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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培清似是看見她說話的神態了,他喝了口水,笑:“不學英語,學西班牙語。” “為什麼是西班牙語?”安平問他。 王培清解釋:“公司一直在拉美有市場,國外市場跟國內市場還是有區別的,你有機會可以過去那邊看看。” 他糾結過,要是她以後真去了,見面又是問題。哎,算了,猴年馬月的事,一個大男人優柔寡斷的。 況且,在工作這一塊,要做到什麼程度,還是要看她自己的主動性,他不能在裡面攪和太多。 安平來了精神:“會賺的更多吧?” 王培清無語:“你別忘了,我是你老闆,你給老闆都不畫餅,你腦子積水了?” 安平嘀咕:“現在下班時間啊!” “我要洗澡,掛了。”王培清覺得自己也得硬氣一回,不能一直讓她牽著鼻子走。 結果,安平說:“你稍微等會,先別。” “幹嘛?” “你有沒有學西班牙語的老師,介紹一個給我,我自學肯定不行。”安平這會語調溫溫柔柔的,撓得他胸口癢。 “等會洗完澡給你發。” 電話掛了,安平心裡腹誹,變態。誰打電話會一個勁的給人說要洗澡了,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等會就要脫光了。 呵,洗澡,菜雞們的小把戲。 但她怎麼忽然有點睡不著呢?閉上眼腦海裡開始不受控地冒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她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翻到瑜伽墊上,開啟 keep,做操。 呼~好險。 第二天在電梯裡撞上王培清,安平笑著跟他打招呼:“早,老闆。” 他插兜站邊上看她,上班的點,電梯里人也多,他微微點了點頭:“早。” 早上邵紀開了早會,到年底了,各種回款的事很多。再一個,新招來了一個銷售經理,在會上亮了個相,跟鄭伊伊都是經理級的,還帶了個助理銷售過來,一個看著剛畢業不久的男生,打扮時髦,精神氣十足。 一個叫張誠,一個叫路嘉。 會後大家都回自己位置上做事,張誠在會議室跟王培清和邵紀聊天,是個自信光芒萬丈的人。安平位置離會議室不遠,聽見了一點,又是政策天氣,又是時興的網際網路醫療,各種營銷名詞信手拈來,跟鄭伊伊的風格完全不一樣,連帶著辦公室的空氣都跳躍了幾分。 一會鄭伊伊給她一份資料,讓等王培清那邊結束了交給他,她有事出去。 安平等到會議室沒聲音了,又過了幾分鐘才起來,去敲王培清辦公室的門。 “進。” 安平第一次進來,沒什麼特別的,他好像真的很少在裝飾上花心思,怎麼簡約怎麼來,她把資料遞給他:“鄭姐讓交給您的。” 王培清抬頭看她,把電腦桌前的東西推開一點。但是不巧,他還沒開口,剛接過東西,電話又響起來,看了眼電話,又看了眼安平,接起來。 應該是廣告公司的,他又一絲不苟:“表達場景有問題,我們賣客戶的不光是儀器,還是願景。” 安平想轉身出去,王培清眼神示意她別走。 等那通電話結束了,安平問他:“還有事嗎?” 王培清想笑她現在的一本正經,掩唇:“聽領導講電話,也算是一種手段。” “我是覺得偷聽領導講電話不禮貌。”安平理解他的意思。 王培清站起來,看她:“禮貌不是這麼用的。” 安平覺得公司的氛圍確實和旅行社不一樣,她應該也如鄭伊伊所講,要走好長時間的路。 迎來舊年的最後一個月,下雪了。 安平忙得沒有再跟王培清糾纏到底要不要一起吃飯的問題,這次不是他出差了,而是她。跑了一個展會,兩個講座,中旬又做了一場給代理商的培訓,算是完美收官。 她發現“倉儲”真是個好習慣,把知識和技能存進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用上了。 她大學的時候考了計算機二級證,學的 office,高分透過。又自學了點 adobe 的全家桶,再加上之前當導遊時訓練出來的演講技能,還有鄒喻給她的那本書,都提供了很好的方法。但她也意識到,相較於王培清和鄒喻來說,她的發展是緩慢的,她安慰自己呈上升趨勢就好。 下旬,總算破蛋,她自己簽單了,等到來年就能拿到第一筆獎金。 她有點興奮,發訊息給王培清:“我簽了第一單。” 正好是週五的晚上,王培清和邵紀下午就飛西安了,去看看西安的研發中心,順便跟梁璟溝通產品型號分類的事。 從飛機上空看到遼闊的平原變成西北起伏的褶皺,王培清覺得心裡很是暢快。不似之前從杜塞爾多夫往南半球的那趟飛機,真是到處陰雨纏綿,讓他覺得很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