他:“你摘掉的時候檢查一下。” 王培清眼神還沒有徹底清醒,好著的那隻手捏住她下巴,不滿道:“我還沒拔出來,你著急趕我。” “沒有,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安平仰起頭,在他唇上輕啄一下,“以後你記得用前用後都檢查一下。” “你不信任我。”他盯著她。 安平眼神酥軟軟的,但是能感受到她是認真的:“跟信任與否沒關係,我為我自己考慮而已。” 王培清起身,按照安平的提示檢查完扔掉套子,又抽了些紙來幫她清理。安平隨他弄,眼睛微眯著,手指在他受傷的那隻手上拂過,又摸過他上臂,到胸前又滑到腰腹,眯眼,彎著唇:“王培清,你一點都沒變。” 他將安平翻了個身,挪到乾爽的一邊。貼到她耳邊,問:“什麼意思?” 安平閉著眼暈乎乎地笑,就是不說話。之前很多被壓制的記憶都紛至沓來,她說的沒變是他做愛的步驟和姿勢。 王培清被她那笑撓得心癢,問:“你笑什麼?” “沒什麼。”安平咯咯笑出聲,轉了個身撲進他懷裡,臉緊緊貼著他前胸。兩瓣軟嫩的唇在他胸前掃著,他感覺來的太快。 剛才那一次,簡直就只是嚐了口味,太快太激烈,不夠。他俯身去吻安平露在外面的耳朵,吻到兩人都意亂的時候問她:“要不要換個姿勢?” “你累了嗎?”安平睜開眼看他。 王培清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但是她這個理解力實在有問題。他剛想說才沒有,他一直都有堅持夜跑,雖然鍛鍊身體的主要目的是工作有精力,但這種時候也是完全不懼的。 安平又伸手摸了下他受傷那隻手:“沒事,我試試在上面。” 這,雖然不是他想的那樣,但是比那個更讓人興奮。 奇妙的感覺,安平想原來上面的風景是這樣的。她可以按自己的需求來控制一切,當然王培清也不是那個甘心等待施與的人,雙向的力將兩具身體每一次的巢狀都發揮到極致。 結束的時候安平伏在他肩頭,徹底沒了力氣。躺下歇了十幾分鍾,王培清硬拉著她又來了一次,安平氣得對他又捶又罵。 一直折騰到半夜,他才拎著她起來吃了點東西,又在浴室簡單沖洗了下,才躺好。 安平已經累得沒有一點力氣了,躺床上沒兩分鐘就睡著了。 她對了鬧鐘早上要早點起來回去收拾一下,也顧不上王培清了。他其實一向睡眠都很好,失眠太耽誤事,他也不允許自己浪費時間在失眠上,睡個踏實的覺再去解決讓人焦心的事是他的風格。 為數不多幾次,好像有那麼一兩次也是跟她有關係的。今晚也是,他看著安平睡著,在闃寂又無光的空間裡準確將目光鎖定在她的眉頭、眼睛、鼻子還有嘴巴,他又輕啄了她一下。 真好。 他頭一次覺得爭輸贏比不上守住一些自己想要的。 安平沒有被鬧鐘叫醒,是被王培清放在她身上亂動的手給摸醒的。她迷迷糊糊問:“幾點了?” 他又翻到她身上,根本不在意這個問題,隨口說了個時間。安平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中被他又拉著做了一次,結束後,她看著半跪在床邊低頭清理的人,覺得現在好像是個機會。 她拉住他胳膊:“你躺下吧!” 王培清在她邊上躺下,撥開她的頭髮,臉埋在她脖頸裡又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