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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面前的,不再是他父母的那張臉,而是變成了李淵和竇氏的臉,下面卻還是一副現在的打扮,不倫不類的。
“爸爸。媽媽!”李冰猛地想從床上坐起來,但是一使勁的時候卻感覺到自己地前胸一股劇痛,他忍不住疼的呻吟了一聲。這一聲呻吟,驚醒了趴在他床邊打著瞌睡的袁寶兒。
“少爺,你醒了。嚇死寶兒了!”那個小姑娘可憐兮兮地說著。原本明亮有神的大眼睛裡面佈滿了血絲,顯然是很久都沒有好好睡過了。
李冰抬頭看看四周,還是那種熟悉的古韻,原來剛剛只是自己做了個夢而已,李冰心中長嘆一聲,又想起了前世地父母,來到這個世上這麼多年了,他已經完全融入到了這個世界當中,前世地一些記憶已經不怎麼想了,對他來說。也不知道前世是夢還是現在是夢。
“少爺,先喝口水吧,一會我讓廚房給您燉碗參湯!”袁寶兒輕輕把李冰的身子扶起來,在他的身後放上一床被子倚靠著,然後端過茶碗到李冰嘴邊伺候他喝水,然後邊伺候他邊說著那天的情況。
那天袁寶兒正在帳中沉睡著,突然被一陣七手八腳敲帳篷門的聲音驚醒了,便敲門邊在外面叫喊,袁寶兒隱隱約約的聽見什麼“元帥受傷”之類的話。心中咯噔一下子,趕緊起來穿好衣服把門開啟,然後就看見門外好些人七手八腳的把昏迷不醒的李冰抬了進來,李冰的前胸上插著好幾支弩箭,白色地箭羽看的袁寶兒一陣的眩暈,幾欲摔倒,那些抬著李冰進來計程車兵們不理一邊焦急的打聽著李冰情況的袁寶兒。只是一起小心翼翼的把李冰抬到了床上。然後,袁寶兒才從隨後進來的李元霸的嘴中知道了事情地始末。
由於現在是在行軍過程中。所以袁寶兒現在也是一副親兵的打扮,別人見他睡在李冰的營帳中,也只當他是李冰從家裡帶來的貼身親兵,所以也都沒有人在意,眾人把李冰抬到床榻上以後,不久的工夫,隨軍的郎中也到了,眾人趕緊給他閃開一條道,那郎中知道是元帥受傷,哪裡還敢怠慢,當即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開始治療。
經過郎中地診斷,由於李冰身上穿著甲冑,所以大部分地弩箭都被甲冑所阻擋,只是被卡在甲冑上而已,並沒有造成傷害,只是對他的身體有一些衝擊而已,但是還是有兩支弩箭穿過了甲冑地縫隙,射進了李冰的身體,一支傷在小腹處,還有一支插在在右側肋下,雖然傷的不輕,但是好在不是致命傷,沒有性命之憂,聽到郎中這麼說,大家才鬆了一口氣,只有隱匿在人群中的某個人眼中閃過一絲冷芒。
郎中小心的先把被擋下來卡在甲冑中的箭矢拔下來,然後用剪子把那兩支射在身上的箭尾剪下一部分來,做完了這些,那郎中的頭上已經起了一層薄汗,他顧不得擦,想這個人過來打他的下手,就在眾人準備自告奮勇的時候,袁寶兒擠上前來,啞著嗓子接下了這個活,那些定北軍計程車兵們都知道袁寶兒是袁寶兒的身份,所以也就不再跟他爭,而另外一些不是定北軍計程車兵們見李冰的親兵都發話了,心中覺得人家既然能做李冰的親兵,就說明他的心夠細,所以也就不再跟袁寶兒搶,於是袁寶兒就在那郎中的指揮下,由那郎中穩住那兩支斷箭,而袁寶兒則小心翼翼的把李冰身上沾滿乾涸血漬的甲冑脫了下來。
做完了這一些,郎中又開始做拔箭的準備了,他先是拿出自己藥箱中的瓶瓶罐罐,找出一塊白布,然後他早就吩咐去燒好的開水也被端了進來,他先把白布放到還在沸騰著的熱水中燙了一下,然後平鋪在桌子上,把那些瓶瓶罐罐中的一些白色粉末倒在白布條上,攪拌均勻成藥膏,如法炮製的一共弄了兩條,做完了這一切,郎中擦了擦臉上不斷淌下來的汗水,對著袁寶兒說道:“接下來老夫要拔箭了,等下我一把箭頭拔出來,你就把那布條貼在他的身上,勿必要使藥膏對著傷口!”看著那郎中一臉嚴肅的說著,袁寶兒雖然臉還有些蒼白,但還是緊緊的點點頭,雖然袁寶兒有些暈血,但是看見李冰成了這樣,她的心中哪裡還會記得這些,只是一個勁的擔心著李冰的情況。
“都給老夫站到一丈之外……”郎中對著身後那些士兵們吩咐道,然後看了袁寶兒一眼,意思是我要開始了,袁寶兒對著郎中堅定的一點頭,那郎中慢慢的伸手握住那突出在外面的箭桿,微微一定神,深吸一口氣,猛地拔了出來,伴隨著箭頭出來的,還有一股飆升的血箭,郎中在把箭拔出來的那一瞬間,大叫一聲:“快!”袁寶兒看見噴出來的鮮血,雖然感覺自己胃中一陣抽搐,然後有種暈眩的感覺,但是她還是深吸一口氣,一咬牙,眼疾手快的把那沾著藥膏的白布拍在李冰的傷口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