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王培清被她的執拗嚇到了,他都不知道安平被什麼東西洗腦了,跟個宗派狂熱分子一樣,他恨恨:“你乾脆去搞邪教好了,很有潛力。” 地庫的空曠放大了兩人的話音,甩到牆面上,在空氣中彈跳幾下落在地上。王培清下車,甩上車門。安平也不遑多讓,砰一聲關上車門。 王培清轉身往電梯口走,他故意沒等她,等他上了電梯轉頭一看,安平根本就沒跟過來,人已經朝著地庫出口走了,只剩下一個背影。 他真的聞到嗓子眼是有血腥味的,只是這火連一晚也沒挨住。他回家簡單整理一下,吃了點她存在冰箱裡的滷牛肉,還拍了個照片,久違地發了個朋友圈,無人問津,還因為忘了遮蔽其他人,被邵紀嘲了兩句。 洗漱完躺床上打她手機,還通著,心裡鬆了一口氣。但對面接了也不說話,他也不說,一會又結束通話了。 好,正式冷戰。 第二天在公司碰上,安平看他一眼,該幹嘛幹嘛。臉上的口罩成了面是心非者的地壕,終於到下班,他計劃去堵人。 她先他一步溜了,他又火急火燎開車回去,計劃放了車去她那邊小區門口堵。結果,他在地庫看見了安平。 她就站在他車位旁邊,守株待兔。 王培清想要把她揉碎了含嘴裡的怒火瞬間被解構,只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碎片,不成調。他慢吞吞地下車,裝模作樣不在意:“幹嘛?不是不想看見我嗎?” 安平晃了晃手裡的東西,一瓶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紅酒:“你不想乘著我還沒出去,一起好好待段時間嗎?” 她語氣、表情都很誠懇。王培清仰天嘆氣,他實在沒法子,三兩步過去勾住人肩膀往懷裡帶,她身上熟悉的味道輕易就將人擊潰。 王培清說:“我看能不能協調一下時間,我和你一起去。” 安平手放在他上衣的口袋裡,隔著衣服的布料拽住他腰帶:“你脫不開身,a 組也暫定了兩個同事去,大家會互相照應。” “你鐵了心?”王培清問。 安平點頭:“前半年下了產線,除了財務的活沒幹,其他的基本都輪了一遍,要是我這趟還算順利的話,是不是就真把公司都跑遍了。” 王培清心裡不得勁,難受:“我這位置你還沒坐呢。” 安平往他身上靠:“可要是有了韓信之功,卻不想取而代之,不好。” 王培清在她腦袋上敲了兩下:“你還是先想著怎麼才能毫髮無傷的站在我面前吧!” 哎,他在心裡嘆氣,該拿她怎麼辦好呢? 安平的手提袋裡居然還裝了些牛排,進門沖洗消殺完,她就趿著拖鞋把醃好的牛排塞到烤箱裡面去了。王培清跟在她後面,她到客廳了他就到客廳,她到廚房,他便也到廚房。 安平著急取東西,回身沒看見就撞他身上,鼻樑都撞疼了,她揉了揉:“你能先坐沙發上嗎?” 王培清抱臂,眼神幽幽望著她,欲張口說話。安平似乎是察覺到他要說什麼了,忽然踮腳吻了他一下:“很快就好了,再等一會。” 他就這麼被她堵住了想再勸她的話頭,無奈又心煩。 安平窩在沙發上抿了口酒皺眉,王培清過去跟她一起擠在沙發的一邊,他把安平的腿拉到他懷裡,摸著她下頜,又湊上去在她沾了酒漬的嘴角親了下:“安全第一位先刻到腦子裡,有什麼事一定要第一時間聯絡我。” 他昏頭了,那麼遠。一萬多公里,他又不會魔法。 王培清開始絮絮叨叨說去了那邊要注意的問題,又說了很多那邊的狀況,越說心裡越堵。安平卻靠在他胸前舒服地昏昏欲睡,他氣,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安平吃痛,睜開眼睛,手指捻在他唇上:“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好嘛?” 不管是工作,保護自己,還是對感情的忠誠。 王培清感覺不到輕鬆,他覺得這就是分別和未知帶來的副作用,它還沒實實在在地來,就讓他實實在在地焦心。 “我保證對你忠誠,我始終覺得一個不忠誠的伴侶沒有保留的必要,在彼此忠誠的關係裡要面臨的難題都很多,不是嗎?” “認可,說好了,不管我們之間出現什麼樣的誤會和問題,你一定要給我一個走到你面前解釋的機會。” 都不知道是誰表露的這個心跡,兩人就著一個酒杯,又喝了幾杯。醉醺醺的安平手不安分地在王培清身上爬來爬去,把他弄的燥熱,她又忽然清醒過來,坐起來找手機。 王培清從沙發的另一邊摸過她手機,遞給她,問:“你要幹嘛?” “看直播。”安平已經點開螢幕在翻軟體,她找到要刷的直播點開,裡面立馬彈出來一個穿著緊身運動套裝的男人,帶著帽子,膀子上的肌肉一看就是練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