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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跟黑衣兩人聽得伊心染的聲音,頓時渾身一僵,他們的氣息多半都已經被自家主子隱藏,饒是這樣都被發現了,怎能不令他們震驚。
最讓他們震驚的,莫過於她連他們一共有幾個人都知道,艱難的嚥了咽口水,青衣恭敬的道:“爺,我們要上前打個招呼嗎?”
他們本來就沒有打算插手這件事情,尤其在他們見識過伊心染不但能摘葉傷人,更是以一把彈弓解決掉那麼多的殺手之後,更是覺得這人招惹不得。
雖說他們不懼怕於她,但惹上這樣的仇家,只怕也是寢食難安,何苦來哉!
“王妃、、、、、、”看著緩緩行駛過來的馬車,秦風臉色驟然大變,身影一閃就將伊心染護在身後,警惕的瞪著來人。
他竟然對這一行人,完全沒有察覺到,頓時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躥上心頭,手腳都有些不聽使喚。
該死的,以他一已之力,單是對付那青衣男人跟黑衣男人都有些吃力,更何況那馬車裡還有兩個厲害的人物。
秦風當然不會知道,那馬車裡只有一個能出手,另外一個陷入昏迷狀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清醒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
面對秦風的冷聲質問,青衣跳下馬車,笑了笑道:“我們是從南方的商人,聽聞上元節過後的鏡花水月美如仙境,因此我家爺想到錦城過一個新年。”
秦風不語,伊心染皺眉。
尼瑪,真當他們是三歲小孩兒不成,這種謊話都說得出口。要是他們的模樣像商人,估計這世上的商人都死光了。
“我們主僕四人聽到這裡有打鬥聲,本不想惹上什麼麻煩,無奈除了這條路,沒有第二條能通往錦城的路。你們也瞧見了,那滿是積雪的樹林子,咱這馬車一進去,輪子就陷了,趕到天黑也進不了城。”
青衣的表情很無辜,很真誠,就是臉上的笑容屬於皮笑肉不笑的那種,別提有多假了。
“王妃,他明顯就是在說謊,咱們怎麼辦?”默默將袖中的訊號彈握在手裡,秦風準備發訊號,將隱衛調動過來。
“傻子才相信他們是商人。”垂眸,撇了撇嘴,孰不知身穿男裝的她,做出這樣的表情,有多麼的令人驚恐。
咳咳,是驚駭。
試想一個風華絕代的絕世妖孽,突然做出那麼一個孩子氣的動作,雖說不至於讓人聯想到她是女人,但怎麼看還是有點兒怪。
“那屬下這就發訊號,將隱衛調來。”
“不用了。”
擺了擺手,伊心染好奇來人的身份,只等他們進了錦城,有的是時間慢慢的查,現在有所動作,難免打草驚蛇。
“是。”似是知道伊心染的考量,秦風倒也不再堅持他的想法。
以黑衣的耳力,自是聽不到對方在交談些什麼,眸色一沉道:“爺,他們根本不相信咱們,是否要動手?”
白衣男子並未出聲,半晌之後修長的手指推開了車門,先是露出他那一身醒目的白衣,然後整個人站到馬車上,與伊心染遙遙相望。
四目相對的那一瞬間,伊心染整個人都呆住了,水眸一眨不眨的望著站在馬車上的男人,那些記憶如潮水般向她湧來,幾乎要將她淹沒在其中。
若要問她,此時此刻,看到這個男人,有什麼感覺,她說不出來,隱隱的卻是帶著恨意與濃濃的厭惡。
白衣男子感受著伊心染眼神的變化,英挺的雙眉微蹙,表情變得極其的困惑與不解,仔細瞧還有著一絲委屈。
他想不明白,他為何會在伊心染看他的眼神裡,看到厭惡與憎恨。如果他沒有記錯,他與‘他’不過是初次見面,兩人之間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對方因何對他有這種情緒。
東方霧,東方霧,任她怎麼看,那與她對視的男人,那站在馬車上需要她仰視的男人,都是他。
她那個可笑的未婚夫,那個讓她莫名其妙魂穿到此的男人,縱使他化成灰,伊心染都不會忘了他的模樣。
是他,打破了她的人生軌跡,甚至於也是他,將她的命運徹底的改寫。
饒是對他從未有過男女之情,好歹也有兄妹之義,他怎麼可以那樣的欺騙她,欺騙她的父母,欺騙視他為兄弟的哥哥們,這樣的男人,原本以為今生都不會再有交集,為何偏偏還要再見到他。
兩人的對視持續了很多的時間,誰也沒有移開視線,誰也沒有眨眼,誰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看什麼。
正當東方霧想要開口詢問時,伊心染突然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