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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再也笑不出來。
抬起頭雙眸隱隱閃爍著難過的淚花,柳依依拿出繡著蘭花的絲帕輕捂著嘴唇,楚楚可憐的望著忠伯。
“人死不能復生,柳小姐要想開些。”忠伯不痛不癢的安慰一句,沉聲道:“老奴若是見到王爺,一定轉告。”
夜國注重孝道,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柳依依的父親,曾經是夜絕塵的授業恩師,就算是再忙,也會空出時間為亡師上一柱清香的。
距離那一天還有整整三日,這便迫不急待的提醒,很難不讓人懷疑她的真實目的。
“如此,依依便先謝過忠伯。”夜絕塵在躲著她,不管她怎麼機關算盡,除了能探聽到有關他的訊息之外,想要見他一面簡直難於上青天。
戰王府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哪怕是的闖鬼那也能遇上一次。試過無數次的結果證明,她壓根就見不到夜絕塵。
柳依依知道,不管夜絕塵怎麼迴避她,父親生祭的日子,她是一定能見到他的。往年,她都可以藉著父親的祭日要求夜絕塵陪她,今年同樣可以。
“門口風大,柳小姐回房歇著吧。”
“都這個時辰了,忠伯為何要在王府門口守著。”
“皇后娘娘接了王妃入宮,老奴是在此等候王妃回府的。”上午,他領著那個送衣服的人見過王妃之後,心裡就有一種不安的預感。
說不清楚是什麼,見不到伊心染,忠伯提起的心就放不下。
“原來如此,那依、、、、、、”柳依依剛想說離開,聽到熟悉的馬蹄聲,立馬就抬起頭望著由遠及近,策馬朝著王府門口奔來的夜絕塵。
有那麼一剎那,她覺得自己就是站在門口,迎接夫君歸來的幸福女人。
美麗幸福的夢境,在夜絕塵暗磁的聲音響起時,瞬間彷彿玻璃摔在地上,碎得徹底。
“王妃在哪裡?”
忠伯先是一愣,連禮都忘了要行,聲音有些急切的道:“回王爺的話,早些時候皇后娘娘接了王妃入宮至今未歸,老奴就是在此等候王妃的。”
昨夜王妃跟長公主後半夜回府時,跟他簡單的說了一下,城外雁不歸的事情,忠伯以為夜絕塵短時間內不會回府。
突然見他回來,心裡不好的預感更強烈了些。
“長公主何時回的宮?”
“回王爺的話,長公主殿下比王妃先進宮。”宮裡派來的軟轎接王妃進宮時,長公主已經離開王府兩個時辰。
瞧著夜絕塵一雙墨瞳幽深晦暗,忠伯卡在喉嚨裡的話,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要怎麼問出口才好。
“本王現在就進宮,若是王妃回了府,立馬讓隱衛通知本王。”
不想像上一次那樣錯過,夜絕塵做了兩手準備,無論如何他必須看到伊心染站在他的眼前。
“老奴知道。”
夜絕塵調轉馬頭,雙腿夾著馬腹,沉聲道:“你去萱月閣看看伺候她的六個丫鬟在不在,仔細詢問她們王妃離開王府前,有何異常?”
心越沉越深,手心裡冒出冷汗來,伊心染你要是敢跑,本王就打斷你的腿,將你綁在身邊,哪裡也不讓你去。
“、、、是是是、、、老奴馬上就去。”他就說,有哪裡不對勁,敢情王妃這是要離家出走,難怪他有不好的預感。“王爺,王妃進宮前收了一套定製的衣服,老奴站在房外遠遠的看到一眼,好像是、、、、、”
已經勒馬調頭的夜絕塵扭過頭,瞪著忠伯,“像什麼?”
“好像是、、、是是一套黑色的騎裝。”從未見過伊心染身手的忠伯,一心以為伊心染就是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兒,還是需要人疼,需要人哄的年紀。
只是遠遠看了一眼那套黑色的騎裝,他的心裡就擂了半天的鼓,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駕——”夜絕塵眸色一沉,一馬鞭抽在馬屁股上,如箭般飛射出去。
南榮淺語瞪著夜絕塵離去的背影,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她就站在他的面前,可他根本就沒有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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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風寨
“二弟,夏奇醒了沒有。”
這是一間全木製的正堂,左右兩邊擺放著數十張椅子,正中的牆壁上寫著一個大大的‘義’字,下方是一張鋪著虎皮的騰龍椅。格局擺設,處處都透出一股強盜土匪氣。
說話的男人有著如刀斧雕琢而出的深邃五官,眼眸狹長而冰冷,鼻挺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