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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就不要再回蘇家的門。蘇凌硬氣,毅然放棄蘇家繼承人的身份,提著行李坐上藺封的車離開了蘇家。
而藺封以藺氏集團掌權者的身份,居然沒有辦婚宴,更未發新聞稿,挑個日子帶著蘇凌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便正式在一起了。
婚後,蘇凌全職在家,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閒暇時間,拿著毛筆畫畫寫寫。作為美術學院的尖子生,他的國畫和書法都驚才絕豔,曾經畫的一幅蘭花草,在拍賣會上拍出上百萬的高價。不過,他繪畫很耗靈感,畫得不好,擰可撕了,也不願低價賣。
林舟和蘇凌是同學,更是他唯一的好朋友,今天一早接到電話,馬不停蹄地開車過來,看到蘇凌擺在桌上的離婚協議書,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這對神仙眷侶般的恩愛夫妻,怎麼會走到離婚的境地?
“一千萬對普通人來說,可能一輩子都花不完。”蘇凌指了下前面的綠燈,提醒林舟,“別發呆,開車了。”
後面的車催促地鳴笛,林舟連忙掛擋踩油門,車子順利地過了十字路口,駛上機場大道。
“你算普通人嗎?”林舟趁空瞥了眼蘇凌身上的名牌風衣。
物質上,藺封從來沒有虧待過蘇凌,吃穿住行,樣樣精緻,銀行副卡更是隨便他花。蘇凌與蘇家斷絕關係,蘇凌和藺封在一起,完全沒有吃過苦,依舊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他漂亮、高貴、優雅、更才華橫溢,是名副其實的貴公子,骨子裡多少帶點嬌氣,林舟擔心他一個人去鄉下生活,困難重重。
蘇凌輕輕地咬唇,墨黑的眼睛裡透著倔強。“小舟,我必須走。”
因為他害怕,害怕再在家裡呆下去,不僅會得抑鬱症,還會因愛生恨。
前天夜裡發高燒,強撐著給自己找了退燒藥,第二天渾身乏力,起不了床,保姆得知他夜裡病了,急得不行,叫了車送他去醫院。
蘇凌一個人躺在床病上,打著點滴,聽著保姆的嘮叨,突然悟了。
不管多麼刻骨銘心的愛情,隨著時間的流逝,都會慢慢變淡,當激情消失時,兩人之間的牽絆也便消失了。
結婚證成了束縛,與其相見不相知,不如好聚好散,兩相忘。
林舟在高速上平穩地開著車,保持一百碼的車速。
“你那個二爺爺的遺囑,靠譜嗎?”林舟問。
“應該靠譜。”蘇凌道。
半個月前,他接到一個電話,對方是H市的律師,表示手裡有份遺囑,他的二爺爺意外去世,留下一筆遺產,指定由蘇凌繼承。
這位二爺爺確有其人,是祖父的堂弟,一直住在鄉下,蘇凌五六歲時,曾隨父親去那裡遊玩,與二爺爺有過一面之緣。
兩天前,蘇凌對這位二爺爺的遺產毫無興趣,如今,他迫不及待地想飛去H市,到鄉下散散心。
作為被蘇家趕出家門的人,離婚後他無處可去,二爺爺的這份遺囑簡直是及時雨,給了他一條退路。
見蘇凌心意已決,林舟不好再勸。
“鄉下不如城裡方便,要是實在過不下去,一定要給我打電話,我給你安排住處。”
“謝謝。”蘇凌感激地說。
結婚後,他的朋友越來越少,唯獨林舟一直有聯絡來往,只要打個電話,他二話不說就趕來了,這次更是幫了不少忙。
“咱倆啥關係?還用說謝?”林舟翹起嘴角,“倒是你,對我太放心了,你那一千萬的銀行卡,賬戶名可是我呢!”
蘇凌看了眼他手上的鑽戒,搖頭笑道:“你和傅總加起來身價數百億,哪會貪圖我這點錢。”
他的新手機號和新銀行卡,用的都是林舟的身份證,他知道藺封本事大,有辦法查到他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