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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麼保護,一句話,不能讓他們抓到把柄。”二公子說。
“這可能嗎?”吳達功不只是心虛了,隱隱感到,二公子可能要逼他做不情願的事。
果然,二公子掐滅煙說:“啥叫可能,啥叫不可能,關鍵時候,就比誰狠。現在要是不狠,到時候哭都來不急。”
接著,二公子便一番點撥,聽著二公子的話,湯萍毛骨悚然,那女人假惺惺地撫著她的肩,直誇她的頭髮髮質好,髮型也做得不錯。還問她平日在哪護髮,要不要再給她介紹一家更好的?
湯萍被這女人問得煩死了,這陣子哪還有心思談論頭髮。就在她被女人假惺惺的熱情弄得坐立不安時,猛聽得吳達功叫了一聲。
“夠了!”
吳達功突然起身,對二公子說出的話,吳達功不只是怕,更是氣憤。這個時候拿他當槍使,表面看像是把他當自己人,其實是想讓他做替死鬼。狠啊!
“坐!”二公子一看吳達功的態度,突然撕去偽裝,是的,這時候他已沒必要再偽裝了。既然軟的不吃,那就只好來硬的,這麼想著,二公子目光示意那女人。那女人立刻會意地站起身,包裡掏出一張光碟,塞進影碟機,很快,畫面上便閃出兩輛車,好像是在三河通往省城的高速路邊,一個專門供過路客人吃飯的鎮子,兩輛車相繼駛進鎮子,在一家飯館門前停下。就在車主人相繼進入飯館後,畫面上突然閃出兩個人,動作奇快地將車後蓋開啟,從一輛車往另一輛車上轉移了一些物品。
“知道那是什麼嗎?”二公子不動聲色問。
吳達功一驚,後面那輛車正是他的。
那便是他們要找的東西,是範大杆子冒死轉移出來的。
“什麼?”吳達功不只是驚了,後背上立刻起了一層汗。
“別激動,他們找不到的,不過我要謝謝你,若不是你把他們安全地帶到省城,我的損失可就重了。”
“你?”吳達功憤怒地瞪住二公子,這張臉突然變得猙獰,變得恐怖。二公子一點不在乎吳達功的神情,接著說:“老吳啊,不瞞你說,我是做了一些防範,人在江湖,不得不防,你也別怪我,跟你們這些人打交道,不留一手怎麼行?”說著他身子往前一湊,“要不要繼續看下去,後面還有不少呢?”
“混蛋!”吳達功撲上去,就要搶光碟,女人陰陰一笑:“怎麼,吳局長,現在怕了?當初你在女兒坊雲裡雨裡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怕?”說著,從包裡掏出另一張碟,扔給湯萍,“拿回去好好欣賞,你老公本事可大著呢,一對三,看了包你開眼。”
湯萍直覺腦子裡轟一聲,身子軟下去。至此,她算是徹底知道,吳達功沒救了,自己也沒救了。
湯萍哭著把事兒說完,抓住歐陽子蘭的毛“救救他好嗎?現在只有你能救他,你求求馬其鳴,求求梅涵,他不能進去,他進去,我這一輩子,等於是白活了呀……”
歐陽子蘭雙肩劇烈抖動,被湯萍抓著的手一片冰涼……
“知道湯萍為什麼要求歐陽子蘭嗎?”梅涵說到一半,突然問。
馬其鳴搖搖頭,這也是他一直想搞清楚的問題。
梅涵默了片刻,說:“歐陽子蘭的腎是湯萍捐的。”接著,梅涵告訴馬其鳴二個感人的故事。
那時湯萍還是大四的學生,跟梅涵一樣,她們都是歐陽子蘭瘋狂的追隨者,只是有點可惜,她們沒能在那個時候相識。
歐陽子蘭被確診為尿毒症後,腎源一度成了追隨者之間的熱門話題,儘管不少學子紛紛表示,要把自己的腎捐給這位出色的導師和教育活動家,遺憾的是,醫院方面一次次搖頭,血型和組織互相吻合的腎源一直無法覓到。就在醫院方面跟國際救助中心求援的時候,奇蹟發生了。從另一家醫院傳來訊息,說是找到了跟歐陽子蘭很匹配的腎源,只是捐贈者再三要求,一定要醫院方面替她保密,不能將自己的真實情況透露給接受者。醫院方面當然答應,本來這在醫學界也是慣例。手術很快進行,而且出奇地成功。歐陽子蘭終於從死神手中奪回一條命。
就在歐陽子蘭到處打聽捐贈者的訊息,一心想報答這位恩人時,湯萍卻放棄留在省城的機會,毅然來到三河。誰也不知道湯萍心裡想什麼,或許她這樣做,是出於真心,出於一個女人對另一個女人的愛。畢竟,那時候湯萍還很年輕,很純真。從此,她跟歐陽子蘭之間沒了任何聯絡。若不是在法國那家醫療機構意外相遇,歐陽子蘭怕是這輩子都不知道自己的恩人是誰。
馬其鳴聽完,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