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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西卡的家,是間低矮的泥房,外面掛著幾條老舊的女性麻布衣。屋頂用疏漏稻草鋪成,裡面沒有什麼傢俱,只有一張床,一個缺了條‘腿’破桌子,三張歪歪斜斜的小凳子。在房子的角落裡,有一個用花布巾包著頭髮的女人正在燒著土灶,不知道在煮著什麼東西,聽到有腳步聲,回頭一看,見到自己的女兒,先是微笑,然後再看著陳賢頌,雙目一愣,臉色倒是忐忑起來。

“媽媽!”潔西卡撲進女人的懷裡,眼睛不敢看自己的母親:“這個大哥哥說要來我們家裡看看。”

這女人滿臉風霜,臉型倒是漂亮的瓜子臉,可惜臉上有許多皺紋,還有長時間在太陽下勞作而曬出來的紅斑,從陳賢頌的角度來看,大約類似三十歲左右的自然人面貌。

知女莫若母,若是往常,女兒早就吱吱喳喳說個不停了,那像現在一幅做錯了事的樣子,況且還有外人跟來。眼前這人她可是知道,靈魂深思者,可是堪比貴族的特殊人群。

“這位大人,請稍等,我立刻準備開水。”女人放開女兒,將正煮著的鍋挪開,拿起一個有豁口的砂鍋,放在灶上煮。她心裡有些不安,不會是這位大人發現了自家女兒偷偷學字的事了吧。

陳賢頌連連擺手:“不用這麼麻煩,我只是進來問些事情而已。”

女人急忙送上一張凳子,垂頭說道:“有什麼事大人儘管問。”

“這位……女士,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芙蕾雅。”女人小聲答道。

坐著的凳子有些高低不平,硌著屁股有些難受。陳賢頌身體左右挪了挪,找到一個相對舒服的位置後才說道:“芙蕾雅女士,我叫陳賢頌,是新搬來的鄰居……剛才我在小河那邊,看到了潔西卡正在練字,我很好奇,想知道是誰教她的。”

芙蕾雅臉色變得剎白,她回頭抓著潔西卡小小的肩膀,手高高地舉了起來,正要扇下去的時候,看到女兒害怕驚恐的臉,卻又下不了手,最後她將女兒撥到身後,緊緊護住,用一種近乎的哭泣的聲音說道:“這位大人,潔西卡學文字的事,是我教唆的,是我不知進退,大人要怪罪的話,就殺我好了,請放過我的女人,求你了……”

女人雙手掩面,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聲音悲情無比,在這個時代,未經過老師的允許,偷學文字被人發現,一般都是直接處死。

陳賢頌連說明的時間都沒有,芙蕾雅就自顧自地陷入‘妄想’,見到母親哭了,潔西卡也害怕地哭了起來,她一邊抹眼淚一邊喊道:“漂亮的……大哥哥……騙人,說了不……殺潔西卡……和媽媽的。”

一大一小兩女人的哭聲很吵,陳賢頌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大了,他急忙說道:“停住,停!誰說要殺你們了,都別哭了,我怕了你們還不成?”

“大人不殺我們?”芙蕾雅聽到這話,立刻不哭了,她放下捂在臉上的雙手。

陳賢頌有些驚訝於芙蕾雅的轉變之快,不過他並沒有多想:“我只是想問一下,誰教潔西卡學通用文字的?並沒有其它的想法,只是單純的好奇。”

陳賢頌現在也多少知道,在這個時代,會文字的人很少,文字本身就擁有極高的‘地位’,會識文寫字的人,都將這技能看得很緊,鮮少傳給外人。況且這個村子裡,會漢字的人,無非就是他,白敏,兩人而已。

而且潔西卡現在的筆劃進度,似乎和阿歷克斯差不多,難道是他教小女孩的?

芙蕾雅猶豫了一會之後,說道:“沒有人教,是潔西卡偷偷學的?”

“偷偷,怎麼個偷偷法。我不覺得阿歷克斯會教她。”

“潔西卡有一種很特別的能力,她的眼睛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芙雷雅一咬牙,決定將事情全部倒出來:“小阿歷克斯從閣下那裡學到文字的訓練方法後,經常自己一個人偷偷地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練習,但是……潔西卡能看得到,她站在高處,可以看到對面山上的一隻兔子……”

對面的山……陳賢頌想了一下,臉當場就吃驚起來:“那地方離我們這裡,至少有四公里以上,潔西卡這麼厲害?”

“阿斯蘭村長說過,潔西卡擁有能力,可惜只是能看得比較遠,沒有什麼戰鬥能力。”芙蕾雅神色黯淡地說道:“所以不具備什麼培養價值,潔西卡用這種能力,每天都看阿歷克斯如何學習書寫文字,因此……”

陳賢頌明白了,原來是個愛學習的小丫頭的悲情故事,他嘆了口氣:“既然潔西卡這麼想學習文字,晚上你讓她來我這裡,阿歷克斯和她我一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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