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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格斯的父親名叫伏爾加格勒,意思是紮根黑土之大樹,從名字上來看,就知道烏迪爾對這名獨子抱有很大的期望,希望他能抗起一個家族的興盛,只是可惜受制於天份,伏爾加格勒又過於謹慎,守成勉強尚可,開拓能力則遠遠不足。對此,烏迪爾有些憂心,好在小孫子的出生讓他看到了新的希望,全力教導之下,小孫子雖然比起其父來有些怯弱,但只要再給他些時間成長起來,倒是能帶領家族緩步向前。
而在他成長這段時間裡,則必須有個人帶領著他向前走。烏迪爾在去世前,‘看’到了很多的東西,所以一步步安排下來,儘量讓自己的後代活得輕鬆些,而這三百多的女人,只是個開頭。
那個僕人在伏爾加格勒的耳邊說了一些話,後者臉色變了一下,他向陳賢頌說道:“孩子抱歉,我有些事要出去和人談談,你先和恩格斯聊聊,待會我就進來。”
“有事的話,伯父就先忙吧。”陳賢頌點了點,然後趁著這架勢,喝了一口被溫熱過的果酒。在這種寒冷的天氣中,喝杯熱飲是很舒服的事情。
小孫子也想給白敏斟上一杯,可惜白敏冷冰冰的沒有任何反應。現在白敏在黑巖城的貴族群體中,相當有名氣。幾乎訊息不太閉塞的人,都清楚本城有名對外人不假顏色的太陽神僕,美貌異常,實力驚人。小孫子和白敏接觸過幾次,知道她脾氣,見狀也沒有在意,不過他的母親見到這情形,倒是有些不太舒服的樣子。
陳賢頌和恩格斯聊了一會,想起協會中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便提出告辭的意願,同時繼續說道:“那三百多個女人,過上一兩個月,等我把房子建好。還將她們接到我的領地上如何,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們多加照顧了。”
“好說,好說。”恩格斯站了起來,準備送客,他知道陳賢頌身為協會長,事情很多,今天能抽空來家中一趟,應該是擠出了不少的時間。
陳賢頌向恩格斯的母親行了個告別禮,走了兩步。然後突然說道:“晚上的時候。我就會讓人給你把這個月的一百桶酒給你送來。不過有些很重要的事情要交待一下,否則那些酒容易變質。嗯……你讓羅伯特跟我走一趟吧,他是老師的護衛和心腹,我覺可以信任他。”
“行。”恩格斯應了聲。清秀的臉上滿是感激。能為他們家族,將這些小事也考慮到的人,肯定值得深交,特別是現在家族已經開始走下坡路,還被其它貴族排斥在貴族圈子外的情況下,有一個陳賢頌這樣身份和地位的人真心真實地幫襯,真是太陽神保佑了。
恩格斯立刻讓僕人喚來羅伯特,讓他和陳賢頌走一趟。
陳賢頌在恩格斯的相送下,出了大門。不知何時。本來已經有些放晴的天空又再次被烏雲籠罩起來。一片片的鵝毛雪從空中飄下,然後被冬風挾著飛落,打著旋風落在地面上。天氣越發寒冷,羅伯特和小孫子兩人驟然由溫暖的室內到了冰天雪地的外室,忍不住打了個擺子。而陳賢頌和白敏卻沒有什麼事情,因為在出到門口的一瞬間,白敏就撐起了一個隔絕溫度的結界,將他們兩人都籠罩在其中,有點類似真空瓶的設計。
這地方地處郊區,人煙稀少。加上天寒地凍,越發顯得靜謐。在門口走道的另一邊,伏爾加格勒正在和幾個貴族說著什麼,幾個中年人,領頭的是一名青年。他們雖然隔得有些遠,可這地方太安靜了,隱約能聽到他們的聲音傳來。雙方似乎在爭執著什麼事情,伏爾加格勒的聲音顯得有些憤怒。
陳賢頌循聲望去,發現這幾人都有些眼熟,就是叫不上名字,想必是在某個宴會中見過。他們自然也看到了陳賢頌,臉色似乎都驚訝了一下,好像看到了不應該在這裡出現的某些人物,或者不該發生的某些事情。
別人的私事,如果沒有必要,陳賢頌很少打聽。特別貴族間更講究個面子,既然恩格斯他們對此沒有聲張,陳賢頌也不會主動打探,給別人留個臉面,是做人處事必要的準則之一。因此陳賢頌全權沒有看見此事,而是向恩格斯打了聲招呼,然後帶著羅伯特上了馬車後直接就離開。
因為道路上積雪甚多,馬車行駛得有些慢,要想到達協會,要比預想中花費更多的時間才行。陳賢頌問坐在車轅上的羅伯特:“我最近聽說老師以前留下來的生意,都斷了七七八八是吧?”
羅伯特點點頭,聲音中帶著無奈的滄桑感:“是啊,以前家族中的生意,都是看在老會長的面子上才能得到繼續下去。現在老會長走了,老爺不太懂商事,小少爺又沒有成長起來,農莊中最近確實是有些拮据。不過老會長留下了不少財產,想來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