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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拖下去,幽冥堂遲早會有所察覺,到時候就真要令人頭疼了。
“前幾天,表哥有傳訊息回來,我也小心謹慎的一一重新證實過一遍,確認無誤。”
“嗯。”司徒落瀾點頭,沒有打斷軒轅思澈,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具體要怎麼做,表哥心中想必已經有了打算,一切等他回來便可知曉,咱們今晚還是得要去問候一下紅護法,看能不能從她嘴裡套出些有用的東西來。”軒轅思澈簡單的向司徒落瀾講解了一下生死劫,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眼裡都浮現出一抹算計的暗光。
打定主意的兩人,各自放下茶杯,滅了房間裡的燭火,進入了地下室。
陰冷的,甚至有些潮溼的地下室裡,不時傳來長鞭鞭打在*上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顯得猶為刺耳。
刑架上,紅護法上身依舊只穿著一件單薄的肚兜,下身卻是一條染了無數鮮血,幾乎已經瞧不出顏色來的白色裘褲,她的手臂分別綁在刑架上,赤條條的背部鞭痕遍佈,鮮血淋淋的,甚是恐怖。
即便是沒日沒夜的受刑,紅護法仍就保持著高度的清醒狀態,不管什麼時候,問她什麼事情,她都保持著沉默,從不開口回應。
突然,暗室的牢門被開啟,血腥之氣撲鼻而來,軒轅思澈跟司徒落瀾皺了皺眉頭,將行刑的人叫了出去。
“是來看看本護法死了沒有嗎?”紅護法的聲音很低,非常的沙啞,嘴唇乾涸得裂開了道道細小的口子,看起來有嚇人。
在幽冥堂的時候,這樣的刑法她不是沒有受過,可是從來沒有哪一次,時間這麼漫長。
有時候,紅護法真的很想叫囂著讓他們給她一個痛快,不要每天都不定時的賞她一頓鞭子,或者是賞她一頓打。
那一刻的憤怒與屈侮過去,她又想要活著。強烈的求生意志,一再的告訴她不能倒下去,她要活著離開這個鬼地方,哪怕以後她沒有機會報仇,也絕不會讓他們好過。
只有想著往後報復時的快感,她才能一次又一次的咬牙挺下來。
“外面下雪了,很美。”軒轅思澈溫潤的聲音適時的響起,柔柔的,像是一陣春風颳過心頭,微微帶著些甜。
紅護法一愣,緩緩的抬起頭,對上軒轅思澈含笑的眼眸,嘴角微微有些抽搐。她是他們的囚犯,外面是豔陽普照,還是冰天雪地,對她而言都沒有任何的影響。
她每天都要經受一頓頓痛苦的折磨,她嚮往著外面的藍天,白去,甚至是清風。可她也明白,在他們沒有得到想要東西之前,她永遠都不可能再走出這座地牢。
就拿關押她的這間囚室來說,七八顆夜明珠,將這個狹小的房間照得亮如白晝。從她被關在這裡開始,便不知道什麼時候是黑夜,什麼時候是白天。
縱使她想從司徒落瀾兩人來看她的時間來推算白天與黑夜,都是不準確的。他們有時候白天來,有時候晚上來,由不得她做主。
這裡很潮溼,但卻很乾淨,至少,不管她承受了怎樣的折磨,都會弔著一口氣,怎麼也死不掉。
司徒落瀾下令不時抽她一頓,抽完之後又會安排人替她治傷,然後灌她喝藥。就算她想死,也是死不成的。
“紅護法不想到外面瞧瞧美麗的雪景嗎?”
“本護法沒興趣。”一整天,對她行刑的人都沒有拿水給她喝,紅護法很渴,嘴巴里很乾,沒說兩句話,嗓子就特別的難受。
她想用口水潤潤嗓子,可笑的是她連口水都沒有。
司徒落瀾拿起一旁桌上的茶壺,舉止優雅的倒上一杯水,拿在手裡把玩,嘴角擒著一抹淺笑,沉聲道:“想喝嗎?”
紅護法搖了搖頭,她怎敢奢望司徒落瀾會喂她一口水喝。
為著笑紅塵的配方,這個看起來溫潤如玉的男人,恨不得親手掐死她。說他會殺了她,紅護法是相信的,但若說他會施捨她,紅護法顯然是不相信的。
將內力加註在茶杯上,司徒落瀾朝著紅護法一推,裝滿茶水的杯子直朝紅護法的面門砸去,凌厲的殺氣朝著紅護法迎面而去。
紅護法緊盯著向她飛來的茶杯,縱使她想躲也是躲不開的,手腳都被綁著,她又能往哪裡躲呢?
那凌厲的殺氣,作為殺手的她,很敏銳的便感覺到了,心中亦是生了起一股寒意,雙腿有些發軟,眼裡漸漸浮現出驚懼。
茶杯在眼中無限放大,一點點接近她的面門,最後那一剎那,她猛然將雙眼閉上。
砰——
就在距離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