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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娜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兩兄妹爭吵,自家主人的本事,現在她已經有個大概的瞭解。別的什麼都不談,不談能力,不談身份,就說他那善良大方的性格,就足以讓人信服,足以讓人追隨,像這樣的亂世之中,找個好主子,不容易。
作為一個女性,她能看得出來,慧蓮剛來的時候,不太情願,也不太高興。不過現在卻願意為了主人而和自家的大哥爭吵,她不得不佩服主人的魅力。而在聽到陳廣德詆譭陳賢頌能力的時候,她皺了皺眉頭,另外幾個護衛神情也不太高興。
陳賢頌對自己人很好,投之以李,報之以桃,護衛隊全員和村民們也很擁戴他。聽到有人對自家主人不敬,幾人都有些想反駁,可一想這是主人的家事,便忍著沒有說話,不過那神態表明了他們對陳廣德有著相當程度的不滿。
慧蓮見到大哥如此固持己見,她已從陳賢頌那裡得知,立花刺很快就要大軍壓境,若沒有人庇護,大哥肯定是有死無生,頓時急得不行,眼眶都紅了一圈,她說道:“大哥,我已經在這裡待了數月,夫君是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樣的本事,我已經很清楚。如果大伯沒有和你細說夫君的事情,那麼,其中肯定別有隱情。”
“能有什麼樣的隱情,無非可能是族中某人,或許分家的私生子罷了。”陳廣德大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喝了口從震旦帶過來的上等好茶。然後說道:“偏他這麼巧,也姓陳,這其中沒有貓膩才怪,這應該就是你所說的隱情。”
在震旦王國。堂兄妹,表兄妹可以結婚,並不算稀奇,這叫親上加親。
“大哥,夫君他應該是河洛陳家的子弟。”慧蓮咬了咬牙,忍不住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我曾偷聽過夫君和六叔的對話,而且夫君還讓六叔幫忙打聽河洛陳家的訊息,作為回報,他將一部分雪鹽的生意讓與六叔打理,這才有了我們家的鹽路生意。”
看著小妹泛紅眼睛。陳廣德本來已有兩三分相信。畢竟兩人怎麼說都是兄妹。又不是有繼承權爭奪說法的兄弟,想來小妹斷然不會害他,可在聽到最後一句。陳賢頌只要讓人打聽一下訊息,就將兩百公斤的雪鹽生意讓了出來,這太天方夜譚,他頓時又不相信了。
這要怪就怪陳賢頌用於交換的籌碼開得太低了,兩百五十公斤的雪鹽,如果託協會運傷,確實能多賺不少,但當批發商,掙的錢也足夠他的花銷,且綽綽有餘。所以這生意對陳賢頌來說,並不算什麼。況且人的成長經歷,大體上能決定一個人日後的性格和*,陳賢頌從小到大,不愁吃穿,想什麼有什麼,現在又美人在側,重權在手,所以他對於錢財就沒有什麼追求。
另外這事也有幾分看在慧蓮的面子上才將生意讓了過去。慧蓮對此也有些明瞭,可她總不能當著外人的面,對自己的哥哥這麼說:“夫君是看在我的份上,才將雪鹽生意讓於陳家……”
聽到這話,關係再親密的人也會心生芥蒂,太把自己當一回事,太不把別人當一回事了。
原本陳廣德還會冷笑一兩聲,而現在卻已經完全沒有任何表情了,他說道:“如果你還當我是大哥,就不要再繼續胡言亂語下去,隔幾天我等我將手上的事情理清之後,自然會上去與妹夫再好好交流交流,而你身為大婦,居然連一個贅婿都壓不服,像什麼話!張五,送客。”
送客!這話完全當慧蓮是外人看待了。她心中一酸,眼睛當場就流了兩行下來,人見猶憐,正要想再說什麼,比如兩名太陽神僕的身份,卻感覺到肩膀上一沉,原來是菲娜拉住了她。
“夫人,主人說過,事情談不成的話,無論如何,都要將你帶回去。”
對於震旦王國的女子來說,夫君便是天,便是地。慧蓮想起了自己的承諾,便盈盈向陳廣德一福,說道:“大哥,我應承了夫君,現在就先回來了。你自己要小心,大伯和六叔我覺得他們都沒有安好心,現在我們五房掌控著族中進帳最大的幾間酒樓,現在你又握上了最賺錢的雪鹽生意,大伯這是讓你成為眾矢之的,稍有不慎,便可能會有性命之憂。”
然後她在菲娜的護送下,抹著眼淚離開了。
慧蓮畢竟也有才女的稱呼,雖然她不能像陳賢頌那樣自由的思考,想像;但在讀了相當多數量的‘族譜’之後,憑著女性的直覺,也能理清一些別人行事的脈絡。陳廣德坐在大廳中,細細咀嚼著小妹最後的那句話,越想越覺得心慌,他最後一拍椅子喊道:“張五,你去準備禮物,明天我們就進城,去拜訪這裡的靈魂深思者會長。我記得六叔和我說過,這裡的會長名字叫做阿爾伯特,嗜喜上等美人!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