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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趕回到清溪城,例行到傭兵工會交接任務記錄,沒想到就遇上了陳賢頌。
阿斯蘭數次向陳賢頌表示了感謝,然後詢問陳賢頌怎麼會到了這裡。
將事情大致說了一遍,陳賢頌笑著自嘲道:“有時候,我還真覺得自己是個黴星,去到哪裡,哪裡就出事。灰石村被人攻打了兩次,現在好不容易外出一趟,又被人給瞄上了,還間接害死了不少人……”
聽到陳賢頌的怨怨念,阿斯蘭只得乾笑兩聲。陳賢頌身為靈魂深思者,和氣善良不假,可這並不代表著什麼人都能順著他的話和他打哈哈,至少阿斯蘭覺得自己不敢,也不能。況且灰石村被立花刺瞄上的事,根本與陳賢頌無關,反而若不是有他在,有白敏在,灰石村肯定得死不少人,然後在冬季中再餓死一半以上的人。
阿斯蘭不知道應該如何接這話,正在憂愁的時候,旁邊突然多出個人來,是阿以莎。她端著一個長長的鐵盤托子,上面放著三個還算精緻的碟子。
阿斯蘭有些奇怪,這些端菜的話計,應該輪不到她來作啊。
“這是閣下點的菜餚。”阿以莎拿出自己最擅長的迷人微笑,走到陳賢頌旁邊,將手中的盤子放下去,然後似乎是無意地,身子開始慢慢傾射,眼前就要捱到陳賢頌的身上去。
只是這時候,一支纖纖玉手突然按在了她的肩膀上,阿以莎的身體再也無法向旁邊靠倒。她心裡有些微惱,轉過頭想看看是誰壞了好的好事,一扭頭,就看到一對清冷到似乎無情無慾的美瞳。
阿以莎身子一抖,她急忙垂下頭,迅速退開,再也不敢在陳賢頌身邊多待半秒。
作為事主的陳賢頌此事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甚至不知道阿以莎快要將香噴噴的身子塞到他的懷裡。倒是在旁邊護衛的巴爾夫等人,將事情的經過看了個清清楚楚,每個人臉上都有一種若有若無的笑意。
原來白敏女士也會吃醋啊。
兩人再聊了一會,陳賢頌問阿斯蘭:“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阿斯蘭答道:“接下來,我們打算去追殺那群膽敢冒犯閣下的混蛋。”在他的心裡,陳賢頌可是他們全村的恩人,現在居然有人膽敢刺殺恩人,他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得出一份力,況且任務賞金極高,如果讓他們僥倖抓到一個,那可就發了。即能報答陳賢頌的恩情,又能賺上一筆錢,這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
這時候,站在後面的巴爾夫卻走前一步:“主人,我能不能多嘴說兩句?”
“當然可以。”陳賢頌歪著腦袋看他。
“阿斯蘭閣下,你現在再去追剿那群混蛋,可能已經趕不及了,對這任務有興趣的傭兵實在是太多太多……”巴爾夫看了陳賢頌一眼,然後接著說道:“既然大家在這裡遇上了,這肯定就是太陽神僕們常說的‘緣份’。最近的世道不怎麼太平,我們的主人再過數天,就要動身去王都,路上難保不會再遇到那些討厭的立花刺混蛋,所以我有個想法。我們在這裡釋出一個護送任務,指定由你們傭兵團來承接,如何?”
“可以嗎?”只有相當出名,或者極有實力的傭兵團,才會被貴族‘指定’,這事傳出去了,在傭兵界能混到不小的名聲。只是,阿斯蘭覺得自己等人已經欠陳賢頌的恩情夠多了,現在對方還如此照顧自己,實在是有愧於心。
巴爾夫正要繼續勸說的時候,工會外卻傳來喧譁的聲音,沒多久,一大群人湧了進來,而在其中,還綁著一個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壯年漢子。
領頭的人是位身穿著鏈子甲的強壯戰者,他將受傷的人押到拒臺前,然後拍著桌面大喊道:“娘們,我們抓到一個活的,現在來交任務了,四百金幣,快點拿出來。”
阿以莎雖然在傭兵工會中呆了很長時間,雖然已經習慣了傭兵們的粗魯,但見到滿身是血的人,還是有些害怕。她怯怯地說道:“請把你們的傭兵徽章拿出來……我要做個記錄。”
領頭人扔出一枚淡灰色的圓牌子,阿以莎接過看了一會,忍不住咬起了嘴唇:“你們是長鐮傭兵團?”
長鐮傭兵團是清溪城本地的一流傭兵團,總體實力相當不錯,但他們的風評不是很好,聽說常有欺詐,勒索主顧的舉動,他們下手很有分寸,專找那個懦弱膽小不敢反抗的人,因此工會聽說了這些事情,但也拿他們沒輒,阿以莎在傭兵工會工作也有好幾年了,當然也聽說過對方的傳聞。
“對,長鐮傭兵團。”說話的戰者頭領斜眼看著阿以莎,陰沉沉地笑道:“娘們,你也聽說過我們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