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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五六日彈指匆匆而過。
臨近年關,錦城的雪也越發下得大起來,幾乎就沒有消停過。從白天下到晚上,再從晚上下到白天。
唯一的區別,就是那漫天飛的是小雪還是大雪,撲撲簌簌的,將整個戰王府都籠罩在一片冰天雪地裡,像極了聖潔的仙境一般。
搬遷之後的戰王府,依山而建,如同孤狼般傲立在滿是冰雪的山峰之巔,美得令人屏息。同時,又不得不驚歎於它所處的地理位置,風景如詩如畫,仿如夢境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整座戰王府易守難攻。
倘若,某天有人意圖想要強取戰王府,只怕是損兵幾萬,都無法將戰王府撼動半分。
“主子,咱們真的什麼行動都不採取嗎?”
許皇后連手無縛雞之力的九公主都容不下,她又如何能容忍一天天成長起來的四皇子。她恨不得將所有的權力都緊緊的拽在手心裡,表面上是為她的兒子女兒爭取,實際上無非就是為了滿足她那貪婪的野心。
如果四皇子不是表現得資質平庸,膽小懦弱又毫無主見,無論如何也活不到現在。那時候的許皇后,剛剛將皇貴妃除去,引來了朝中重臣對她的種種猜忌,令得她不得不暫時停手,以至於錯失掉殺害伊律瑾兄妹最佳的時機。
當她空出手來,可以除掉眼中釘,肉中刺的時候,伊律瑾已經懂得如何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生存下來。哪怕受盡屈辱,也能咬牙隱忍著,只待自己羽翼豐滿之時,可以一雪前恥。
以前的南皇跟許皇后,在人前表現得相親相愛,可是現如今的南皇跟許皇后,哪怕是在人前假裝恩愛都不屑那麼做了。因此,雖然南皇對伊律瑾不見得是真心維護,好歹有他在一旁撐著,許皇后縱使心中不快,要加害於伊律瑾也不至於太過明目張膽。
此次,不僅南皇將四皇子召到御書房,敲打了一番。就連許皇后都將四皇子請到宮中,明目張膽的要求四皇子聽從她的吩咐行事,否則後果就不是他能承擔得起的。
每每想到這些,傅利心中就異常的不安。
“你想採取什麼行動?”
梅,蘭,菊,竹四大園,都是戰王府的客房,竹園距離萱月閣最近,夜絕塵是特意將伊律瑾安排在這處院落,就是方便他跟伊心染見面。
對方怎麼說都是他的大舅子,伊心染的親哥哥,看到他們兄妹兩人親近,他心裡是挺吃味的,不過他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只要能讓伊心染開心,要他做什麼樣的退步,他都甘願。
“傅利你別說了,主子心中自有打算。”劉尉拉住傅利,不斷的對他使著眼色。
再過幾天就是上元節,三國使臣都已經陸陸續續朝著錦城而來,不日就將進入錦城,四國盛宴即將拉開序幕。
無論是南皇要求主子做的事情,還是許皇后要求主子做的事情,主子才是當事人,他有權決定該怎麼做,不該怎麼做。
而他們作為伊律瑾的貼身侍衛,只要絕對服從他的命令即可。
有些不該問的,不該說的,保持沉默即可。
“我知道主子心中自有打算,可是主子身邊跟著那麼多的眼線,他們時時刻刻盯著主子的一舉一動,我是想哪怕是做戲,咱們也搞些動作出來,至少可以混淆他們的視線。”傅利是個急性子,脾氣也是以暴躁出的名。
不過,他對伊律瑾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不管他做什麼,出發點都是為了伊律瑾著想。
雖然,他也很想趁著現在,就跟許皇后的人大幹一場,讓那個狠毒的女人付出血一般的代價。可是,他也知道,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主子手中握有的底牌,還不足以讓他與許皇后正面相抗。
對付許皇后那樣陰毒的女人,若是一招不能取其性命,那麼往後就不要想有好日子可過。她的報復會無休無止,令人頭疼欲裂。
劉尉聞言,張了張嘴沒說什麼,他沉默了下來。其實,這幾天他看著主子跟九公主在一起展顏歡笑,那是在南國他從未見到過的。
“離開南國之前,許皇后把主子叫到宮中,表面上要主子聽從她的指揮,否則她不介意趕盡殺絕。可事實上,從南國到夜國的途中,她派出來的殺手一撥比一撥強,要不是主子早有準備,只怕根本就來不到夜國,還、、、、”
“聽起來那許皇后似乎本事真挺不小的。”
不等傅利把話說完,殿外傳來一道甜糯綿軟的女聲,不高不低的嗓音裡自帶著一股傲氣,不容任何人輕視。
劉尉跟傅利渾身一僵,看著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