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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錢同元不知道腦子抽什麼筋,提議:“今天大家正好都休息,一起打場球唄?我好久都沒有打過了。” 安秦這次真是跟瘋了一樣,什麼熱鬧都湊。 他點了頭,林東行也躍躍欲試。王培清原來已經開始對男生間的這種“爭風吃醋”不屑了,但他今天受了刺激,應下:“好啊,天天坐辦公室,手都生了。” 如果他們是單純一起打場球,安平很支援,但是顯然不是,她討厭男人這樣的行為,皺眉:“好,那你們去打。我送鄒喻去車站,然後回家補覺。” 錢同元腦子沒有拐彎的,叫她:“別啊,你兩也一起去唄。這美女不也在北京嗎,正好哥你走的時候你們一起回。” 安秦不說話,等鄒喻和安平做決定。 王培清站他們當中,安平就莫名覺得他孤零零的,她一時心軟:“要去就抓緊走。” 林東行又喊了自己的幾個球友過來,都是學校的體育老師,或者他大學體院的同學。陳妹婷聞聲,也過來。 安平坐在觀眾席上,打不起精神。王培清給她推薦的西語老師是個在委內瑞拉的華僑,安平已經跟著他學了一段時間,她掏出手機說西語,衝鄒喻炫耀。 鄒喻笑她:“你學語言學的跟個渣男一樣,學一個拋棄一個。” 安平懶得跟她說了,用軟體背單詞。 陳妹婷只見過錢同元和林東行,她一個南方妹子獨自在北方生活,性格內向,社交圈很小,所以這會有點興奮,看著籃球場中心的男的認人。 室內的籃球場,有燈光,顯得人更白了些。 陳妹婷問:“哪個是你哥呀?” 安平隨手一指:“臉最白,看著最陰的那個。” 陳妹婷手指繞了一圈,指到安秦:“是他嗎?” “嗯,”安平抬眸掃了眼,他們已經分成兩隊了,“是他。” 陳妹婷又問:“哪個是王培清?” 安平嘴角抽笑了下:“你就看哪個臉最臭,一臉我就這樣,你愛咋咋地的那個,八成就是他。再加一點,”他脖子很性感,算了,安平忍住沒說,“一臉假正經。” “那個?”陳妹婷指了指王培清。 安平去看他,他正蹲地上調整鞋帶,臉色不大好看。 “嗯。”安平點頭。 陳妹婷點評:“你哥哥最邪,王培清氣質我覺得最好,錢教練感覺又陽光又笨的,林老師最正氣。不過,我喜歡斯文一點的,最好戴著眼鏡,微胖就最好了。” 鄒喻說讓她到商業中心的寫字樓底下去撿。 陳妹婷擺擺手:“我不敢搭訕。” 場上已經開始了,籃球砸在地上發出砰砰的聲音。安平第一次見王培清打球,眼睛一直有意無意地往他那裡看,單詞半天也才背到第三個。 鄒喻看得認真:“王培清好樣的,加油!” 他進了一顆球,籃板還在晃動,他跳起來的時候衣角帶起來一點,頭髮也在空氣裡跳動,沒了平常在公司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更有鋒芒。 安平捂了捂耳朵,轉頭看鄒喻,控訴:“你聲音太大了。” 鄒喻才不管她:“你不喊,你還不允許別人喊。” “你們都瘋了。”安平覺得自己也瘋了,她有點坐不住了。 可等她聽不見籃球的聲音反應過來再去看的時候,球場上一片混亂。陳妹婷叫喚了一聲,說:“他們好像撞到了。” 安平心擰成了一團麻花,她從看臺上跑下去。經過球場邊緣往中心走的時候,看到王培清一個人在邊上,他一隻手撐著已經站起來了,看著沒什麼大礙。 他視線越過中心圍著的人群,直直落在安平身上,眉心微皺,胸膛上下起伏,頭髮也亂了。他在等安平朝他走過去,但是她沒有,她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走到被幾個人擁簇著的林東行身邊去了。 他上籃,林東行是防守,肯定是較著勁的,但是誰也沒出黑手,也都沒躲避,力量撞到一塊,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事,全身都是麻的,左手的尾指沒有感覺。不,最難受的應該是心臟,供不上氧。 林東行流鼻血加上腳腕扭傷,當場倒地,看著狀態不好。錢同元已經跑去開車,等他被扶走送去醫院,安平再回頭去找王培清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 他就當真一點耐心都沒有。 安平看見鄒喻進來幫忙收衣服,問她:“王培清呢?看見他了沒?” 鄒喻指指門口:“去醫院了。” “他怎麼了?”安平語氣很急,心裡很氣。 鄒喻表示:“我也不知道,問他,他說他腦子不正常要去看看。” 摔到腦袋可還了得,安平趕緊拿了手機出來給他打電話,幾遍都沒人接,第五通的時候終於接了,安平的耐心也確實已經耗盡,她壓著火問:“你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