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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妹,你別幫他說話。”陳廣德重重一拍桌子:“我們陳家花費了這麼多的精力,就是為了養他這頭白眼狼?在我出發之前,大伯與我說,我們陳家在外地找到了條鹽路,妹夫在其中也有份子,大伯還說你也姓陳,就算你是個士子,可你也是個贅婿,無論如何,既然十三妹是大婦,而這女子頂多就是個平妻,你若想繼續得到我們陳家的支援,就把這女人杖……”他頓了一下,改口道:“掃出家門,或者交由我們處理。我們陳家的後裔,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
“大哥,你少說兩句。”慧蓮急得大聲喊叫。
白敏和白芊心都是漂亮到讓正常男人難以捨棄的女人,陳廣德也不例外。不過震旦王國都講究一個師出有因,明搶別人的妻子或者小妾,只會讓人恥笑,但這種情況下,讓妹夫將這個漂亮得不像的女人趕出家門,他一轉身再納入掌中,別人找不到理由譏笑他,頂多只會說他一句:真機智。
陳賢頌聽到陳廣德說這話,便知道這傢伙被人陰了一把,而自己則是別人用來捅死這大舅哥的尖刀。當別人的棋子這事,沒有人願意幹,陳賢頌自然也不願意。只是陳廣德這話讓他心中也是極其憤怒,若是其它事,看在慧蓮的份上,他還能忍忍,居然想窺惻小敏,這事果斷不能忍。
“巴爾夫,送客。”陳賢頌拍了拍手,站起來。
陳廣德氣得發抖,在來之前,族長告訴他。陳賢頌年紀不大,他是十三的夫婿,雖然是士子,不過還不太懂事。長兄如父,他身為‘長輩’,有教導之責,另外。他還需要協助陳則益管理鹽路的事情,也算是有些不小的實權。
鹽路事關重大,利潤極高,按理說,應該暫時還輪不到他來處理,不過大家族間做事,向來講究個代價,他負責的酒樓生意相當不錯,突然間將他調到這蠻夷之地來。有所補償再正常不過,畢竟不是人人都願意背井離鄉,他願意出來,也是族長極為勸說的結果。
只是沒想到,一開就遇到這樣的事情,兒子被人打得後腦出血。自己居然還要被妹夫趕出家門。
“好,你很好!”陳廣德顫抖著手,指著陳賢頌。他扭看著慧蓮,怒斥道:“十三,這就是你的好夫君,身為大婦,你居然沒有教導他如何與我們陳家人說話,算了,這事也不能全怪你,他以為自己是士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先跟我去六叔那裡,我看他來不來求我們。”
“大哥,是你錯了。我不走。你先去六叔那裡。他會告訴你一些你應該知道的事情。”慧蓮知道自家大哥的脾氣,怒上心頭,只認一個道理。比牛還要倔,根本拉都拉不回頭。
“我錯了?十三,你居然合著一個外人對付我?”陳廣德怒不可斥地罵道。相比於陳賢頌的無禮,十三妹的‘冷漠’更加地讓他生氣。在家裡,除了父親,就是他最大,無論是孃親,姨娘,妹妹對自己的話從來都不會反駁,可她今天居然說自己錯了!
“大哥,他不是外人,他是我的夫君。”慧蓮低頭,輕輕一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是他的女人,他沒有趕我走,也沒有允許我離家,我不能隨你去六叔那裡,這不合婦道。這是你和父親教我的道理。”
“這位閣下,請吧。”巴爾夫從一旁站了出來。
“好,好好!”一邊三個好字,臉色鐵青的陳廣德轉身就走。但凡震旦王國的大世家,都曾出過‘士子’,若是國內計程車子,他倒是會禮讓一二,可像陳賢頌這種‘贅婿’,還被髮放到蠻夷之地開拓土地,這樣計程車子他不覺得有什麼了不起,況且自己還是大舅哥,居然被一個贅婿給趕出了家門,這算什麼事,傳出去以後別人怎麼看待他們陳家,怎麼看待他們第五房。
看著大哥憤怒離開,慧蓮欲言又止,最後長長地嘆了口氣。大哥明顯是被人欺瞞,以及誤導了事實,居然以為陳賢頌是他們陳家培養的一條狗……可有些話不能直接在大庭廣眾下說出來,只能寄望於六叔能告訴他真相了。
而後,她對陳賢頌輕輕一禮:“夫君,多謝你手下留情,沒有讓大哥更加難堪。”
這是她第一次叫陳賢頌夫君,難免有些臉紅,很快就垂下頭去。
“居然敢打小敏的主意!”看著慧蓮柔軟可憐的模樣,陳賢頌的語氣不自覺低了幾分,然後才緩緩說道:“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非得捧他一頓不可,你也別擔心,如果以後他敢欺負你,我幫你出頭。”
慧蓮輕輕笑了下:“嗯。”
而後陳賢頌與白敏則上樓繼續打造裝備。寂靜的書房中,白敏站在陳賢頌背後,靜靜地看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