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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二當家請安。”
山頂的房屋乃是大當家黃硝的居所,上上下下所有的守衛都是大當家親自培養起來的人,只聽命於黃硝一人。
當然,建立山寨之初,為了公平起見,分別建於山頂左右兩邊二當家與三當家的住所,也是由兩位當家的,自已挑選守衛,不假他人之人。
久而久之,三位當家人的住所裡面,擔當守衛之責的,無一例外全都是三位當家自己培養的人,忠誠於他們。
“起來吧。”石斑一襲白衣,墨髮高束,儒雅俊秀的臉龐上掛著溫和的笑意,但卻只讓人感覺到壓抑著的危險。
就好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片刻寧靜,給人殘風捲落葉般的威壓。
“二當家的,你不能進去。”
眼看著石斑伸手意欲推門的動作,門外候著的兩個跟班急紅了眼,立馬就挺身而出擋在石斑的身前,阻止他的動作。
表面上,大當家跟二當家兄友弟恭,暗地裡,各種爭鬥不斷,大有一山不容二虎的趨勢,誰也不肯退讓一步。
在各自利益的面前,兄弟之情算得上什麼,只要對自己有利,哪怕是要他們踩著自家兄弟的白骨往上爬,他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讓開。”
三當家劉培死後,他原來住的院子也就空了下來,留守在院子裡,屬於三當家的人,大半部分從歸大當家的手下,小部分的人跟了他。
黃硝疑心極重,石斑知道他對近身伺候的人,從來都是半年一換,然而,山頂這座象徵著黑風寨權利與地位的院子,裡裡外外還是有他埋下的不少暗線。
多年來,足以將黃硝大大小小的舉動了如直掌。
他能在黃硝的眼皮底下安插自己的眼線,不被察覺;黃硝自然也能在他的院子裡安插眼線,隨時掌控他的一舉一動。
那些暗棋,石斑縱使有所察覺,依然選擇按兵不動,時不時透露出一些他的反常舉動,轉移黃硝的注意力。
在黃硝的心裡,他要是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才會讓黃硝覺得不安。只有他大事小事,凡事都爭,都搶,他才會認為那就是他的個性,那便是他的野心。
老三的院子,誰住在裡面他並不在意,但所看重這件事情的價值,無非就是可以利用這件事做一根導火索。
一根,撕裂他們兄弟之情多年的藉口。
“二當家的,您真的不能進去。”他們要是放了二當家的進去,腦袋就得擺家了。
黑風寨上上下下,誰不知道大當家跟二當家不和,表面上的平和都快要掛不住了。私底下,他們甚至還其他的兄弟在談論,要是大當家跟二當家斷了兄弟之情,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他們應該跟著誰。
這些年,黑風寨裡的兄弟越來越多,有崇拜大當家的,也有崇拜二當家的,要是這兩人真的分開了,寨子裡的兄弟也會很快分成兩撥。
怕只怕,誰也佔不了上風。
“滾開——”
“二當家的您別為難小的,您要真有事兒,小的立馬就進去通傳一聲,絕對不會耽誤二當家的大事,您看行不?”
靠,兩大巨頭鬧矛盾,最倒黴的就是他們這群小蝦米。
得罪誰都是一個難,萬一以後誰坐大了,他們的世界末日也就來臨了。
你說,他們做個跟班的,容易麼。
“再不滾開,休怪老子一劍斬了你。”
二當家石斑在黑風寨兄弟們的眼中那就是一個溫柔儒雅的男子,他的臉上總是掛著和煦有禮的溫笑,能讓人在不自不覺間放鬆警惕。
哪怕是怒極的時候,他的臉上都是滿滿的笑意,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面對這般盛怒的石斑,將所有暴躁情緒都寫在臉上的二當家,大不家手底下的人拿不定主意了,更加猜不透這位主子心裡在盤算些什麼。
明知道最近大當家與二當家鬧得相當的不愉快,他們又怎麼可能傻傻的放二當家進去,那不存心找抽麼他們。
裡面的不能得罪,外面的他們也得罪不起,只能一味的攔著,施展一番連環的苦肉計,就盼著二當家能暫時離開。
“二當家的,大當家眼下真不方便見您,要不您就、、、、、”
不等說話之人把話說完,石斑出手極快的拔出另外一人腰間的佩劍,尤如一道閃電劃過那人的脖子,殷紅的鮮血仿如潑墨般傾洩而出。
另外一人眼看著自己的佩劍被奪,還沒緩過神來,熱乎乎的鮮血濺了他一臉,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