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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想起些什麼。
一舞千金,可不就是伊心染開出的價碼麼?想要觀她一舞,那便得付出黃金一千萬兩。
“呵呵,戰王妃一舞值千金,在咱們夜國可不是什麼秘密,八公主想聽故事,只怕不太容易。”南榮陌晨一襲白色錦袍,上面的青松繡得筆直挺拔,墨髮高束,端得是飄逸出塵。
此話一落,瞬間便點燃了埋在人們腦海中的記憶,不由得皆是一臉看戲的表情望向蕭妍。
果然,想要在伊心染身上拿點兒什麼,必須付出比同等價值更深幾倍不止的代價。
伊心染挑眉瞄了南榮陌晨一眼,看在對方是夜絕塵師兄的份上,微微扯了扯嘴角,算是打招呼吧。
畢竟,對於南榮陌晨,談不上討厭。
“本太子前不久得到一株紅珊瑚,不知道可入得了戰王妃的眼。”蕭祺眼角抽抽,手背上青筋暴突。
這丫頭,簡直就是他命裡的剋星。
遇到她,什麼事情都不能用常理去判斷。
“戰王府裡形態各異的紅珊瑚也不少,蕭太子對自己那株紅珊瑚有信心麼,可能打動本王妃的心。”俏皮的眨眨眼,那模樣就像個粉雕玉琢的小丫頭般淘氣可愛,讓人對她生不起氣來。
但是,你若是真把她當成一個無害的小丫頭,估計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蕭祺俊臉黑了又黑,都快被她噎得內傷吐血了,連那飄渺的聲音都變得真實起來,“那株紅珊瑚足以一米多高,色澤紅潤,晶瑩剔透,戰王妃定然不會失望的。”
紅珊瑚算不得太珍貴的東西,但是一株形態完整,又足足有一米多高的紅珊瑚那就實在太難尋了。蕭祺對那剛到的寶貝,也是很喜歡。
不曾想,沒等他好好觀賞一番,就要轉手送人。
“哦,勉強夠得上聽這故事的費用。”明明就是佔了天大便宜的伊心染,擺出一副我吃了大虧的模樣,實是有叫人吐血的衝動。
為了不讓自己動怒,蕭祺明智的選擇,眼不見為淨。否則,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飛身上前直掐伊心染的脖子。
屆時,只怕真要跟夜絕塵大打出手。
依後者對伊心染的寵溺,一旦交了手,不見血只怕是收不了場。想到後面還有大事要做,再內傷再肉痛,蕭祺也只能忍著。
“多謝蕭太子慷慨了。”夜絕塵將走進木棚裡的伊心染拉到身邊坐下,伸手將落在她肩頭的雪花輕輕撫落,寵溺的輕捏她的鼻尖,“你這丫頭真有本事,都快將那蕭太子氣得跳腳了。”
蕭祺的城府之深,哪怕是夜絕塵也不敢小覷。
只是,夜絕塵怎麼也沒有想到,後者居然被伊心染嗆成這副模樣,實在是太解氣了。
“狐狸未成精,實屬太年輕。”伊心染躲開夜絕塵的手,搖頭晃腦的來了這麼一句。
在她眼裡,蕭祺還真就是一隻未曾修練到家的狐狸。
“挺有道理的。”夜絕塵一愣,若有所思的點頭。
“皇嫂,這話太精闢了。”
“小七,你可要跟九兒好好學學。”這樣的話,夜月渺敢肯定,只怕沒人能總結得出來。
捎捎後腦勺,夜悅辰翻翻白眼,低聲道:“我就是那隻年輕的狐狸,哪能跟老狐狸鬥。”
“小七,你是在說我嗎?”水靈的大眼睛眨啊眨,直看得夜悅辰渾身發毛,“皇嫂,我真沒說你。”
看看他純潔的小眼睛,多麼的清澈,多麼的無辜。
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說伊心染半句不是。
“過兩日,本太子就吩咐人將紅珊瑚送到府上。”蕭祺不是輸不起的人,但他卻是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輸兩次的人。
這一次敗了,下一次對上,必須得贏是他處事的準則。
“要說這一捻紅名字的由來,其實真有一個挺美的小故事。”伊心染不躲不閃的對上蕭祺的視線,水眸含笑絲毫不懼於他,“相傳很久以前,有一位貌美如花的貴妃正在梳妝,手中的胭脂尚未來得及清洗,皇上就召她到御花園賞花。貴妃到了御花園,看到一朵嬌豔的牡丹花,就用手輕捻了那花瓣,對皇上道‘萬歲,妾若與這朵牡丹花相比,誰個漂亮呢’,皇上便道‘愛妃的胭指印在花朵上,這種牡丹更加惹人喜愛了’。”
聲若清泉,悅耳動聽。
所有人都聽得入神,原本坐於木棚中,沒有露面的各家族少主都走了出來,神色各異的望向伊心染所在的木棚。
“第二年,御花園的牡丹又開花了。花工們見去年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