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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有頭,債有主,想報仇雪恨總得弄明白了哪個是仇人。不能隨便殺人,亂殺無辜,解恨洩氣,把刀子一扔了事。
他倆在一起尋思了半天,也沒弄明白。開始一致認為是阿毛差人乾的,強子決定夜間去把阿毛的家人做了。疤根心裡有疑慮?他想:阿毛不痴不傻,在沒弄死他倆之前決不會幹這種傻事,因為阿毛也有家室,他就不怕他倆報復?他倆商量之後,決定派兄弟把阿毛那裡的臥底眼線找來問個明白。
眼線告訴疤根和強子,這事不是阿毛乾的,他們到現在不知道此事。眼線說阿毛下令追殺他倆後,手下的那幫酒囊飯袋瞎折騰了一些日子,沒見著他倆的影子,也就不了了之了,現在沒人提這事了。阿毛近期什麼也顧不得了,聽說在東海樓包養了一個妓女,花了不少的銀子,是個十四五歲的“白板”,他沒白沒黑地泡在那裡,估計阿毛的可能性小。
疤根和強子這回真的找不著北了,他倆鬧了一頭的霧水,辨不清真假虛實了。
疤根和強子不捨棄,花了很多的光洋,找巡捕房的捕頭打聽貧民院裡殺人的事和冬生得下落。捕頭確實不知道這兩回事,只是拿了錢瞎支吾,這便引起了疤根和強子的猜疑?他倆最後斷定是德國人乾的,冬生明明是被德國人抓去了,這是他倆親眼看見的,是不可爭的事實。可這王八鬼捕頭硬說他不知道此事,多令人氣憤?那殺人的事他就更不知道了。
兩人商定尋機報復,這機會得出去找,趴在工棚裡等不來。租界是德國人的天下,那些巡捕、巡警也不是白吃乾飯的,他們手中有槍,惹惱了一摟板機,人就完了,他們殺死中國人像殺死只雞一樣。
那些德國商人和機構工作人員他倆根本就接觸不上,唯一的辦法就是誘騙那些新換防的初到青島港來的德國士兵,他們對青島港租界不熟,又想遊山玩水看風景。倘若能和他們混熟了,然後再尋找下手的機會。
可那些德國士兵也不是天天都能從兵營出來,他們有他們的紀律,他們輪流著,相隔很長的時間才從兵營裡出來次,根本就摸不著他們的規律,撈不著他們的影子。兩人枉費心機,白折騰了好長的一段時間,還搭進去十幾塊銀洋。
用引誘的方法沒見成效,兩人決定晚間在僻靜處設伏等待。可那些德國士兵晚間基本上不亂走,兵營裡計程車兵天黑以前就歸隊了。兵艦上的水兵也不是隨時都到岸上來,那兵艦是隔一段時間靠岸一次,平時都是在港外停泊,離岸遠遠的,你無法靠近它。即使靠了岸,那些水兵的活動路線基本上也一致,不是成群結夥地去妓院,就是去啤酒吧。
那時的啤酒剛剛引入青島港,青島港上的民眾不認那東西,很少有民眾去喝它,民眾都稱那東西是“驢尿”。青島港上的民眾喜歡的是老白燒,老白燒這東西喝大了往死裡醉,那“驢尿”就不,“驢尿”喝多了充其量反胃吐出來,也不至於醉死。天底下喝“驢尿”的人都知道即使醉了心裡也明明白白的,更何況那些德國人喝他們的傳統酒,醉了也沒醉。他倆也嘗試著買通那些拉洋車的車伕,可那些車伕都是阿毛幫會的人,大部分都認得他倆,一旦洩露又引來阿毛的追殺。他倆每夜晚只能在靠近啤酒吧的黑暗處等待,眼睜睜地看著德國人進出啤酒吧,沒有下手的機會。
德國人的啤酒吧是不準中國人進入的,中國人只能在裡面幹雜役,但不能在裡面消費。幹雜役的也得經過保人的推薦,作保花押後才能錄用。疤根和強子真的要進那啤酒吧都困難。
天無絕人之路,事情總有罅隙之處。一天傍晚,碼頭裡沒有貨船,停工休息。疤根和強子裝扮了一下,又來到啤酒吧附近轉悠。
酒吧廳裡無酒客,酒娘閒來無事,便出門來放風透氣。當她看到不遠處的疤根和強子時,就招手讓他倆過來閒談。原來疤根和強子打零工時,時常地被僱來從啤酒廠往啤酒吧裡運啤酒,那酒娘對他倆很熟。疤根和強子對這位酒娘沒上心,因為啤酒吧裡有七八個酒娘坐檯,歲數差不多一般大,且都胖敦敦得挺著個大乳房,黃頭捲髮,藍眼睛,來個三次四次的根本就分不出個誰是誰來?
疤根見酒吧裡的酒娘招手叫他們過去,便對強子道:“兄弟,咱倆要交桃花運了,那個德國酒娘不知叫咱倆過去幹啥子?咱倆過去看看。”強子隨著疤根來到了酒孃的面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