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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人敢在逐日城中侮辱城主,但今天有人不但這麼做了,還當著他的面,威脅兩個老人。這聽起來,怎麼都像是一個無良的紈絝子弟作派,而且還是沒有腦子的那種。但事情的真像究竟如何,也只有當事人知道,很多時候,事情並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樣。
三葉草醫館外面聚了一堆人,在白芊心破門而進的時候,他們就聚焦在那裡了,有熱鬧誰不愛看啊,除非是真的有急事要處理。他們看著陳賢頌和白芊心把三葉草醫館給拆掉,再看著陳賢頌霸氣凜然地恥笑城主,再當著小城主的威脅兩個德高望重的老人。
驚訝之餘,他們一致認為陳賢頌是個白痴貴族,被家裡人慣到沒有邊了,居然敢在逐日城鬧事。而且一惹事,就是惹到逐日城中,最有份量的人身上,圍觀的人中,不乏有身份的貴族,他們看到這情況,都會心笑了一下,人都是有野心,或者說有各種*的,以前沒有人敢挑戰城主府的威嚴,但現在有了,他們想看看,事情最後會發展成什麼樣子,這對他們來說,將會是一個很好的參考。
陳賢頌走後,德拉貢陰沉著臉也走了,兩個老人看著自家的三葉草醫館化成一片廢墟,心裡別提多痛了,特別是金髮老人,他算到了陳賢頌會來找麻煩,但是他沒有算到,陳賢頌居然連城主的面子都不賣,硬將自家夷成了平地。
“這小子到底是聰明,還是自在過頭。”金髮老人捏著自己的小鬍子。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嗯,不管是那種,在逐日城得罪了城主府,肯定也有好果子吃。房子塌了雖然有些虧,但只要這三人死了,那方子就是我們的了。”
彼撒裡嘆了口氣:“大哥,看來我們只能去住旅館了。但你也清楚,在逐日城中,旅館向來都是滿客,我們想要找到一間能睡的房子,或許很難。最重要的是。我們在城中的朋友並不算多,在我們的房子沒有重新蓋好之前,或許沒有多少有份量的人願意讓我們繼續住下去。”
“無妨,那就住差一點的地方也無所謂。”金髮老人笑了一下,招呼旁邊一個滿身塵土的僕人過來:“你帶些人,去監視那個年輕人。他們有什麼行動,都過來稟告,明白了嗎?”
僕人領命帶著幾人出去了。彼撒裡看著這片廢墟,說道:“大哥,我們又得罪了一個人,這值得嗎?這會不會給我們的復仇行動帶來更多的阻礙?”
金髮老人愣了一下。隨後無所謂地說道:“放心吧,這只是個小插曲。”
但願如此!彼撒裡嘆了口氣,他現在越來越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了,他復仇的心思已經很淡了,其實只是一種習慣性地東西在支援著他的行動而已。
德拉貢氣沖沖地帶著三個護衛回到家中,喝了一口水啊,他讓管家去敲響了家族的聚會大鐘。青銅鐘特有的沉穩鐘聲響徹在城主府百來畝的土地上。大約一小時後。家族中重要的人員,全部聚集在了地下議事廳中。
地下議事廳很大,佔地面積大約有一千平方米左右,最中間擺著三張黑木長桌拼成的巨大方型議事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五十多人,穿著各式各樣的華麗衣服,坐在紅布包裹著的背椅上,他們看著德拉貢,眼中盡是詢問的光芒。
海格力斯家族的青銅鐘,已經有好幾百年沒有敲響過了,很多人聽到這鐘聲的時候,都是愣了許久,才記起家族訓條中有這麼一項,當青銅鐘響起之時,就是家族人人必要為家族榮譽奮戰的時候。
“德拉貢,身為一名城主必須得冷靜。”在座眾人中,年紀最長者的男性發話了,他的聲音蒼且沒有力氣,但人人看著他,神情都是很尊重。他繼續慢慢地發話道:“你當上了城主才不久,或許有些事情覺得很難辦,但也沒有必要動用青銅鐘吧,如果讓外人知道你這麼乍乍呼呼的,說不定會恥笑我們海格力斯家族。”
雖然德拉貢是城主,但面對著這位老人,他根本不敢擺城主的架子,反而是立刻站了起來,說道:“曾爺爺,我確實是有些急了,但我還是希望大家聽我講完剛才所遇到的事情,再判斷是不是我小題大作了。”
對於德拉貢的禮儀,老人很是滿意,他點頭說道:“說吧。”
得到老人的首肯後,德拉貢才緩緩地將事情講述了一遍,他已經儘量用中立的態度,中立的語言說出了他的遭遇,但在座的眾人,眼神還是漸漸地由驚訝,變成了凌厲。將事情說完後,德拉貢就坐了下來,靜靜地坐著,整個地下議事廳,只有蠟燭在燃燒的聲音,以及大大小小的呼吸聲。
最後,還是老人先發話了:“那個女人真當是這麼強?”
“只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