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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者直冒冷汗,額上青筋一突一突的,甚是駭人。
“老人家你別害怕,我們不是壞人。”蕭祺冷厲的眸光掃向侍衛,語氣柔和的開口道,“我的身份很特殊,受了傷不能讓家裡其他人知道,所以才如此冒昧的請你過來,若有唐突之處,還望老人家見諒。”
他雖自視甚高,行事只憑個人喜好,但也知道如何才能收買人心。
“公、、、公子多禮了,老夫、、老夫受不起。”老郎中活了大半輩子,在醫館裡也算是見過各種各樣的人,只是聽了蕭祺說話的聲音,他也猜得出此人出生不凡,要不怎麼會有如此出塵的氣質。
原本,他是很害怕的,但經蕭祺這麼一解釋,提起的心算是有了幾分著落,不至於連思考的能力都喪失掉。
在他心裡,蕭祺也許就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公子,身份頗有些特殊,受了傷不能讓別人知道,肯定另有一番故事,也難怪他的手下要告誡他,不該問的別問,只管聽他吩咐行事就好。
將事情前前後後想了一遍,老郎中初步確定了一些事情,那就是隻要他安安份份的,他的命或許就真能保住。
“公子放心,老夫我什麼也不會多問,什麼也不會多說,只要、、、只要你們能、、、、”能放我一條活路,要他做什麼都行。
後面的話,老郎中並未說出口就嚥了下去。即便眼睛被矇住,可是感覺卻變得異常的靈敏。
當他感覺到一抹無法忽視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時,他便渾身僵硬,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更別提開口說話了。
“你只要記著你今日不曾出過診,就只是呆在自己家裡即可。”蕭祺並不想殺人,只要這人聽話,他沒必要殺他。
他只要再等等,就能知道傷他的人是誰,而在他之前與那就交手的人又是誰。
要不是他碰巧出現在那裡,意外涉入那兩人的戰場,那個黑衣人也不會趁機離開。
真要說起來,他還算是那黑衣人的救命恩人。他蕭祺做人從不願意吃虧,既然他是代人受了過,怎麼著也要討回一些好處才能罷休。
夜國龍脈的位置他已經探查到,蒼,南兩國不可能沒有任何的行動,畢竟他們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前來。
雖然,在夜國這段時間,他們的一舉一動都顯得極為被動,但蕭祺可不認為蒼,南兩國的人是廢物,他都有辦法秘密探查,那兩國的人自然也不會比他遜色到哪裡去。
其中,血月城跟幽冥堂,表面上都瞧不出是為了什麼而來,然,除了龍脈之外,還有什麼更吸引他們的呢。
“是是是,我明白的。”等他一離開這裡,保管什麼都忘了。
天知道,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他哪裡還有命在。
“主子,先讓他替你診脈,要是他瞧不好,屬下再想別的辦法。”無論如何,太子殿下的傷必須儘快治好。
老郎中踉蹌幾步,在侍衛的幫助下才將手放到蕭祺的腕間開始診脈,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蕭祺沒啥表情,可他的侍衛忍不住開口問道:“我家太、、主子怎麼樣了?”
是好是壞,你總得說句話吧。
MD,他都快要急死了。
“老人家可瞧出什麼來了?”蕭祺不動聲色的瞥了侍衛一眼,示意他閉上嘴巴。
不小心扯到腰上的傷口,疼得他嘴角一抽,眉頭皺成一團。
“公子有很重的內傷,體內血氣浮虛,卻又翻湧得厲害,心肺皆受了不小的震動,幸好未傷及經脈不然就麻煩了。”老郎中家世代行醫,他在皇城也算是小有名氣,一般經他救治的病人,還沒有誰說他是庸醫的。
他也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為人很是謙虛,是個實實在在的人。
“嗯。”
“公子腰上有刀傷,所中之毒應是傷你的刀上所帶。”就蕭祺的脈象上來看,他所中之毒很是詭異,但他顯然是服用過可解毒的藥,雖沒能將毒給解了,但至少將那劇毒給壓制住了。
“那你可瞧得出,我家公主所中何毒?”
“敢問公子是否服用過什麼可解毒的藥物?”這房間雖然經過清理,點上味濃的薰香,但殘留的血腥味依舊存在。
老郎中坐在床邊替蕭祺診脈,他不但聞得到血的惡臭味,還聞到了幾種特別名貴的藥材,並且普通人家根本見都沒見過,更加用不起的藥。從而,也間接證明了,此人的家勢背景並不簡單。
有了這樣的認知,老郎中更怕看不好蕭祺,生怕他就得把自個兒的命交待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