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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但莫娜卻不敢當真,對方可是貴族,他客氣可以,但如果你把真自己當一回事,在貴族而前客氣,那就不是應該不應該的問題,而是愚蠢的問題了。
莫娜看了他一眼,低頭說道:“閣下,我希望你能不要上報姐姐私自離開崗位的事情。”
“為什麼?”陳賢頌有些奇怪。
莫娜還以為他不答應,急說道:“閣下,求你了。”她咬著牙,艱難地說道:“你提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
陳賢頌急忙擺手:“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說,上報協會的話,會有什麼樣的處罰。無故曠工,頂多是開除了事吧。我對協會的規矩不太瞭解,如果很嚴重的話,我可以幫你隱瞞一下,如果沒有什麼大的處罰的話,我覺得還是上報協會比較好。”
因為和新人類一起生活長大,陳賢頌在公事方面,學到了新人類那種實事求是的精神。白姐從小就教育他,工作得負責,所以他拒絕了太陽神僕的邀請,選擇了繼續留在灰石村。這是他根植在骨子裡的一種觀念。無論蕾娜出於那種問題,私自離開了護衛的職責,在他看來,本身就是一種瀆職。
莫娜鬆了口氣,她還真有點點怕陳賢頌提出那種群眾喜聞樂見的要求:“私自離開協會這事,可大可小。協會倒不會對姐姐怎麼樣,只是,以後姐姐如果再想成為傭兵,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偈我們這樣的人,除了做傭兵,還能幹什麼,回家務農?我們不可能再去做那種低下的謀生手段……所以我希望能給姐姐留條後路,以後萬一她回來,至少還能有份工作可做。”
在聽到莫娜將農活當成是低下的工作時,陳賢頌覺得內心有些怪異感,不過想想這個時代的背景,他就唸頭通達了:“看來上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啊,你的臉色太過於認真鄭重,害得我以為協會把她給殺了,或者嚴加拷打呢。蕾娜身為協會的一份子,卻視協會的規定如無物,我個人覺得上報給協會是應該的事情。”
莫娜單膝跪下:“求閣下答應我的要求,我任何事情都願意做,包括服侍你。”她將一隻手放到衣襟上,做這樣的事情,確實有些羞恥感,不過並不是很強烈,能委身於這樣好心腸的主人,也算是不錯的事情,她心中似乎還有些期待,恍然間想起了蕾娜前幾天臨走前對她說過的話,她現在終於明白了,自己或許真的有些喜歡這個是可愛的小男孩領主。
對方既然做到了這份上,陳賢頌只得無奈搖頭:“算了,我也不是不講人情的生化人,你姐姐的事情我就先幫你瞞下吧。”
“多謝閣下。”莫娜站了起來,在原地等待。在她想來,接下來應該就是領主準備帶她去到樓上的房間,做一些男女才會做的事情了。但等了很久,也沒有發現對方有什麼表示。
“你還有事情嗎?”陳賢頌奇怪她為什麼還在這裡站著。
“噢……沒有了。”莫娜慢慢退了下去,在離開的時候,她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陳賢頌又躲到壁爐邊烤火了,她抿著嘴唇,心中的感覺很古怪,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形容。欣喜,還是失望?
冬天,大部分的動物都冬眠了,山林中缺少食物,那些肉食性動物的性格變得更加暴燥。一到晚上,村子周圍都有可怕的加菲貓在遊蕩,深夜之中,更時不時會在遠處的黑暗中發現一兩對深紅色的眼睛若隱若現。
接著沒過多久,村子裡出事了。某天的早晨,村子裡失蹤了一箇中年男人,到了晚上,搜尋隊在隔著兩座山的地方發現了他的屍骸,全身的肉被吃了個精光,連內臟都沒有剩下,只有憑著他屍骨周圍殘留的破碎衣物才辯認出他的身份。
老獵人一看他骨頭上的齒印,就立刻斷定:是加菲貓乾的,只有加菲貓才能把人咬成這樣。
“晚上我睡得很死……啊,也不知道……啊……他什麼時候出去的……啊”
在黑色的棺材前,死者的妻子哭得死去活來,這不單是失去親人的悲痛,更有對未來生活的絕望。在這個時代中,如果家中沒有了男人,沒有了頂樑柱,這家,就很難再過下去了。
陳賢頌也參加了死者的葬禮,這讓他在無形中得到了許多人望,就連二叔也在私下誇他:隔壁的小貴族,的確有人情味啊。
但陳賢頌並沒有在意這些事情,他坐著椅子上,問白敏:“我們的武裝護衛隊是否可以正式開始工作了?”
白敏搖頭:“還不行,他們的紀律性勉強達標,但離我的標準還差很遠。”
“不必那麼苛求他們。”陳賢頌擺手說道:“讓他們分成兩班,日夜輪流在村子周圍巡邏吧。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