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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圍了望月樓。
這已是三天後的中午。
樓上,童小牛摟著朵朵的脖子,嘿嘿笑著。
樓下,李春江顫抖的雙手竟握不住一把槍。
樓內空空如也。幾個小時前,童小牛突然發了慈悲,命令手下帶著蘇紫和季小菲,離開這是非之地。老曾他們正是截獲了那輛車,才得知童小牛的藏身之地。
雙方的對峙已持續半個小時。
童小牛話說得很清楚,馬其鳴到來前,誰也別跟他提條件,小心他不高興把朵朵這小姑娘給廢了。
朵朵的嘴用絞帶粘著,雙手反剪在後,三天裡她經歷了什麼,誰也不敢想。
李春江卻不能不想。
“他怎麼還不來?”他衝老曾吼。老曾也是急得頭上起火,連打幾遍電“有幾條路,路有多遠,他們現在一刻也等不及了。”
不能怪馬其鳴,馬其鳴比他們還急。可事情往往就是這樣,越急越出岔子。馬其鳴的車剛駛出三河,就被人攔了,又是上訪的,一對老農民穿著孝衫,跪在路中間,為不明不白死去的兒子申冤。馬其鳴被迫下車,聽了一陣,原來是老人的兒子跟媳婦離婚,法院判決後又因財產分割問題,要召回已去新疆打工的兒子,誰知中途兒子突然死亡,法院只說是自殺,但為什麼要自殺,怎麼自殺的,法院一直沒個說法。老人上訪了半年,至今未果。老人邊哭邊說,他媳婦也死了,留下兩個可憐的孫子,要再沒人管,他就拿炸藥包炸掉法院。
又是一樁司法腐敗案!馬其鳴雖然很同情老人,但心裡著急朵朵,他將事情託付給後面趕來的副市長,自己擇另一條道趕來了。
童小牛看到馬其鳴,揚聲就笑:“姓馬的,你還算個人,我還以為你嚇死在洞裡了。”
馬其鳴看到朵朵,急火攻心,不得由抬高了聲音:“童小牛,你把孩子放了,有啥條件跟我談。”
“滾你媽的!”童小牛一隻手伸進朵朵衣服裡,一隻手舉著槍,你現在心疼了,你不是愛玩嗎?你不是覺得這樣很刺激嗎?姓馬的,你是個罪人,你知道不?沒有你,三河不會死這麼多人,老子也不會殺人。馬其鳴,你才是真正的劊子手!看到血腥你很滿足是不?哈哈,那就讓你看個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