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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姑奶奶相信你的話,不過姑奶奶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所以你必須付出點兒慘重的代價,至於是什麼代價,你品嚐之後就知道了。”
夏富搖著頭,渾身顫抖得厲害,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在訴說著他心中的恐懼。
將夏富的神情盡收眼底,清澈的水眸染上一抹邪氣,似乎他越是害怕,伊心染就覺得越好玩。地上遍地狼藉,除了死屍就是被砸爛的桌椅以及被砸碎的碗盤。
找了一圈,伊心染也沒有瞧見任何棍狀的物體,於是只能將就著撿起一個托盤,拿在手裡晃盪兩個,笑嘻嘻的道:“要怪就怪你的人太多,也逼得太緊,你所受的苦楚,回去之後記得找你的屬下們清算,本小姐就恕不奉陪了。”
邪氣的話音剛落,天下第一樓就開始被悽慘的尖叫聲侵佔,整個酒樓都顫上三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地震了,樓要塌了。
伊心染丟掉托盤,雙手捂住耳朵,冷聲道:“該死的,你的叫聲,比起女人的尖叫,還要有威力。”
只剩下半口氣還吊著的夏富,只能聽著,不能反駁,甚至於他連睜眼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她看似隨意的握著托盤一下下打在他的背上,也只有夏富自己清楚,那力道落到他的身上有多痛。只怕以後,他不但是腿廢了,就連他的上半身也廢了。
“給你留下一雙手,別太想念我。”吐了吐舌頭,伊心染轉過頭,看到外面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也就沒再多做停留,掏出幾張銀票拋向掌櫃,沉聲道:“打爛的東西,本小姐賠償,至於善後的工作,就交給你了。”
掌櫃福新慢半拍在緩過神,呆呆的接著銀票,只見伊心染已經迅速的消失在他的視線裡,不知去向。
“掌櫃的,咱們怎麼辦?”
“飛鴿傳書回錦城,告訴少主,聽候少主的指示。”
“是,小的馬上就去辦。”
“夏員外,那位小姐讓你別太想念她,只怕以後你每天都要想念她了。”福新蹲在地上,神情惋惜的看著已經痛得昏死過去的夏富。
誰能想到,雅城土霸王的老子,竟會落到如此下場。
夏家,看來是要大亂了。
“事情辦妥了。”夏候景晟收回自己望著伊心染遠去背影的視線,嘴角噙著笑意。
有她出現的地方,必定不會無聊。
“有本少爺親自出馬,自然是搞定了。”
居高臨下的俯視整個一樓,西門楚離不禁嘖嘖出聲,這戰王妃的破壞能力,絕對是頂級的。
誰要招惹上她,一準兒完蛋。
“戲也完了,散場了,咱們也該退場了。”
“景晟,你的心情看起來挺好。”
“你不也一樣。”
“呵呵。”
兩人相視一笑,對他們而言,夏家受重創,於他們有利而無害。夏富重傷致殘,再想要掌控住夏家很難。
而那些長期被夏富踩在腳底下的夏家人,又怎麼可能錯過這個千載難逢可以拉夏富下馬的好機會。
夏家的內戰,遲早都會爆發的。
東城門口,夜悅辰騎在馬上,不時朝著天下第一樓的方向張望,漆黑的眸子裡寫滿了期待。
從小到大,夜悅辰可說是被保護得最好的孩子。他是夜皇最小的兒子,受到的疼愛自然是最多的。他也是眾為皇兄最小的弟弟,有什麼好東西,自然也是先讓給他。
軒轅皇后就是發現因為這些原因,將夜悅辰的性格越養越偏,於是再三請求夜皇送他上山學藝,目的在於讓他學習做人之本。
起初,夜悅辰對這樣的安排,非常的抗拒。隨著經歷得多了,他也漸漸長大,不再像以前那般肆意妄為,他開始懂得為他人著想,不再以自我為中心。軒轅皇后從來就不指望他能學到多大的本事,作為一個母親,她只是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學會如何做人。
只有學會了做人,才會處事。
每天跟著師傅在山上習文學武,日子那是說不出的無聊。夜悅辰的性格本就活潑好動,一刻兒也靜不下來。好不容易學成,得到師傅的允許可以下山回皇宮,夜悅辰又怎麼可能浪費這個獨自闖蕩的機會。
上山前,是皇兄陪著他。
原本他還以為,這次下山回宮,皇兄肯定會來接他,哪知師傅告訴他,他可以獨自回宮,不派人護送他,也不安排人一路跟著他。
這樣的結果,簡直讓夜悅辰興奮了一整夜都沒有睡著。
下了山,一路上走走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