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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出事街道西南方向的一家酒樓三樓的雅間裡,響起一個男人說不出意味的吐氣聲,彷彿正經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讓得他的呼吸變得異常的沉重。
那女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她還真是誰都敢抽,誰都敢揍。
雖然血腥了點兒,但不可否認,她揚鞭痛抽七公主時真他孃的太痛快了。
咳咳,打住打住,他這是在讚揚那女人的暴力行為嗎?
“二哥,你就沒有一點兒想說的?”說話的少年穿著一件修身的茶色羅衣,黑亮的髮絲以一支玉簪束起,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松香味。
少年臉若桃杏,姿態閒雅,語氣卻又帶著幾分痞氣,不禁給他添了幾分桀驁不馴的氣質,瞳仁烏黑靈動,閃爍著水晶般的光彩。
他們選的這家酒樓,坐的這個雅間,好死不死,好巧不巧,透過前面這扇大窗,將發生在街道上的事情,從頭看到了尾。
哪怕是一個細微到塵埃裡的一個小小的細節,都沒逃過他們的眼睛。
也就是說,伊心染當街痛抽七公主的光輝事蹟被他們給親眼目睹了。
坐在少年對面的也是一個年輕男子,大約二十五六的年紀,一襲剪裁合體的白衣,纖塵不染,就連房間裡的燭光都不好意思在他身上留下昏暗的光影。
他的頭髮烏黑如墨,若有似無的託襯出髮髻下修長脖頸的詩意光澤,他就那麼手執茶杯的坐在那裡,五官生得很是精緻細膩,彷彿身在畫中。
整個人不但給人難以言預的優雅貴氣,還似是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光亮至美的氣息,讓人見了就忍不住生出親近之意。
然而,就是這類看似令人覺得容易親近的人,往往是最不容易親近的。
見自己被無視了一個徹底,少年似是習以為常,絲毫沒有覺得有損他的面子,轉頭看向另一個同樣容貌不俗的墨衣男子,很是不滿的道:“你說像你這樣的人,怎麼會跟我二哥成為生死至交的,小爺我是真的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
他家二哥就是一個典型的悶葫蘆,你說十句話,他未必會搭你一句腔。
有時候看著他那張泰山崩於前,都不會變色的臉,你真的會很抓狂的好伐。
偏偏他家二哥這樣的人,卻交了一個能說會道,風趣又幽默的好友,如此奇葩的一段交誼,叫小爺他如何能想得明白,看得透徹。
天吶,他實在想不明白,他不在的時候,這兩個人是個什麼樣的相處模式。
“有些緣分是天註定的。”墨衣男子體格健碩,修長且挺拔,臉龐光潔白晳,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濃淡適宜的雙眉下,黑眸深邃且透著精光,這樣的男人若是小看了他,定會吃大虧。
他們遇到了彼此,覺得彼此都還瞧著順眼,於是他們便成為朋友了。
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分得太清楚。
“又或許是我上輩子欠了你二哥的債,這輩子就註定要給他當朋友。”
其實很多時候他也沒弄明白,像他這麼風趣幽默的人,怎麼就跟一悶葫蘆做朋友了呢?
想不明白,真想不明白。
再後來,他也就不再去想了。
既是緣分,珍惜便好。
“千城大哥,小弟覺得緣分不緣分的不靠譜,這第二種可能比較容易讓人信服。”說完,順帶還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又道:“千城大哥,你說你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才攤上我二哥這樣的朋友,小弟都替你覺得委屈。”
啪——
某淡定喝茶的二哥實在聽不下去了,順手就一巴掌拍在少年的後腦勺上,有他這麼說自己二哥的嗎?
還有,他自認各方面條件都奇佳,怎麼他嘴裡就什麼什麼的了。
噗哧!
看著某二哥微微抽搐的嘴角,被少年喚作千城的墨衣男子忍不住笑出了聲,收到兩對白眼之後,他捂住嘴,但肩膀仍是一顫一顫的。
憋笑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好伐,不帶你們這麼欺負朋友的。
到底是相處多年的好友,宮千城只是瞥見好友的眼神,就知道他心裡在腹議什麼。
“二哥,你這是謀殺親弟。”
“看來下手輕了點兒。”
“別——”少年抱頭躥到宮千城身邊坐下,然後嚷嚷道:“能不拍頭不,會長不高的。”
“你已經長不高了。”宮千城打擊他,至少他沒有可能會長到他這麼高。
想到自己的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