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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喻翻了個白眼:“其他的我不知道,無恥肯定是你爸遺傳給你的。” 安平先她一步進去,店裡的導購員迎上來。問要誰穿的,鄒喻也沒穿過這種性感的,兩人簡直劉姥姥進了大觀園。 她只好對導購員說:“您先忙,我們自己看一看,有需要再叫您。” 逛了一圈,鄒喻挑起一條丁字褲,土包子樣問:“你說這穿上會不會勒屁股?” 安平瞅了眼說:“不知道,沒穿過。” “試試?”鄒喻蠢蠢欲動。 安平皺眉:“要穿一起穿。” 於是兩人手上各多了一條內褲,鄒喻拿了淺粉色的,安平拿了條淺灰色蕾絲拼接的。她內衣褲從不穿深色的,馬蘭娟說穿深色的不好,至於緣由她也說不上。 店員看見她兩挑的內褲,非要給她們搭成一套:“一套好看的,也不貴。而且女孩子,內衣要穿好的,外衣其實無所謂的。” 這套話術聽著太真誠,簡直就在說:內在美比外在美更重要。讓人無端覺得穿上這件內衣,就有了內在美。 而這錢花的也是有內涵的,人為創造出的附加價值,看來不光是在男情女愛上。 安平看了眼她拿出來的內衣,肩帶很細,布料不多,上面的標價卻夠買五六件她身上穿的這個。她眼神問鄒喻:“能不能要?” 鄒喻會意:“試試唄!” 店員立馬拿了件在安平上身比劃:“你裡面這個內衣不能再穿了,承託力不行,胸會下垂的,女孩子還是要對自己好點的。” 安平不知道說什麼,雙臂微微抬起任店員打量。那店員問:“你知不知道你的胸圍?” 安平搖搖頭,她問鄒喻:“你知道嗎?” 鄒喻點頭:“知道,我媽老早就按我胸型給我買內衣了。” 店員拿了軟尺來,叫安平到試衣間把舊的脫下來然後再幫她量。鄒喻非要跟進去看,安平看了眼她胸前不大不小兩包,無所謂道:“隨便你,想看就看。” 安平個比鄒喻要高,她肩膀也要比鄒喻寬一點,沒鄒喻那麼清瘦。當然上半身肉也比鄒喻多,量完店員感慨:“你發育挺好的呀,你媽挺會生的。” “胸圍你就記住以後買內衣就可以按照這個尺碼買。” 鄒喻看著安平將她之前那件背心內衣穿上,若無其事道:“你媽媽是不是也挺好看的?” 安平回頭看她,有點詫異:“嗯,不好看怎麼能生出我這麼好看的女兒。” “你嘴真的很損,”鄒喻吐槽,“王培清可不喜歡這樣的女生,他喜歡那種溫柔似水的。” 安平整理了一下剛才弄皺的 t 恤,冷靜道:“那正好,不都說南邊的姑娘溫柔麼,他就可以遂了心願。” 她不知道是在什麼樣的心境下說出這句話的,但是那點喜歡還不至於讓她為了一個已然和自己分崩離析的男生以頭搶地。 她只是有片刻的憤怒,那點憤怒是對王培清那日要走前留下一個至今未解開謎底的謎語而讓她情緒失控的控訴。 她看男人沒有什麼原則,但是無責任感的一定要被她列在最討厭的行列裡。 偏偏,這樣倉促的結局依舊讓她心痛。安平覺得自己或許帶了點安宗榮的犯賤基因,明知就算沒有中間這些偶然的戲劇發生,一南一北,各種距離的拼接也會讓這段尚未開始的關係迅速冷卻,但她還是無端憋了一些情緒。 她看著手上成套的性感內衣,絲質的料子握在手溜滑,想了下又進了試衣間將其換上。比起舒適、美感,它帶來的象徵意義更強。 再見到王培清的這天,安平身上就穿著那套內衣。 一月中旬,天寒地凍的日子。安平從省城放假回來沒幾天,她聯絡了一些同學,一起請侯女神吃飯。之前她總愛在班裡說:“好學生一畢業就把她忘了。” 安平較勁似的,非要做那個打破她刻板印象的人。主要是她打心眼裡感激她做的一切,尤其是當她無法付給她對等的利益價碼時,這樣的好純粹的讓人無法不在意。 包廂裡算上她大概快要十來號人,錢同元和班裡兩個比較活躍的同學一個勁起鬨要敬侯女神。她依舊打扮的俏麗,就算這樣的天氣也不穿羽絨服,外面套一件毛呢大衣,裡面是很顯纖細腰肢的毛衣裙。 她手指頭一個個點過起鬨的那幾人:“你們一個個飛出去就都翅膀硬了。” “再把我往醉灌,我就一件件數你們乾的那些糗事,有些可只有我知道。” 大家都籲一聲,表示不信,氣氛炒到了高點。 安平出去透透氣,順便去前臺加點酒水和菜。這家酒樓算是老字號,共上下兩層。一樓位數不多,都是小一些的雅座,二樓是用鏤空屏風隔開的包廂。中式裝修,前臺設在二樓,邊上做了一個復古風的魚池,裡面的荷花葉子幹了,幾尾紅色的金魚張著嘴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