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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曾經做過什麼;你還會對我這麼好嗎?白尾真的很想這麼問,可事情牽涉太廣,他一時還沒有理清思路,根本不知道用怎樣的方式告訴未然才能達到最好的結果。
他和未然走的很近,更何況未然從不對他隱瞞自己的想法,白尾自然知道在這個像鐵一樣堅強的男人心中,風行聯邦是處在怎樣一個位置,可以說,自己能和未然走得如此之近,正是圍繞著風行聯邦而產生的必然結果。越是知道這一點,白尾就越是擔心,如果玖說的話是真的,那麼‘艾利克斯’真的可能間接謀殺了好幾位風行聯邦的將領…如果未然發現,他努力照顧的自己竟然是殺害他戰友的元兇之一,他會怎麼做?
就算自己不是曾經的‘艾利克斯’,難道就這麼告訴未然,那神奇到連自己都有些不信的穿越經歷嗎?
白尾不敢把事情想的太樂觀,否則結果一旦太糟糕,他怕自己承受不起。腦海中亂七八糟,各種可能的結果像是在攻佔地盤一樣的在白尾腦中打起了攻堅戰。
“還練習嗎?”
“當然!”
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也著實很想先把這事丟在一邊不去想它,可當‘雪色審判’慘敗在‘黑色靈貓’手中的時候,白尾還是認命的嘆了口氣,本來就和未然有差距,自己心定不下來,敗的就更快更慘了,簡直到了慘不忍睹的地步。
“你到底在想什麼?現在還有什麼事比機甲更?我教你的東西都忘記了嗎?”未然的聲音有些不滿,顯然他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對未然來說,這世上最的是國家,接著就是機甲,第一次教白尾駕駛的時候他就告訴過白尾,上了機甲就要心無二念,否則就是對自己機甲的褻瀆和不尊重,可白尾今天的表現顯然是忘記了這一點,未然可以允許白尾有事不告訴他,可不能忍受他這樣對待幾乎等於自己第二身體的機甲。
白尾死死皺著眉,意識到以自己現在的狀態再駕駛下去根本就沒有意義,且不說絲毫不能從與未然的練習之中學到什麼,更是對‘雪色審判’的一種侮辱,他充滿疲憊的喚了聲,“崢嶸。”
“怎麼?”未然的語氣已經變得像以往那樣平靜了,不知是本身的氣火消了還是因為的白尾的聲音實在是太令他心軟。
控制著‘黑色靈貓’緩步走到‘雪色審判’旁,兩輛單獨看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相似點的機甲站在一起時才會驚覺其中的奧秘,一全黑一全白,看似孤獨的顏色,在一起時卻又能顯得不分彼此,這是一種不可思議的氣場。
或許也只有躲在駕駛艙內,白尾才有敢將事情如實告訴未然的勇氣,如果未然站在他身邊,他一定會說不出,而他同樣深愛著的機甲,此時給了他莫大的鼓勵,像是定心丸一樣…
設定了加密頻道,白尾試探問道,“你信不信人失憶後會性情大變判若兩人?”
未然低沉悅耳的聲音緩緩道,“信,你想說什麼?”
白尾攥緊拳頭,豁出去一般道,“我大概半年前失憶過一次,還記得我們遊戲裡第一次見面嗎?那是我重新醒過來的第二天。”
坐在機甲內的好處是不用直接面對未然,可是同樣的白尾也就看不到未然的表情,好吧,對於未然這個冰山臉來說,看不看得到或許沒有區別。
未然眼裡閃過一絲流光,那一刻,遊戲裡略顯平凡的臉孔看上去竟是格外耀眼,“為什麼會失憶?”
“不知道,是自殺,我也不記得了,個人電腦裡的資料也都被刪除了,如果不是安找上門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白尾不自在的撒了個小謊,他不敢把自己是深海人魚的事告訴未然,也不敢說自己其實是活了好幾千年的老妖怪了。
未然沉默了會,又說,“既然安認識你,那他沒有告訴你一些別的事嗎?”
sp;白尾覺得如果主動權被掌握在未然手上的話,自己可能會被套出一些的事來,連忙轉道,“這不是重點,是我剛剛知道了一些我以前的事。不是好事…你會原諒我嗎?我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你能當做過這些事的‘白尾’已經死了嗎?”
“你做了什麼?”‘黑色靈貓’又悄無聲息的走近了一步。
“我…我是說曾經的我,可能是斯托巴達星人派來的間諜…”
還在靠近的‘黑色靈貓’動作一頓,左腳就這麼停頓在半空之中,看得白尾小心臟狂跳,冷汗從頭流到腳底板,委屈的喊了聲,“未然…”
‘黑色靈貓’收回了自己的腳步,白尾臉色瞬間慘白起來,心臟乃至是五臟六腑都在疼痛,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