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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輕輕的拍死夏家。
“她就不是一個喜歡按照牌理出牌的人。”伊心染是規規矩矩的人,也不會讓夜絕塵追著她滿世界的跑。
看著瀟灑恣意的伊心染,夏侯景晟是非常羨慕的。
如果某天,他也能拋下身上所揹負的責任,應當也會如此恣意的活著。
“呵呵,這句話你說得對,咱們要不要跟去瞧瞧。”
“不去。”夏侯景晟直言拒絕,他可沒興趣做跟蹤人看戲的無聊事。
要知道,伊心染可不是尋常金枝玉葉的公主,她的警覺性非常的敏銳,一個不注意就會暴露,到時要他怎麼解釋。
難道說他們對她感到很好奇,所以就一路跟蹤她?
這樣的笑話,一點兒也不好笑,他甚至覺得很幼稚。
“我也只是說說而已。”自討沒趣的摸摸挺直的鼻子,想到什麼似的,西門楚離皺了皺眉,面色凝重。
“怎麼了?”
“景晟,你有沒有覺得伊心染很像一個人,就是上次咱們在錦城天下第一樓裡,救的那個女人。”
這種感覺,西門楚離不是第一次出現,就在剛才看著伊心染換了一身男裝從房間裡走出來,還有前兩天看著她走進天下第一樓,那種感覺是一樣的。
若非夏侯景晟提起伊心染的眼睛,他也不至於有這樣的想法。
“她?”
猛然間,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那張燦爛的笑顏,漸漸的與伊心染重疊在一起。
“你想想她的眼睛。”西門楚離情緒有些激動,真沒想到這個世界這麼小。
冥冥之中,他們竟然跟伊心染有過那麼多次交集。
那一次,他們只是記住了她的笑容。
在雁不歸那一次,他們卻是記住了伊心染的眸子。
這一次,兩者相重疊,仔細的回想,就會發現她們的相同之處。
“怪不得,總覺得在哪裡見過她似的。”夏侯景晟搖頭失笑,黑眸裡有著點點星光,瞬間又消失無痕,彷彿從不曾出現在他的眼瞳裡。
“景晟,等咱們什麼時候需要求助朝廷時,就由你去找她,好歹你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難怪,會有人在她的背後放冷箭,果然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子。
“無聊。”
“哈哈。”
“砰砰——”
砸東西的聲音此起彼伏,伴隨著人受驚時的尖叫聲,整個天下第一樓亂成一團。
“怎麼回事?”
“下去看看。”夏侯景晟轉身,兩個人一前一後下了閣樓,朝著一樓大廳急步而去。
幾個小二從門口,一路被逼得節節後退,前面的兩人都捱了打,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甚是駭人。
掌櫃福新在廚房聽到外面的響動,立馬就跑了出來,微微有些發福的身子見著門口的一群壯漢,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深深的吸足一口氣,平靜的問道:“夏員外這是何意?”
別人懼怕雅城夏家,他可不怕。夏家後臺硬,他的後臺也不弱。跟軒轅世家比起來,夏家就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福掌櫃的,咱們都是在雅城混的,只要你教出那個打傷我兒子的女人,今日天下第一樓的損失,都算在夏某的頭上。”他那麼寶貝的兒子,被一個黃毛丫頭打成重傷,至今都下不了床,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夏建仁的名字,他可是翻了好多的書籍才敲定下來的,怎麼看都是一個好名字嘛。哪曾想,兒子以死相逼,非要他給他改個名字,不管叫什麼都好,就是不能叫夏建仁。
建仁,建仁,MD,念著念著還真有些有像是‘賤人’。
名字可以改,但他夏富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他非要宰了那個挑撥他們夫子關係的女人不可。
“夏員外,天下第一樓有天下第一樓的規矩,你可以想辦法逼她離開,到外面對付她,但你這麼公然的闖進來,驚擾了裡面的客人,是什麼意思。”福掌櫃黑著臉,額上冒著冷汗,倒不是他懼怕夏富,而是上面有過交待,能不發生的衝突,儘量別發生。
要說,伊心染若是做了件壞事,他還有理由不讓她住下。可她偏偏做的是件好事,那他就沒有理由讓她走。
除非,是她自己要走,否則,福掌櫃不會逼著她走。
“福新,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夏員外家的酒,我還真就吃不起。”福新看向二樓,暗暗使了一個眼色,夏富帶這麼多人衝進天下第一樓,他可不能什麼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