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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裡想了很久,都沒有一個直接的答案。不過他倒是突然想起了《自然人的必要自我修養和世界觀》一書中有這麼一段話:
人與人之間,最簡單的接觸方式便是交流,也是最基本的生存技巧,可以解決大部分的問題,它同時還有一個學術名詞,叫做‘談判’。當連談判都無法解決事情時,只能用拳頭來解決。所以武力的等級按理說,應該凌駕於語言之中,但是身為一名自然人,我建議你還是儘量使用談判這種技巧,而不要試著去嘗試使用武力。畢竟武力這種等級的東西,現在並不能掌握在我們自然人的手中,無論是個體上,還是群體勢力上。
陳賢頌現在加入了協會,自己還是個小貴族,已經擁有了足夠的群體勢力,武力等級也算不小了。但他依然沒有人上人的自覺,如果他當場大喊一下:我是靈魂深思者,你們圍上來幹什麼,想謀逆嗎?
這樣的話,他絕對可以震懾周圍這群人,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只是陳賢頌選擇了另外一種方法:談判。
“我是陳賢頌,來自灰石村的小貴族。”陳賢頌從車轅前跳下,看著周圍的群眾,真誠地說道:“我承認,這樣勇敢護衛的死,的確與我有關係。我並不想推卸自己的責任,只是我想知道,我應該怎麼做,才能平息你們的悲傷和怒火。”
周圍的群眾行動為之一緩,他們互相之間看了看,顯得有些遲疑。
“你的學生似乎沒有……靈魂深思者的自覺呢。”索西在後面看著陳賢頌的舉動,有些好笑:“如果我是他,而且也像他一樣年輕,肯定會用長鞭狠狠抽那些刁民不可。”
烏迪爾點點頭:“他是一個善良的孩子,這點很好。”
“老朋友,關於這點,我不得不再提醒你一次。”索西義正嚴辭地說道:“我們是靈魂深思者,是神在地上的代行人,普通民眾只要遵守我們的教導,為我們服務就可以了,我們回饋一些知識給他們作為神的恩賜,這是我們的權利和義務。”
烏迪爾有些哭笑不得,索西是個很驕傲的人,他只看得起三種人,靈魂深思者,太陽神僕和龍族。對於自己人,他熱情,大方,開朗,但是對於普通的民眾,則是相當冷漠,他甚至認為,普通人沒有資格和他同等對話,包括普通的貴族。
而在前面,陳賢頌繼續說道:“所以,兩位女士,請告訴我,你們想要些什麼”
兩個在地上撒潑的女人愣住了,劇情應該不是這樣的啊。那個給她們一大筆錢的年青貴族不是說,他們要對付的這個青年人,有可能會從駕著馬車從她們的身上壓過去,也有可能下車來,揍她們一頓,她們要做的事情就是儘量保住自己的小命,然後周圍的人會替他幹掉這個年青貴族,為他們的丈夫報仇。
她們愣住了,周圍的人也愣住了,這和事先說好的劇情不合啊。
陳賢頌也愣住了,對方的神態,還有現在的氣氛似乎有些不對勁啊,怎麼回事。
“我再問一次,兩位女士,你們需要我如何做?”陳賢頌看著前邊的兩個女人。
兩個女人似乎是傻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說話,最後兩個女人又躺在地上,撒起潑來,又哭又叫。周圍的群眾眼中的綠光少了些,而且在慢慢後退。
“情況似乎有些不對。”烏迪爾眯著眼睛,看著前邊的人群:“似乎有人在針對小頌。”
索西點了點頭,然後指揮著自己的手下將那兩個女人拖走,再將周圍的群眾驅散了。他心中有些憤怒,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針對他們靈魂深思者協會,雖然陳賢頌不是他的學生,但怎麼說,也是協會一員,容不得外人來欺負。
“陳賢頌閣下,請回馬車中,我們先回協會。”索西的馬車從一旁經過時停了下來,他拉開車簾探頭說道:“這事有些奇怪,請放心,我們很快會調查出來。”
陳賢頌點點頭,回到車廂中,他現在也知道事情有些奇怪了,考慮了很久之後,他慢慢說道:“似乎……有人在針對我。”
聽到這話,白敏可愛的柳眉立了起來,殺氣騰騰。
克勞德站在城牆上,看著陳賢頌的馬車從下方的城門進入城中。
“算你好運,居然躲開了我的陷阱。”然後他對著自己身邊的一個黑衣人說道:“現在去把事情收尾了,記住,絕對不能讓我的老師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黑衣人點點頭,隱入黑暗之中,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