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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因許後而改變,卻也因許後而毀滅。
以前他沒想明白的事情,到快要死的時候,居然變得越發的清明起來。
那些總覺得看不清楚的事,都變得明明白白了。
只是等他意識到的時候,一切都為時過晚,再也沒有翻牌的可能。
“你就那麼恨她?”
“恨,當然恨,如果不是她…。罷了,現在說這些沒什麼意思了。”
“朕答應你。”原本伊律瑾就沒有打算放過許家任何一個人,尤其是許皇后本人。
“那就好,那就好。”
“告訴朕想知道的一切,否則……”
“你用不著威脅朕,朕也不受你的威脅。”南皇最後再看了伊律瑾一眼,蹣跚著走到窗前,推開一扇窗戶,眺望著花園裡開得正豔的鮮花。
他並沒有著急著開口,彷彿是在醞釀著什麼,伊律瑾也出奇的安靜,沒有說什麼。
時間就那麼一分一秒的流逝,誰也不知道這對父子最後究竟談了些什麼。
只知道,當伊律瑾走出永安殿的時候,整個人給人的感覺相當的怪異。
偏偏又說不出究竟是哪裡怪了。
“皇上。”
“朕去看看月兒,你們不用跟著朕。”許是南皇最後說的那些話,帶給他的震動太多,以至於他完全都接受不了。
他有過千千萬萬種設想,卻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過,竟會是那樣的原因,導致了那樣的結果。
呵呵,他該怪誰?
又或者說,真的是天意弄人嗎?
傅利劉尉眼看著伊律瑾一路跌跌撞撞的消失在花園的盡頭,兩人齊齊嘆了一口氣,卻也只得按耐住滿心的疑問,轉身去做他們該幫的事情。
相信有長公主夜月渺在,主子一定不會有事的。
伊律瑾登基之後,雖說是住進了皇宮,不過卻沒有住進南皇以前的寢宮,而是住在太平殿中。
為了夜月渺的安全,也為了夜月渺的名聲,伊律瑾將她安排在距離太平殿有些偏遠的紫菱殿。位置雖是偏遠了些,但宮殿很大,風景也很美,倒也非常適合調養身子。
剛登基,手上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伊律瑾忙得腳不沾地,就算想抽出時間來陪陪夜月渺都覺得奢侈。
對夜月渺,他是動了真情。
他不想欺騙自己,也不想欺騙夜月渺,這個世上除了伊心染,只怕也再找不出那麼一個不顧一切,沒有心機,沒有目的,只是單純盼著他好的女人了。
上天既然讓他遇上了,伊律瑾又豈有放手的道理。
聽了南皇那些話,不得不說,向來自詡沉著冷靜的他,也變得不淡定了,甚至覺得腦子亂成了一團漿糊,幾乎都不能思考了。
曲折的走廊裡,卓婭扶著夜月渺練習走路,她走得累了,又不想回屋裡待著,便吩咐卓婭去替她取一件衣服來,免得又受了風寒。
夜月渺很想快點兒好起來,不說幫伊律瑾什麼忙,至少不能再讓他擔心。
她不知道陷入愛河的男男女女是否都如她一樣,患得患失的,有時候她會忍不住想,是不是因為她受了傷,還險些丟了性命,伊律瑾才說喜歡她的?
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可理喻,甚至是無理取鬧,但她就是控制不住會往那方面去想。
尤其是伊律瑾不在身邊的時候,亂七八糟的想法就變得更多。
坐了沒一會兒,總覺得有誰在看著她,不由得強撐著身子想要站起來四下看看。
無奈她的腿的確傷得很重,饒是休養了這麼長時間,一個人想要站起來還是有些困難。
這不,剛站起身就控制不住前跌去,嚇得伊律瑾也不敢再躲著,閃身出來將她抱了個滿懷。
“怎麼樣,有沒有碰著哪裡?”
“沒…沒有。”夜月渺有些驚喜,一雙美麗動人的鳳眸就那麼望著他,好像怎麼也看不夠似的。
她只知道自己有那麼兩天沒有看到他了,很是想念,哪裡還顧得著矜持不矜持。
反正她在伊律瑾面前丟的人也不是那麼一次兩次了,再多也不怕。
“身邊怎麼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是我想要靜一靜,不想讓人跟著,卓婭只是幫我拿衣服去了。”
“按時喝藥了嗎?”
夜月渺委屈的扁嘴,她能說她不想喝藥麼,可是每當對上伊律瑾專注的目光,她就說不出口。
將她委屈的神色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