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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培清放下筷子,抬眸看他:“也不全是,能認識也是緣分,交個朋友。” 接過那一捧玫瑰的時候,他腦子清晰地聽見安平說:王培清,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他們之間曾經有過的一條線,已經在彼此的坦誠相待裡慢慢溶解掉了。對他來說是剔除狹隘的偏見,獲得能納百川的胸襟,他藏於心的那篇洶湧海洋,變得更好伺候了。 他晚上獨自一個人抱著那捧花聞的時候,眼底潮氣一片。王老師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他覺得沒什麼事是需要他流眼淚的,但真正撥到那根弦的時候,那是一種很自然的反應。 令他觸動的不單是安平費心為他慶生這件事,而是她讓他看到了另外一種力量。來自一條完全和他不同道路的力量,那已經不單是男情女愛層面的觸動了,是更高的,更寬闊的。 安平在那邊待到 chapter63 stay hungry,stay foolish 這個國家恰逢雨季,炎熱和潮溼齊齊襲來。 安平撩起掉落在胸前的頭髮,額頭、鬢角都已經被汗水打溼了。王培清一雙遒勁有力的手握著她腰,又急又快,那些輾轉的路途上打好的腹稿全部楔進了她的身體。 原本乍看見有點悸動緊張的兩人,進了安平的臥室就開始纏吻,像雨林裡綿延不休的水霧,瀰漫、浸潤、滋養,然後那些在電波里無法準確傳遞和觸控的情緒爆裂開來。 王培清原本將安平壓在床上,但是床質量實在一般,總是咯吱響,他託抱著安平,將床上的被子扯到地毯上,兩人吻到精疲力竭,嘴唇發麻,趁著心裡的渴望喘息的間歇去衝了個澡。 那種急切從看見想念的人開始,確定目標後就變成了動物性的碰撞。 安平仰著頭,房子的天花板好像都在搖晃,她四肢都是麻酥酥的,最敏感的地方從連線處轉移到心臟。 她手掐著王培清的胸口,又捶了下,話音顫抖:“你輕點。” 王培清一雙眸子掩映在枝形吊燈垂落的倒影裡,赤裸裸的,他扣住她脖子,把人帶下來,吻住,片刻後鬆開盯著她眸子,黏膩的空氣愈發不能流動:“安平,跟我結婚吧?” 安平大腦根本轉不了,她扭了扭身體,空洞的感覺折磨的她快要落淚了,他卻不動了。 她咬著下唇搖搖頭。 王培清瞬間氣結,往上衝撞,牙關咬緊:“你搖頭什麼意思?” “你別停啊,”安平眼角真的擠出一點生理性的淚,“你要我難受。” 王培清大掌箍著她背,用了巧勁將人翻了個身壓在下面,慢下來磨她:“是你要我難受,還是你覺得我這樣太倉促了。” 安平手指梳進他又被汗溼的發茬裡,氣得用力:“你到底要不要?” “你睜眼看我,”王培清唇從她的唇鋒離開,往上落在她緊閉的眼皮上,胸膛裡面砰砰的,“你說你要我,我就立馬給你。” 安平猛然睜開眼睛,皺眉瞪他:“你起開。” 王培清不由著她,用力:“你再說讓我起開。” 安平一撇嘴,雙腿雙手又都纏住他腰,腦海裡的快感在堆疊,像穿行在這座城市裡搖搖晃晃的地平線,一面是山,一面是海,她被山擠壓,又被海收納,急促地喘息:“要,我要你,王培清。” 王培清也搞不清楚她到底在說什麼,但是他預設安平在回答他的問題,他右手食指的指腹磨著她臉頰,俯身親了一下:“好了,我沒什麼不願意給你的。” 他極度剋制的情話在某些被她搞崩潰的瞬間,就會這樣冒出來。事後一個人回想的時候多半覺得矯情又膩。 安平第二天從床上醒來,在王培清的反覆提醒下倒是沒有忘了這件事,只是她說:“等回國,等這些風波都過去了再說。” 這一等真是要了王培清的命。 他想來想去還是把第一次求婚不順利的原因歸結於他沒有精心準備,雖然安平嘴上沒說,但她心裡肯定在給他記賬,等著什麼時候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