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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賢頌讓人運送著一百多斤的驅邪石回到灰石村,剛好撞上來訪,正準備離開的陳則益,秉著來者是客,就得好好招待的理念,陳賢頌再次力請他進去坐坐,聊會。陳則益似乎也有事想與他商談,便應允了。
兩人說話間,陳則益用眼睛餘光看到跟在馬車後那一輛貨運牛車,上面應該擺了百多公斤的驅邪石,乳白色的大小晶體在陽光下閃閃生輝,甚是刺眼。陳則益不明白陳賢頌高價收購這麼多驅邪石幹什麼,這東西他只知道奇硬無比,比一般的元素水晶還要硬,而且產量極少,只有賤民拿來驅邪之用,整個城市附近,能挖出一千公斤已經是極高的數量了。
不過陳賢頌是‘士子’,擁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或者他找到了什麼法子,能讓驅邪石變得值錢起來也說不定。
巴爾夫將一車驅邪石運到了後院,而陳賢頌則和陳則益兩人在客廳中坐下了。
喝了一口艾麗絲端上來的果酒,陳則益笑延:“最近閣下出手頻繁,這驅邪石一事看來也是穩賺大錢的生意。河洛陳家有閣下這樣的子弟,真是祖墳都在冒著幾千丈高的青煙,若是我族中的某個子弟能有閣下一半的本事,也不用我們這樣老東西整天東奔西走了。”
“哪裡哪裡,閣下謬讚了。”陳賢頌笑了下,陳則益將他當成是河洛陳家的人,正合他意,這也是白芊心的意願。等他處理完這裡的事情,肯定得去震旦王國一趟,想辦法拿回白姐留下來的投影儀,而屆時,說不定會用上河洛陳家的力量。此時先給人一個他屬於河洛陳家的印象,以後也不會顯得太突兀。
陳則益看到陳賢頌已經有些成熟的臉孔。心中感嘆不已,數個月前,他第一次見到陳賢頌,對方臉孔滯澀,雖然靈氣十足,但一臉很傻很天真的模樣。一看就是個剛出來闖世界不久的小年青,可現在卻已經隱隱有上位者的氣度。變化之大,簡直讓人無法相信。與其相比,陳廣榮那點進點簡直可以忽略不提。
又喝了一口果酒,陳則益繼續說道:“最近河洛陳家出了些小事情,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比較重要的情報,訊息剛傳到我這裡來,我就估且就先說給閣下聽聽,如果閣下覺得無聊,可別怪我囉嗦才行!”
“請!我洗耳恭聽。”陳賢頌說道。
陳則益嗯了一聲。似乎是在醞釀辭句,然後過會說道:“河洛除了陳家外,還有幾戶大姓,張家是其中翹楚,而且歷來王家和陳家有些過節,這些事想必閣下應該知道。”
“不太清楚。”陳賢頌搖頭。
若是一般人說不清楚。那麼陳則益多半會懷疑此人是不是陳家子裔,不過陳賢頌身為‘士子’,根本沒有必要去刻意依附一個家族,從而得到向上升攀升的機會。在他想來,多半是陳賢頌因為是‘士子’,所以陳家非常隱秘地培養他,儘量不讓外界的俗事來干擾到陳賢頌的學業。
‘想通’這一點後。陳則益則微笑著緩緩說道:“看來閣下是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型別,難怪年紀青青已如此大才。”
“過獎!”陳賢頌抱拳。
“就在數天前,王家去祭祖的路上,碰上了祭祀回來的陳家,當時雙方十數輛馬車將道路擠了個前頭不見後尾。”陳則益呵呵笑了兩下,繼續說道:“兩方都是河洛的豪族,事關面子,都不肯退讓,結果當眾爭執起來,最後居然還刀刃相向,所幸雙方都只是死了幾個下人,最後河洛城守收到訊息,前自帶衙役前去,才將雙方勸停。”
陳賢頌輕輕哦了一聲。
陳則益從他臉上看不到任何憤怒或者欣喜的情緒,心中暗歎這人城府越來越深了,卻沒想到,陳賢頌根本對河洛陳家沒有任何感覺,自然也不會有任何表情,只當是在聽一個故事。
“事情本應這樣就結束了,只是沒想到,到了晚上,王家和陳家的幾個年輕子弟都去了城中最大的風月場所狎玩,在大堂中碰上,雙方發生口角,而後升級為鬥毆,最後陳家一個才十六歲,剛過了成人禮沒有多久的男子,被王家拾掇,後腦撞中桌角,當場死亡。”
聽到這裡,陳賢頌皺了下眉頭。陳賢頌是聽到有人因為一點小事而死亡,而得太可惜,只是習慣了將事情複雜化的陳則益則認為陳賢頌是在為族人抱不平,心中有了計較,繼續說道:“而後事情鬧大,雖然王家說要給賠償,也願意賠一條命給陳家,可陳家嫌那條命只是個下人,不值,雙方積怨更深。”
陳賢頌嘆了口氣。
陳則益見他神情有些不暢快,便將話題岔開:“十三到這裡已經有數個月了,不知道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