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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今晚成了我一生中最奇特、最不可思議的夜晚。
“玫瑰花。”他輕聲念道。玫瑰就代表著抹大拉,就代表著聖盃。玫瑰就是指引方向的羅盤。提彬拔開盒蓋上的閂子,將盒蓋掀開。
當他看到盒裡的東西時,馬上就肯定那是楔石。那是一個石頭做成的圓筒,由幾個刻滿字母的環形轉盤疊加而成。
索菲說道:“這是根據達·芬奇日記上的記載製作的。祖父非常喜愛製作這種東西。”
提彬把沉甸甸的密碼筒從盒子裡輕輕地取出,慢慢地舉起來。雖然他不知道怎樣開啟它,可他覺得自己的命運也藏在裡面。
蘭登端起木盒,湊近燈光,仔細地檢視著盒蓋上的玫瑰。
他身後的走廊裡突然傳來“嘭”的一聲,蘭登轉身一看,除了陰影什麼也沒有。“可能是提彬的男傭剛剛走了過去。”蘭登想道。他轉回身看著盒子。他用手指摸著那朵光滑的玫瑰,心想:“能不能把玫瑰撬出來呢?”可是盒子製作精良,蘭登懷疑只有用剃鬚刀那樣薄的刀片才能伸進玫瑰和盒蓋之間的縫隙裡。
他開啟盒子,仔細地檢視了蓋子的裡層。裡面也很光滑。他把盒子轉了一個方向,突然,他發現好像有束光從盒子正中央穿了進來。他合上蓋子,從外側檢查那朵嵌進去的玫瑰。沒有孔。它不透光。
蘭登把盒子放在桌上,掃視了一下週圍,看見堆紙上有一把裁紙刀。他拿起裁紙刀,走回盒子旁邊,開啟盒蓋,又仔細地研究起那個小孔來。他將刀頭塞進小孔裡,輕輕一推。根本沒費什麼勁,他就聽到一個東西“嗒”一聲輕輕落在桌上。他蓋上盒蓋,打量那個掉落下來的小玩意兒。那是一塊小小的木頭,有骰子那麼大。原來鑲嵌在盒蓋上的木質玫瑰彈了出來,落到了桌上。
蘭登驚異地望著原先鑲嵌玫瑰的地方。那裡刻著四行雋秀的文字,而這些文字蘭登從未見過。
突然,蘭登發覺身後有動靜。不知什麼東西猛地擊中了他的頭部,使他跪倒在地。
“你知道我來幹什麼。”修道士說,聲音聽起來很飄渺。
索菲和提彬坐在長沙發椅上,按照襲擊者的要求舉起雙手。蘭登癱倒在地板上,痛苦地呻吟。修道士立刻注意到了提彬膝蓋上的拱心石。
“你打不開的。”提彬的語調裡流露出一種輕蔑的味道。
提彬的右手從柺杖上滑落,但他的左手卻緊緊攥住了拱心石。他掙扎著站起來,站得筆直筆直的,他把那沉重的圓石筒攥在手心,將身子顫顫巍巍地靠在右手的柺杖上。
修道士現在離他們只有幾英尺遠了,他一直用槍對準提彬的頭。索菲眼看著修道士伸手去抓那圓石筒,卻愛莫能助,無可奈何。
“你不會得逞的,”提彬喊道,“只有配得上的人才能把它開啟。”
塞拉斯飛躍上前,去接那塊石頭,然而就在此時,那個拄柺杖的人身體忽然失去了平衡,柺杖從他胳膊下滑了出來,他本人斜著身子開始向右邊倒了下去。糟糕!塞拉斯急忙伸手去接住那塊石頭,同時將高舉在手中的武器放了下來,然而他眼瞅著拱心石從身邊飛了開去。那人向右邊倒下,左手則往後仰,於是那圓石筒立刻從他手裡彈了出去,掉落到沙發裡。與此同時,從男人胳膊底下滑出來的那根柺杖似乎也加快了速度,在空中畫了一圈很大的弧線,朝塞拉斯的腳上襲來。
柺杖恰好與他的粗布衣服碰個正著,將他衣服上的毛刺撞個粉碎,一直嵌入到他原本就很粗糙的皮肉裡,一股鑽心的疼痛頓時在塞拉斯的體內瀰漫開來。塞拉斯扭著身子,痛苦得將雙膝蜷縮起來,這使他身上卡進面板裡的腰帶卡得更深了。他倒在地上,手槍走火了,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他還沒來得及再次舉起槍,女人的一隻腳就不偏不倚地踏了上來,踩在他下巴以下的地方。
男僕人匆匆跑了進來。“出什麼事啦?哦,上帝!那是誰?我去報警吧!”
“去死!報警就不必了。你幫幫忙,給我們拿些東西來,制服這個傢伙。”
蘭登感到整個身子開始漂浮起來。聲音更嘈雜了。有人在跑來跑去。終於,他坐到長沙發上。那個患了白化病的修道士躺在地板上,碩大的身子被綁了起來,他的嘴裡塞滿了電纜線,下巴裂開了,而膝蓋以上的袍子則沾滿了血跡。他似乎很快就會甦醒過來。
突然,藍色的警燈在山腳下亮了起來,警笛聲驟起,匯成了一片光與聲的海洋。警車開始沿著大約有半英里的車道盤旋而上。
提彬皺了皺眉:“朋友們,看來我們必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