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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夜皇一道聖旨昭告天下,將伯昌候南榮昌所有的罪狀都一一羅列而出,可謂是一石擊起千層浪,猶如平地一聲驚雷,瞬間就似得大街小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聖旨之上,有關伯昌候南榮昌的種種罪行,皆是有根有據,人證物證俱全,哪怕是作假都找不到如此周全的。
因此,百姓也沒有多大的牴觸,很容易就接受了這樣的事實,私底下會小聲議論一番,但明面上卻是不會大聲的宣揚,說到底這畢竟是跟政局有關的事情,容不得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操心議論。
萬一被有心人抓住,以此大作文章,豈非是要陷他們於險境,反倒是得不償失。
深夜裡,伯昌候火光沖天,殺伐之聲震耳欲聾,城中百姓並非全然不知曉,只是他們都懂得明哲保身,加之又有官兵拉起警戒,他們自然是全都躲在各自的房間裡,就全當不曾聽到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反正,即便有事情發生,那也與他們這些老百姓沒有一絲半毫的關係。
一夜的暴風雪夾雜著淒厲的慘叫之聲,還有整齊化一的腳步聲,以及此起彼伏的求救之聲,種種猶如大雜燴一樣的聲響,整整持續了近三個時辰才宣告徹底的停歇。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世間萬物歸於平靜。
清晨的街道上,憋了滿肚子好奇的百姓三五成群的走上街頭,不時交頭接耳,低聲談論自個兒昨晚都聽到了些什麼聲響,猜測發生了何事。
一個個結伴前往事發的地方,只見街道上經過一夜的堆積,早已是結起厚厚的冰層,牆角樹下莫不是堆滿厚厚的積雪,一腳踩在雪地裡,留下一連串的腳印。
當他們好不容易走到伯昌候時,入眼所見的哪裡還有往日宏偉的伯昌候府,映入眼簾的不過只是一處燒得面目全非的廢墟,晶瑩的白雪散落在燒得黑漆漆的殘牆斷壁,廢木渣子上,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一時間令人唏噓不已。
早朝過後,夜皇一道聖旨昭告天下,解了百姓心中的不解,同時也不免輕輕的嘆息一聲。
任你曾經如何榮耀,也不過只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罷了。
連日來,前朝的壓抑氣氛似乎也感染了整個皇城,讓得城中百姓在元宵過後,小日子都過得提心吊膽的,遠沒有以往新年過後的歡快祥和氣氛。
繼這道聖旨之後,彷彿城中百姓心中壓著的那塊不知名的巨石也隨之放下,短暫的議論過後,都恢復了往日的精氣神,做生意的開門做生意,逛街的歡天喜地的逛街,茶樓酒樓一改往日的低迷,變得熱鬧非凡,歡笑聲不斷。
冬日的太陽總是很晚才從雲霧中慢慢悠悠的爬出來,露出它那紅彤彤似害羞一般的臉蛋,灑下溫暖的細碎光芒。
金輝輝煌,巍峨雄偉的皇宮,沐浴在金色的暖陽中,少了幾許冰冷疏離,多了幾分朦朧的暖意。
飄散著合歡花香的暖閣裡,地龍的溫度不減,置身其間猶如春末夏初,暖和得不得了。
淡紫色的紗幔不時輕輕的晃動,柔軟的大床上,伊心染雙眸緊閉,捲翹的眼睫不時輕顫,一呼一吸間,紅潤的小嘴微勾著淺淺的弧度,可愛的令人忍不住想要一親再親。
她的整個身子都緊緊的裹在被窩裡,只露出一顆小腦袋暴露在空氣中,好似做了什麼美夢,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明顯,惹人憐愛。
“奴婢參見戰王殿下,戰王殿下萬福金安。”
“免禮。”
“謝戰王殿下。”候在殿外的宮女知趣兒的福身退下,目送夜絕塵大步走進殿內。
雖說她們是奉命伺候戰王妃,可實際上她們除了像門神一樣守在殿外,真是連戰王妃的面都沒瞧見過。
反倒是,見了夜絕塵幾次,也算讓她們尋得了一些心理平衡。
“去椒房殿將良辰美景喚回來伺候王妃。”
“是。”
夜絕塵站在外間,對轉身離去的宮女冷聲吩咐,而他自己則是抖了抖髮間跟肩上的碎雪,解下披風放在一旁,方才轉身朝內殿走去。
昨晚從太子府出來,再回到宮中,已經是四更天,眼見再有一更天就得上早朝了。
他簡單的將手中的東西整理了一番,然後交給二皇子夜希文,並未再去御書房見夜皇,而是抱著已經在他懷裡睡著的伊心染回到自己尚未離開皇宮前住過的宮殿裡。
對他而言,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及伊心染重要半分。
回到宮殿中,他先是吩咐宮女打來熱水,抱著伊心染簡單的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才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