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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這兒還有個“小輩”。
“等等!”胡興寧打斷,“溫西也喊我們哥哥,你讓他跟你平輩,不是強拉著我們降輩了?不行,不行,你是你,我們是我們,不能混為一談。”
“興寧說得對,這裡的小輩只有你一個,跟我們無關。”孟森澤把表弟從藺書明的魔爪裡救出來。
藺書明從鼻子裡噴出兩團氣,無可奈何,偷覷了下小叔,見他面無表情,暗暗鬆了口氣。
有人插科打諢,包廂裡的氣氛一下子輕鬆了,孟森澤按下桌上的鈴,招來服務員,正式開席。
不一會兒,巨大的圓型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孟森澤舉著酒杯,興致高昂地敬所有人,其他人都喝酒,只有藺封端著一杯白開水。
傷患,不能飲酒。
理由非常充份。
酒酣之時,眾人敞開心懷,大談闊論,其間,藺封極少說話,基本是坐旁邊的孟森澤湊過來找他聊天,他被動地回幾句。
那邊,藺書明拉著溫西東拉西扯,三言兩語把人祖宗十八代都探清楚了。
“……這麼說,你這次歸國,是跟著祖父回來的?你祖父是H市人?”藺書明問。
“是的。”溫西沒有隱瞞,“我祖父叫白瑾成,不知你們有沒有聽說過。”
“白瑾成?”藺書明搖頭,“沒聽說過。”
“他腦袋裡都是草包,知道個啥?”孟森澤嫌棄地道,“我這位姥爺在國畫界赫赫有名,雖然身居海外,但與國內的張千逸大師齊名。”
“張千逸大師!”其他人驚訝。張千逸可是國畫界的泰斗,國家領導都曾接見過他,可見他的地位有多高,溫西的祖父竟然與他齊名,看來非同一般。
藺書明摸摸下巴,道:“是我孤陋寡聞了。說到張千逸大師,我記得小嬸嬸是他的關門弟子。”
他的小嬸嬸,自然是藺封的妻子,其他人心照不宣,倒是孟森澤轉頭問:“好久沒有和蘇學弟續舊了,哪天你也帶他出來和大夥聚聚嘛!”
藺封不為所動地道:“他不喜歡應酬。”
孟森澤攤手:“朋友聚會,怎麼算應酬呢?”
藺封太寶貝蘇凌了,結婚後把人金屋藏嬌,杜絕一切來自外界的關注。
同性結婚對普通人而言,稀公平常,但大家族並不提倡。人家有皇位要繼承,同性結婚相當於斷子絕孫,大家族能同意嗎?而外界時刻盯著他們,恨不得天天挖掘新聞,要是他們找代孕,分分鐘上熱搜。
所以,孟森澤一直很好奇,藺家為什麼如此開明,允許藺封娶蘇凌。
“藺……藺總結婚了?”溫西驚訝地問,視線落在藺封左手無名指的戒指上。因藺書明輩份擺在這,他不好喊人家小叔為大哥,於是改口喚藺總,兩邊都不為難。
“對,這傢伙大學期間就把人給拐回家了,早早地步入婚姻的墳墓……”被藺封冷眼一掃,孟森澤連忙改口,“咳,步入婚姻的殿堂。”
“這裡就我小叔是已婚人士,我們都單身喲,小西西。”藺書明朝溫西拋魅眼,“如果你想談戀愛,可以優先考慮我。”
溫西往孟森澤身邊挪了挪,敬謝不敏。“不了……謝謝,我暫時還沒有談戀愛的打算。”
藺書明一臉失望:“那真是太可惜了。”
孟森澤道:“我表弟一門心思撲在繪畫上,哪有空跟你談情說愛?”
提到繪畫,溫西侃侃而談。
其他人都圍著他轉,給足面子,藺封喝完白開水,吃了幾口菜,朝孟森澤瞥去,當了三年室友的孟森澤立即會意,與其他人交待下,和他一起離開包廂。
兩人轉進一間空閒的小包廂,關上門,孟森澤不解地問:“你今天來赴宴,不會就為了喝杯白開水吧?”
他是藺封為數不多的朋友,所以藺封沒有隱瞞。
“蘇凌留下離婚協議書,失蹤一個半月了。”
孟森澤嘴巴張大得可以塞兩個雞蛋了。
“不是……什麼情況?你竟然被他甩了嗎?哈哈——”
乾笑兩聲,在對方冰冷地注視下,收斂嘲笑的表情,清清嗓子。“你沒去找他?以你的本事,應該不可能找不到吧?”
“有人幫他。”藺封不願多談細節。
孟森澤若有所思。蘇凌深交的朋友很少,除了林舟不作他想。林舟或許沒本事,但他老公傅珩有點難纏。
“所以……你想要我怎麼做?”孟森澤問。對付傅珩嗎?有點難度呢!
藺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