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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之事,他能守住南國,要他小心對付幽冥堂即可。
信中還提到,他皇姐夜月渺很好,他會照顧好她,還說他會守住南國,守著自己的命,跟他一起去找伊心染。
一天看不到伊心染,他絕對不允許自己倒下去,更不允許伊心染花了心血要守護的南國,亡在他的統治之下。
夜絕塵相信伊律瑾,他也無意插手南國的戰事,但南國受腹背圍攻之困乃是源於夜國,他不過只為還一個人情罷了。
南國有了像伊律瑾那樣的帝王,想不國富民強都難。
“屬下領命。”
“隱衛畢竟人數有限,這個令牌可以調動一支暗衛,你且收好。”
“是。”
秦風不是笨蛋,只夜絕塵一個眼神他就知道是什麼意思。
王妃的哥哥,是萬萬不能出事的。
他的計劃是要暗中秘密進行的,如若稍有洩露,將導致整個計劃的落敗,其中就需要可以單兵作戰的隱衛。因伊心染的交待,三千隱衛中抽出了很大一部分負責伊律瑾的安全,執行計劃時難免他會人手不夠用,有了這一支暗衛,他最後隱憂也解決了。
“去吧,本王等著你的好訊息。”
“屬下定不辱命,定不負王爺威名。”
手掌輕輕撫過,書案上的信封與信件,頓時化為一片虛無。
唔,其實他一直都看蕭國太子不順眼,一直都很想揍他,不過他若親手揍他,難免會有*份,讓他的手下揍他,貌似非常不錯的樣子。
遠在南國某邊境處的蕭國太子蕭祺,莫名其妙的連打好幾個噴嚏,本就陰雲密佈的臉,此時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
摸了摸鼻子,他怎麼有種自己被惦記了的感覺?
奇怪,真奇怪。
“有事?”書案後,埋首於一疊疊檔件中的夜絕塵頭也不抬,略帶寒意與警告的嗓音,飄渺仿如從雲端而來。
“的確有事。”
烏拉司瀚臭著一張俊臉,語帶著某種抓狂的情緒低吼出聲,這傢伙那天夜裡突然出現,將他跟東方霧帶到金鳴關軍營,與其客氣的說是帶,不如不客氣的說是抓。
對,就是抓。
想他烏拉司瀚在烏拉家族,在血月城,哪一個地方不是呼風喚雨的,何時那麼狼狽過,居然淪落到被人抓的地步。
靠,他的武功到底是有多銼啊?
偏偏夜絕塵這廝,把他們抓來之後,又對他們不聞不問,彷彿他們不存在一樣。
“有事說事,沒事滾蛋。”夜絕塵劍眉一挑,語氣比烏拉司瀚更惡劣。
他的確是需要他的能力來為即將開始的戰爭打下第一戰,但有一點要搞清楚,不是他夜絕塵在求他們,而是他們要藉助他的力量,清理門戶。
幽冥堂,暫且可以算是他們血月城自己的門戶,畢竟,那些陰毒的害人之物,皆是出自他們血月城不是嗎?
更何況,進了他的門,他沒點頭,就算他讓他們滾,也要他們自己滾得出去才行。
合作之前,主次是必須要搞清楚的,畢竟他可不是讓他們來當佛,而他還得將他們供養起來。
“你……”烏拉司瀚覺得自己的脾氣就是喜怒無常,陰晴不定的了,遇上一個比他還要難搞定的夜絕塵,他只能自認倒黴了。
他要走能走,他早就走了,何須等到夜絕塵出言趕他。
也不知道這廝究竟在這軍營中做了什麼,反正不怪他怎麼走,都走不出軍營這方天地。
“來,渴了吧,先喝口水。”東方霧悠閒的坐在椅子上,他可不想像烏拉司瀚一樣自討苦吃,沒得被夜絕塵打擊一頓。
整個軍營都被夜絕塵下了結界,他們幾個就像困在籠子裡的鳥,有翅膀又怎麼樣,反正隨你怎麼蹦達,就是別想飛出他的手掌心。
他就是有那個自信心,他們走不出這個軍營,所以就由著他們四處走,四處看,讓他們折騰得累了,搞清楚主次服軟之後,才會正式跟他們談攻打幽冥堂一事。
“本少就不相信你甘心被困在這裡。”撇了撇嘴,下不來臺的烏拉司瀚接過東方霧遞給他的茶水,順著臺階先下來。
別的暫且都不談,反正有一點他無比的清楚,那就是他上了賊船。
沒有做出些貢獻之前,他是甭想離開了。
事實上烏拉司瀚也明白,為了他的家族,為了他的族人,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沒有選擇的餘地。
伊心染已經去了烏蓬大陸,現在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