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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那雙逐漸為自己改變的眼睛了,“姐姐?”似是詢問的話,恩的應了一聲,便被一個深吻擊中。屋內的溫度不知覺中升高了許多,已經赤裸了也不覺得冷,手臂幾乎纏繞在一起,以頸項交觸著頸項,薄薄的唇迷醉的吸吮寶兒的耳垂,他緊握著自己的手臂,時而喘息,時而咬唇,很希望寶兒可以叫出聲音來,和自己一併釋放情懷,更是起勁的用那些挑逗的手段對寶兒未經人事的身體,感覺到寶兒深吸了口氣,終於忍不住叫了一聲,“床……”蘭希一下子渾身無力的撲倒在寶兒身上。
就在這個和寶兒成婚的第一個晚上,蘭希笑場了,而且笑到肚子抽筋半天直不起腰,怕把寶兒笑的心裡障礙,以後和自己彆扭,還要一邊摟進寶兒安慰著,寶兒被自己笑的不知所措,眨著好看的一雙大眼睛無辜的看著自己,忍著笑親吻寶兒的面頰,“恩,寶兒你可真讓我開心死了,剛剛,為什麼那麼叫?”寶兒扭扭頭,稍微有些怯怯的問,“姐姐,我,是不是弄錯什麼?那天那天,在宮裡人教我,說以後成婚要伺候妻主開心,就,就說要叫 床 ,有時候叫的越大,妻主越開心。可是,剛剛好不容易叫出來,姐姐笑那麼開心,寶兒卻覺得有什麼不對,好像做錯什麼。”
還是單純的可愛啊,什麼事情也依然那麼信任自己,在寶兒的鼻尖上親暱的親了一下,“寶兒,我的寶貝,是在床上叫,不是叫床字啊。我的小虎牙,愛死你了……”說著,又纏了上去,夜,似乎還很長……
婚後的先王府似乎沒什麼不同,蘭希依舊是時不時抄著手去上下朝,要麼就是去工部借人造些奇怪的小東西。說沒變化,也不完全是,至少管家不這麼認為,拿著開銷的賬本霹靂啪嗒打了一陣算盤,霍的站起身掀桌子,這什麼亂帳啊,賢王自從娶了寶兒過門,賬目就沒有一天清楚過,花銷了一個月,銀錢不單沒減少還漲出了許多,賢王從不管寶兒出頭露面,有時候還陪著一起折騰,明明那麼年輕的一個男子,做生意卻比女人絲毫不遜色,好像賺錢只是一種遊戲。經常是寶兒帶來的下人在授意下包攬了府裡的開銷,讓管家撓頭的是府裡的賬本和寶兒的賬本完全不一樣,這要是宮裡來查,怎麼交代的清楚,愁的一把一把抓頭髮。後來蘭希曾經關切的詢問,管家還沒到謝頂的年紀,怎麼頭髮就這麼稀疏,是不是娶了個兇悍的夫家打架被揪的。
府裡有一口井,自從蘭希的手好了以後,每天早晨,都要在井邊打水給府裡所用,自己不打完還不許下人來幫忙,雖然嘴上不說,沫琪是知道的,小冤家原來一雙手是最有力的,現在忽然手不能提表面不在乎,心裡還是彆扭。也不戳穿,只是在蘭希來自己房裡的時候用活血的藥酒給蘭希揉腕子,很仔細的揉。
這事情無顏也是知道的,發現的時候就要上前阻止蘭希折騰自己的身體,沒料到蘭希抬頭笑著叫了聲“海寧……”便氣的扭頭走了。再下次要強搶下水桶來,蘭希弱弱的來一句,“我手疼”,就心痛的不得不放小了力道。從此,蘭希倒是賣了個乖,和無顏在一起無論吵鬧還是他不理自己,只要垂下手,低低的說一句“我手疼”就算再無理,無顏也會放軟態度不和自己計較。
只是小金豆,好像叛逆期了,最近也不像原來那樣粘著蘭希了,蘭希無奈的只能摟著紫書抱怨,孩子長大了,剛長出點羽毛就試著自己亂撲騰了,孃親把小鳥喂大了也老了,哎哎……逗的紫書直笑,沒好意思說哪有天這麼能折騰的老鳥,現在四個夫家應該忙的團團轉才對,還有心思想孩子。倒是蘭希自己想開了,孩子嘛,要說淘氣啊,早晚會叛逆一段,早出去瘋一瘋也好,免得年紀大了才想不受管制亂惹火,到時候可不是賠點銀子上門道歉就能解決的了的了。
有那麼一天,蘭希下朝回來,看見四個夫君圍坐在一起打牌,叫人,也不應聲,到了晚上才發現原來是四個人按輸贏決定晚上妻主到誰的房裡去。蘭希欣然接受,最近自己也是沒主意,按著順序來有點枯燥,按心情來又怕厚此薄彼哪個夫君不開心。問是誰出的主意,只道是大家商量出的,誰也不肯承認。不過打牌的招數很快被淘汰掉了,關鍵是無顏總是能夠摸到最好的牌,切殺伐起來毫不手軟。幾天後蘭希發現幾個夫君又換了遊戲,拿一大把筷子投到壺裡去,不過用了幾次發現寶兒從小沒少練過弓箭,無論投筷子還是竹籤都比其他人準的多。蘭希翹著二郎腿看幾個夫君換了一個又一個遊戲,其中不乏蘭希想起來的專案。到了冬天,樹葉落光的時候,蘭希府裡空院的幾顆大樹上,露出了很多卡在樹枝上的羽毛球,五顏六色一片,看起來相當壯觀。沒人看到,府裡幾隻被拔的毛直剩下薄薄一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