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後離世之後,皇貴妃病重,日漸消瘦,最後也是撒手人寰,獨留下了伊律瑾兄妹倆相依為命。
當年,在他極度消沉的那段日子裡,許皇后開始清除皇貴妃留在後宮裡的人,但凡是曾經伺候過皇貴妃的太監宮女,無一例外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南皇是怎麼也沒有想明白,那開啟龍脈的鑰匙究竟是怎樣被交到伊心染手中的,又或者說是交到伊律瑾的手中。
與其要他相信,鑰匙從始至終都在伊心染的手中,倒不如讓他相信鑰匙是伊律瑾趁著去夜國之際,親手交到伊心染手中的。
如此,只要鑰匙一天不浮出水面,不管是他還是許後,都不會對伊律瑾下真正的殺手。
畢竟,任何一個想要掌控南國的人,都不可能放棄龍脈。
一旦有心人毀了龍脈,南國便是真的氣數將盡,短暫的坐上龍椅卻不能長久,是任何人都忍受不得的。
伊律瑾今日對他說的話,已經算是與他撕破了最後的臉皮,連演戲都懶得繼續演下去,他是全然不介意他也對他下手,或者他是吃定他不會棄他而選擇許皇后。
的確,自許皇后不甘寂寞,意欲謀取南國江山之後,他對那個女人可謂是恨到了骨子裡,怎能由得她繼續下去。
只要能殺掉許後,南皇已經顧不得那麼許多。
哪怕他明知道伊律瑾心中恨他,怨他,但仍就只能選擇與伊律瑾連成一線。畢竟,倘若到最後他輸了,至少南國的江山不會落到許後的手中。
他也算是對得起南國的列祖列宗,然而,在他還有能力去爭,去奪,去斗的時候,他又怎能甘心放下手中的權利。
“皇上的問題並不難回答,請皇上恕屬下無能。”暗衛並沒有起身,而是繼續保持著跪下地的姿勢,頭垂得越發的低了。
他若與伊律瑾交手,必敗無疑。
“你與他過招,你會輸。”南皇猛然睜開雙眼,目光如炬,看得暗衛整個後背都汗溼了。
之前伊律瑾的那番話,讓得南皇頓時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進不得,退不得,實是難以取捨。
正如伊律瑾心中所想,許皇后所預料的那樣,現目前的南皇,既不允許許皇后一家繼續壯大,要借勢打壓於她,又不能眼看著伊律瑾越來越出眾,威望過高。
他努力的尋求著兩者之間的平衡,偏偏世與願違,終是不能如他所願。
“太子殿下武功深不可測,屬下不是殿下的對手。”伊律瑾既然坐上了太子之位,那麼便是誰也無法再拉他下馬。
哪怕,那個人是南皇。
對於這一點,這個暗衛倒也瞧得分明。
“罷了,吩咐你調查的事情可有結果了。”他那個兒子隱藏之深,連他都被騙了,更何況他身邊的這些人。
“太子殿下近段時間並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一切看起來都很是正常。”
“可能接近他的勢力內部。”
“回皇上的話,接近不了。”他的人雖然有查到他們的幾個聯絡點,但那些人裡面高手眾多,他的人一旦靠得太近,只會有一個結果。
那便是全軍覆沒。
“防守竟是如此嚴密麼?”
“太子殿下似乎無意再隱藏自己的勢力,大有將一切都攤上臺面的舉動,依屬下愚見,皇上何不暫時靜觀其變。”
現在的太子伊律瑾就是許皇后的眼中釘,肉中刺,就算明面上有皇上護著,許皇后還是大張旗鼓的派人刺殺,暗殺,生怕別人不知道是她動的手一樣。
三皇子本就對太子有諸多的不滿,冊立太子之後表現得尤為明顯,在他看來,南皇何不暫時保持沉默,由著許皇后去削弱太子的勢力,然後坐收漁翁之利。
“讓你的人遠遠跟著太子就好,切莫靠得太近,朕要隨時掌握太子的動靜,許後那邊也不要鬆懈,不管他們之間發生任何衝突,都不要管。”
在伊心染從血月城回到南國這段時間,南皇縱使滿心的不樂意,萬般的不甘心,他也不會再打伊律瑾的主意。
他既然把話挑明瞭跟他說,可不就意在提醒他,在想動他之前好好的掂量掂量。
他若出了事,伊心染是絕對沒可能將鑰匙給他,讓他找到真正龍脈所在的。
更何況,伊心染是夜國的戰王妃,她若是把鑰匙給了戰王夜絕塵,那豈非就是將南國白白送給夜國。
這樣的事情,是南皇無論如何都不能答應的。
“屬下明白,請皇上放心。”
“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