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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開啟了,伍索和兒子站在城牆上,看著銀白色的氣墊船離開,然後吊橋又再次被拉了起來。對於整個城衛軍來說,這古怪的東西離開了,他們都鬆了口氣,沒有人願意和未知的生物,或者說是未知的物體作戰,畢竟未知代表著不確定性,也代表著智慧生物心中的恐懼。
帝多與其它人不太相同,他倒是一幅失落的樣子。一想到以後或許再也見不到那個白衣白甲的少女了,他的心裡就像空落落的掉了什麼東西似的。作為 父親,伍索敏感地發現了兒子的異常,他說道:“孩子,別想太多了,很多時候,人生都是不完美的,你喜歡的人多半心思不在你身上,騎士愛情小說中,一見鍾情的兩人,或許是從小到大互相愛慕的青梅竹馬,很少見,很少見,作為一名貴族,作為一名繼承人,你得學會控制自己的感情。”
“是的,父親!”帝多依舊看著氣墊船離開的方向,失魂落魄。
氣墊船中,白敏並不知道自己又讓一個少年神牽魂繞,就算知道了,她也不會在意,她的心思全放在陳賢頌的身上,早已容不下其它任何男人一絲一毫的感情。一邊開著氣墊船,她的大部分精力,都集中在陳賢頌身上,雖然沒有回頭,但利用聽覺,嗅覺,一直‘觀察’著陳賢頌,監控著他的血壓,體溫,還有心跳頻率。
若是正常女人做麼這種程度,或許已經能稱得上是病態。但對於生化人來說,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而相較於白敏,白芊心則沒有這麼‘誇張’她很少監控陳賢頌身體的狀態,也很少去注意陳賢頌的需求,這並不是說她對陳賢頌的關注要比白敏少,而是因為她已經有了感情,知道如何正確地關心,和靠近一個男人。
比如說。時不時膩在他的身邊,和他聊聊天什麼的,她一直都是這麼做的。
馬華夢趴在沙發上,現在她的元氣回覆了大半。但要想重新變回人型,則還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而且得找到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安全的地方讓她閉關才行。她現在看起來無憂無愁,可實際上,內心中也並不是那麼的平靜。
身有乾坤!一想到這句話,她就相當的無奈,怪不得最近自己一直比較倒黴,而來是還債來了。佛家講究因果,而道家則講究一個緣字,無論是福緣。財緣,情緣,或者說是孽緣。
再過兩三天,但實力回覆得差不多了,就離開。再這以下去,絕對會被陳賢頌這傢伙害死的,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我的前世怎麼會欠這傢伙這麼多的債,感覺一生也還不清啊……想到這裡,馬華夢忍不住呻吟出來。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陳賢頌聽到了馬華夢的呻吟聲。好心地問道。
“別來煩我,一邊待著去。”馬華夢沒好氣地白了陳賢頌這個罪魁禍首一眼。
陳賢頌聳聳肩,訕訕地繼續和白芊心聊天。而梅西一家人繼續躲在角落裡坐著,對於這個奇怪的上古遺物,還有這幾個奇怪的貴族,他們顯得很自卑。也很拘束。
氣墊船越過巴拿馬運河,登陸上岸,再過三公里,就是裡南斯爾國了。高高長長的城牆已經出現在地平線上,氣墊船一路前行。光滑的金屬外殼折射著耀眼的陽光,三公里外城牆上計程車兵一眼就看到了這個顯眼的‘巨物’,然後立刻下了城牆,去城主府稟告。
經過了上次的事件,城主府現在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首先是女僕變多了,而後便是其中的奢侈品也多了許多。巴洛並不是自儉的人,他和上任領主有著本質的區別,他是正常人類,而上任領主則是希拉里族。
做上領主後,他可著實是風光了一陣,但現在,他也面臨著一種苦惱,一種尷尬,他好不容易將整座城市納入了自己的掌心,但是……王城的調查團居然來了,而且看樣子,相當不友好,頗有敵意。
他坐在寶座上,下方的禮桌坐著四個華服貴族,三男一女。特別是這那人,臉色倨傲,雖然風韻尤存,但那一臉的刻薄就讓人頗是不喜。巴洛現在對這個女人頭痛萬分,恨不得一刀殺了她,但對方是大貴族世家的人,而且與皇室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他不能動,也不敢動。
“巴洛閣下,我們已經來了三天了,調查了很多人。”這個女人把玩著右手手指上的紅寶石戒指:“也知道了很多的事情。你說上任城主是死在太陽神僕的手裡,無論是否屬實,這事我們先暫時放在一旁,但有件事情,現在我們立刻就需要閣下為我們解惑!”
巴洛忍著心中越來越旺的小火苗,淡淡地說道:“菲洛克斯女人,有什麼就請儘管問,只要不是涉及軍事機密,我都可以回答你。”