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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
“進來回話。”
推開緊閉的書房門,一身黑色勁裝的黑衣沉著臉大步走了進去,即便是被他帶起進來的夜風都沒能吹散他身上飄散出來的淡淡血腥味。
清心寧神的檀香,混著突如其來的血腥味,讓得埋首在書案上處理公務的東方霧眉頭微微一蹙,俊美非凡的五官掩映在朦朧的陰影裡,神色莫名。
“城主,這是拷問出來的供詞。”黑衣腳步未停,一張臉崩得緊緊的,漆黑的眸子裡滿是冷冽。
那些人真是越來越不安份,都喜歡自以為是,自作聰明,覺得別人都是笨蛋,只有他們自己才是主宰一切的人。
事實上,一切的一切都跟他們所設想的有著千變萬化的不同。
“青衣回來了沒有?”東方霧看著攤在桌上的供詞,越看嘴角勾起的笑意就越深,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扣擊著桌面,明明是笑著,卻讓人只覺掉入了冰天雪地之中,渾身都冷得直打顫。
時至今日,他都一直念著那份血脈親情,遵守著在祖父面前立下的誓言,一而再再而三對他們忍著,讓著,只要不越過他的底線,他都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湊合著能過也就罷了。
然而,也正是因為他一再的忍讓,反倒是讓他們越來越過份,越來越目中無人,手也伸得越來越長,認為自己真有那個能力撐起整座血月城。
“回城主的話,青衣尚未回來,也沒有任何訊息傳回來。”他跟青衣分頭行事,從回到城主府開始,就已經好幾天沒碰面了。
“嗯。”無悲無喜,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東方霧從一堆的公文裡面抽出幾份做了特別標註的,沉聲道:“照著上面的指示傳下去,告訴青衣遇到有所反抗的,一律殺無赦。”
機會,他給過,只是別人不要。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強求。
“城主放心,屬下保證完成任務。”
“都處理了。”
黑衣一愣,抬頭看著已經踱步到窗邊,負手而立的東方霧,緩過神來明白問的是什麼之後,嗓音低而沉的道:“只留下了幾個人證,其餘的都殺了。”
血月城內域撇開東方氏王族不談,其中更是遍佈各方几大勢力,裡面各種勾心鬥角,陰謀詭計,爭權奪利絲毫不遜色於一個國家。
城民忠於城主府,忠於一城之主的東方霧,不管東方霧要做什麼,一旦牽扯到血月城的眾城民,那就必須多做一手的準備,至少要師出有名。
要想將那些人連根拔起,有些人證物證是必須留下的,否則無法給眾城民一個交待,很有可能會被有心人士加以利用,挑起民變。
那樣的情況黑衣是絕對不允許出現的,因此,但凡東方霧交待他辦的每一件事情,無一不是他再三思考,深思熟慮之後才動的手。
有些事情,不需要東方霧特意的交待,他也知道該怎麼做才不會留下蛛絲馬跡,不會落人話柄。
不該留在這個世上的人,黑衣會毫不留情,自己動手親自除掉,徹底抹殺。
“做得不錯。”滿意的點了點頭,深邃悠遠的目光自窗外收回,東方霧轉過身拍了拍黑衣的肩膀,“先去把交待你的事情辦好,另外今晚的宴會的安全也交給你負責,我不希望出現任何的差池,拿著我的令牌調集人手。”
他知道那些人都已經等不及,瘋狂的想要奪取他的位置,他若是不好好的配合他們,豈不是太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墨瞳裡劃過一抹幽光,嘴角來不及消逝的笑容,又明媚了幾分。
刺骨的寒意在房間裡肆意的蔓延開來,冷冽如冰的殺氣肆意的襲捲而去。
“是。”
“另外,派出隱衛盯緊出席宴會的所有人,尤其是那幾個不安份的人。”
“是。”黑衣眸色一冷,恭敬的躬著身退出了房間。
今晚的接風宴是以為夜絕塵夫婦接風而設,同時也算是東方霧正式向夜絕塵等人介紹內域的各方勢力,說得更直白些其實就是為試探擺的一場宴會。
東方霧不但要試探夜絕塵夫婦,也是試探各方勢力,以及與他血脈相連的某些人,反過來,會出席宴會的人又何嘗不是在試探他。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有所舍,才有所得,即便是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城主。”
“進來。”吩咐黑衣離開之後,東方霧就那麼站在窗邊,也不知道站了多長時間,思緒異常清明的不知飄飛了多遠,掩映在陰影裡的他,更憑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