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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儒腐的聲音太小,加上海風一吹,生哥哪裡聽得見?越是聽不見心裡越急。一急心裡一上火,不由地從嘴裡喊出一句:“他媽的,德國人要拆我們的房子,佔我們的土地,斷了我們的生路,我們跟德國人拼了!”生哥喊著,動作性地往總督府衙門的方向一揮手。生哥在青島港上的號召力夠大的,他只那麼一揮手,村民們就以為現在馬上就要到總督府衙門去。在十字大街揹著總督府衙門方向的那些村民,掉轉身去就往總督府衙門走去,其他的村民也都拉了一長流跟在後面,三四百人在大街上也是一支不小的隊伍。
生哥站在桌子上有些發愣,他見村民們往總督府衙門那個方向走去,有些不知所措。老儒腐忙把他拉了下來,道:“生哥,你還愣著幹什麼?快跟著去哇!”
生哥有些稀裡糊塗,小聲問老儒腐,道:“先生,上哪去?”
老儒腐蒙著臉說道:“你剛才喊,德國人要拆我們的房子,咱們跟他們拼了。然後把手往總督府衙門那邊一揮,村民們看了你的手勢便往總督府衙門進發了。”
“哪……”生哥毫無準備,有些措手不及。老儒腐扯著生哥隨著人流,一邊說道:“生哥,別哪了,木已成舟,生米做成熟飯。咱們硬著頭皮往下闖吧!闖到那步算那步?”
事情的發展出乎生哥的意料,村民們正在興頭上,又不能潑涼水,拉他們的後退,在這個節骨眼上又改口不去了,那你剛才那是說了些什麼?那不成了出爾反爾了嗎?如果這時說不去了,青島港上的民眾能再相信你崇拜你忙?生哥想到這裡橫下一條心,不管這次去總督府衙門是吉是兇,他都要奉陪著村民。
老儒腐對生哥道:“生哥,你快領著喊幾句口號,以壯我們的威風!”生哥道:“先生,怎麼喊?喊什麼?”老儒腐略加尋思,道:“你就喊,堅決反對總督府衙門的《膠澳租地合同》;堅決反對總督府衙門的《置買田地章程》;堅決反對總督府衙門的《田地易主章程》;堅決反對總督府衙門的《青島地稅章程》;德國人從青島港上滾出去!”
他們一路喊著,往總督府衙門走來。當他們的隊伍來到基督教堂東側的三岔路口處的哨卡子時,哨卡上的德國士兵如臨大敵。他們迅速設好鹿砦,趴在防禦工事上,向著呼喊著的村民們的隊伍開槍射擊。
有些村民第一次聽到槍聲,還以為德國人在放鞭炮,他們更不知道從那槍口射出的子彈能打傷打死人。生哥聽見槍響忙呼喊大家趴下,那些反應遲鈍的村民,不知槍子能打死人,還直愣愣地在那裡站著。當他們看到身旁的同伴被打傷後,才抱著頭往後猛跑。
生哥見這樣下去村民們要吃大虧了,忙從懷裡拔出二十響盒子炮來,向哨卡工事裡的德國士兵還擊,並讓老儒腐叫了幾個膽子大的背起兩個受傷的村民向後撤去。哨卡子裡的德國士兵被生哥點選的不敢抬頭。這時總兵衙門裡的那些巡捕聽到這邊哨卡上的槍聲,吹著警笛向這邊增援過來。生哥搞文的肯定不行,搞武的還是蠻有一套的,好歹也是張宗昌軍官訓練團訓練出來的。他見是自己撤離的時候了,便又對著哨卡防禦工事裡的德國士兵開了三槍,其中兩槍打掉了兩個德國士兵的帽子,是打死還是打傷或是沒打著,生哥就不知道了。他抓住這個有利機會,迅速地往青島村一溜煙地跑去。
當他來到青島村的十字大街時,見老儒腐正跟十幾個後生在那裡等他。生哥走近老儒腐問道:“先生,那兩個受傷的村民呢?”老儒腐答道:“村民們抬著到鄉間去看郎中去了,其餘的村民都各自疏散回家去了。”
“那,他們呢?”冬生指著十幾個後生問。
“他們是要跟你到小嶗頂山寨去入綹子的。”老儒腐答道。
生哥略一沉思,說道:“兄弟們想去,得先跟我走,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一會德國人就追過來了。”說著他已走在了前頭,十幾個後生相繼緊跟在了他的後面,從野坡地裡往小嶗頂方向走去。
老儒腐看著他們的背影,嘿嘿著笑了。他拿出自己的幡幌來展開舉起,然後若無其事地沿街叫賣他的卦相去了。
臺東鎮的順叔被生哥、疤根降服後,大碗茶館進得不義之財,夠小嶗頂山寨那二百來口子人吃飯穿衣的了。這對生哥來說是個很大的幫助,有了飯吃,有了衣穿才能安住兄弟們的心,自古有當兵吃糧之說。生哥這裡雖不是正規軍,但兄弟們扛槍拿刀跟正規軍沒有什麼區別和兩樣。歷史上哪一支軍隊不是在土匪綹子的基礎上建立起來而立軍的?生哥從別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