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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你玩的,這耳環我很喜歡。”二話不說,夜月渺將戴在耳朵上的耳環取了下來,將夜悅辰送的耳環戴上,柔聲道:“怎麼樣,好看嗎?”
小巧精緻的玉耳環襯在夜月渺小巧的耳垂,栩栩如生的小狐狸彷彿有靈性似的,溫潤的玉光,怎麼看怎麼舒服。
“好看。”
說話間,城門外一輛低調中透著奢華的馬車緩緩駛來,拉著車的兩匹黑色駿馬奔跑中揚起地上薄薄的積雪,狂起一陣冰冷的寒風。
只見那馬車的四個角上,金色的鈴鐺發出‘叮嚀叮嚀’悅耳的聲響,紫色的流蘇隨風輕揚,盪漾出優美的弧度。
“是皇兄嗎?”夜悅辰的目光從夜月渺身上移開,一眨不眨的落在那輛緩慢行駛的馬車上。
“我想應該是的。”夜月渺抿著粉唇,仔細的辨別著坐在前面駕車的兩個男人的相貌,想要看看他們是不是夜絕塵的貼身侍衛。
“姐,你就在城樓上等著,我下去瞧瞧。”
話落,夜悅辰已經轉身奔下了樓城,夜月渺只得無奈的望著他下樓的背影,眼裡有著零星的笑意。
這傢伙,跟長不大的孩子似的。
“王爺,進城之後是直接回王府嗎?”冷冽在跟冷毅的對視中敗下陣來,硬著頭皮的出聲詢問。
怎麼每次都是他去撞槍口,為嘛每次輸的人都是他。
冷毅手裡緊握著韁繩,不管是雪是不是往他的臉上撲,寒風是不是直往他衣服裡鑽,就那很面無表情的駕著車,眼觀鼻,鼻觀心。
離開錦城之前,王爺心中就已然拿定了主意,而且那邊應該早就安排妥當了一切,王府或許真沒必要再回去了。
只是,如果不問一下,就自作了做主,後果恐難想象。
“我累了,回府吧。”馬車內,伊心染像只小貓似的窩在夜絕塵溫暖的懷抱裡,兩隻小手環抱著他的腰,小臉貼在他的胸口。
這些日子以來,兩個天天呆在一塊兒,形影不離的,伊心染弱弱的發現,她是真離不開這個男人。
尤其在他對她表明了自己心意,又說了那麼多關於他的事情之後,她是真的不能再逃避了。
幸福不是別人給的,幸福是要靠自己爭取的。
這個男人,無論是身與心,都是忠於她的,那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她總不能把別人要喜歡上他,或者纏上他都劃分為他的錯,人的一生太長,哪有不犯錯的時候,端看犯的什麼錯,是否能原諒。
“戰王府?”夜絕塵挑眉,幽深的墨瞳裡掠過一抹暗光,指腹輕撫著伊心染細滑的臉蛋,若有所思的樣子。
走出戰王府,離開錦城之後,夜絕塵就是為了將伊心染給帶回來的,但他卻從未想過,要帶著她再回戰王府。
“不然呢?”伊心染微微抬了抬頭,用看白痴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大雪天的,難不成你還想淪落街頭。”
好吧,以夜絕塵的身家,就算是不回戰王府,那也用不著露宿街頭,只是某女敏感的察覺到,他的反應有些古怪。
其實,若能選擇,她壓根就不想再踏入戰王府那個地方。
那地方,美則美矣,可是擁有太多屬於別人的痕跡。別說她小心眼,雖然她已經知道戰王府裡那些雪依蘭,不是為了南榮淺語而種,可卻抹殺不掉那裡曾經被她指手劃腳。
這一路上,伊心染已經自動將夜絕塵當成了是她的私有財產,連她都沒有對他住的地方指手劃腳過,又怎能不計較別的女人曾經有過。
雖說,戰王府經過她的一番調整,就算有什麼痕跡都被她給徹底抹殺掉了,只是猛然間想起,心裡還是堵得慌,有些想抽人的衝動。
心裡縱使不舒服,但又能怎麼樣呢?
戰王府是夜皇在夜絕塵封王時賜給他的府邸,代表著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期盼,不考慮夜絕塵的感受,她也得考慮夜皇的感受。她一個堂堂的戰王妃,若是住在外面的宅院,又或者住在其他地方,豈不是存心讓別人看皇家的笑話。
哪怕是為了夜皇跟軒轅皇后,伊心染也做不出那麼沒分寸的事情來。
所以,還得回戰王府。
即便,她不喜歡那裡。
“哪怕我死了,你也不會淪落街頭的。”夜絕塵莞爾,輕點了點她圓潤的鼻尖。
這丫頭,偶爾冒出幾句話,有能氣死他的衝動。
“是麼?”眨眨眼,噘噘嘴,伊心染換了一個姿勢,側躺在他的懷裡。
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